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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熠瞬間懷疑自己的耳朵，可當他發現沒聽錯時，內心忍不住抽搐：還包月，我是話費嗎？
沈翹話一出口，就看到章熠臉色一變。
好在，有了此前被誤會的經驗，沈翹自信滿滿，率先道：“正經的那種，讓你只賣藝不賣身那種。”
“………”
章熠的表情越發扭曲起來，憑藉著良好的職業素養，他忍住了內心吐槽的衝動，最終只是忍不住朝沈翹多看了兩眼。
“明白的，沈小姐。您說的那種，是類似你私人顧問那種吧？”
“對，應該是吧，anyway，就是長期在你這消費的那種。”沈翹認真解釋了一句。
章熠眼角一抽，對方一本正經地把他說的像是男模一樣。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章熠重新換上嚴肅臉。
“您說的那種，也是可以的，不過不急，您可以先諮詢，如果想要長期合作，可以稍後再談。”
沈翹完全沒get到對方的跌宕起伏的心情，無所謂似的點點頭，直接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雖說沈翹買的是一小時的諮詢，但實際上，聊完整件事也不過20分鐘。最終的方案也讓她很滿意，結論就是，交給他們就完了。他們會去取證，給對方發律師函，沈翹什麼都不用做，坐等就可以。 聊完了案子，章熠把沈翹送出了辦公室。
出了屋，接待沈翹的，還是那個小年輕。帶著她去付款，處理這些後續的手續。
案件費用加諮詢費，一共一萬三，付完了款。沈翹又直接提出了私人顧問的事。
小年輕立馬笑呵呵道：“這個剛剛章律已經和我說了哈，沒有問題的，費用方便，章律這邊，個人顧問是一年5w，當然，您也可以按月來。如果您是想要為企業辦理這個服務的話，價格是10w/年。”
沈翹撇了撇嘴，可惜她沒企業。她快速在心裡算了一筆賬，然後掏出黑卡遞給小年輕。
“個人的，那就包年吧。”
小年輕畢恭畢敬接過來：“好的，那咱們這邊就是定章律一年的私人顧問…”
“不是，我意思不是包一年。”
小年輕話還沒說完，就被沈翹打斷。
“包四十年。”
“？？？？啊？”小年輕下巴差點掉到地上，整個嘴都張成了O型。
“六十多退休嘛，包四十年，包到退休。”沈翹面無表情地解釋道。說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如果之後想更改，也可以加錢，改成為企業服務對吧？”
“額…對，但是…您？”小年輕磕磕巴巴，屬實是被沈翹整不會了。
“那刷卡呀，愣著幹嘛。”
“您…這個，要不然先定一年試試？可以每年續的。”
“別，直接買斷。”
生怕對方反悔似的，沈翹急忙否定，堅稱要一次性支付。
最終，小年輕暈裡暈乎給沈翹刷了卡。
【恭喜宿主，消費成功。】
【消費物件：章熠，顏值A級，返現10%】
【返現金額已到賬】
看著返現的20w到賬，沈翹這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熟悉的笑容又回到她臉上。
她滿意地收起黑卡，想起自己還沒加章熠的vx。
“噢，對了，章律的微信我剛剛忘記加了。”
小年輕這會兒才回過神，立刻道：“沒問題，您先加我，我去和章律說一聲，稍後讓他加您。”
沈翹二話不說，掃了小年輕的vx，然後愉快對他擺擺手，走出了律所大門。
沈翹走後，小年輕面色詭異地敲開了章熠辦公室的大門。
“章律。”
章熠放下手中檔案，疑惑抬頭。
小年輕下意識想說，您被包了。話到嘴邊，趕緊憋了回去。
“您…接了個大單。”小年輕斟酌了一下說辭，磕磕巴巴道。
“什麼單？”章熠瞧著他的表情，有些莫名。
“剛剛那位沈小姐…”
“噢，我知道，私人顧問是吧。她付多久，一個月？”章熠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不是。”
“一年？”章熠挑了挑眉。
小年輕再次搖了搖頭。
章熠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
“那是多久？”
“也沒多久，也就一輩子。”
“…………不好笑，趕緊說，我還有事忙呢。”章熠下意識皺了皺眉。
“我沒開玩笑，真的！她一次性付了四十年，她說買到你退休。”
“噗！”
章熠一口水噴了出來。
“那個，章律，客戶微信我退給您了，您晚點記得加她。”
小年輕一見這場面，立刻甩下這句，溜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沈翹看著充實起來的賬戶，美滋滋地打算著下一步要怎麼狠狠消費一筆。
系統猝不及防彈出一個提醒。
【恭喜宿主，達成成就】
【消費目標（5/5）】
【請於獎勵面板領取成就獎勵】
沈翹不由一愣，她倒是把這事給忘了。第一個成就只需要滿足五個消費目標，搞定章熠之後，她就湊齊了。
嘴角一咧，沈翹點開了獎勵面板。
“系統，我要領獎。”
“宿主已達成第一階段成就，請選取獎勵。”
系統隨即彈出了三個光團，沈翹生怕有坑，謹慎道：“三個獎勵級別一樣嗎？隨便選？”
系統很快一嘴東北口音回應。
“獎勵級別隨機，當然是有好有壞，隱藏獎勵也可能在這仨裡邊兒，宿主，你看著抽，這玩意兒主要是看命。”
“那就這個吧。”
沈翹隨便選了個黃色光團。
光暈一閃，漸漸褪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卷軸。
【恭喜宿主獲得技能：言出法隨】
言出法隨？
聽起來，有點厲害啊。
沈翹念頭剛動，卷軸就自動飛起，在她面前展開。
【言出法隨】
【技能描述：當你集中精力說出某句話，只要意念足夠強烈，宿主本人相信此事必會發生，那麼你所說的話就會成為現實。】
哇靠，神技？
沈翹不由一震，可緊接系統又給了她一盆冷水。
【技能限制：需要獲取他人的憤怒，吸收足夠負能量才能使用】
【技能範圍：遵循能量守恆，請勿有不切實際的期待】
這看似很強的神技，不但有限制，還有範圍，沈翹怎麼看都覺得…好像有點坑。這技能到底咋樣，看來還是得找個人試試才行。
正想著，車已經聽到了別墅大門口。
李歡歡正在門口搬著不知道什麼快遞，巨大一個箱子。她看見沈翹下車，立刻嚎了一嗓子。
“翹翹！！！”
沈翹嘴角微抽，這不是挺巧，剛說得找人試試。
還得是好姐妹啊，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