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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煜咧開的嘴，扯著臉有些疼。
他手還握著劉瑞，臉往下一沉，一秒鐘收起了剛剛的興奮，“那我為什麼捱打？”
劉瑞眉毛向上抬，睜大了眼睛，面對林長煜的詢問，他該怎麼說呢？難道說他昨晚像個禽獸一樣撲倒了二少奶奶？
他眼珠子向林長煜身後瞟。
“行了，把頭髮擦擦，”莫念知站在林長煜的身後，又一次把手裡的毛巾蓋在林長煜的頭上。
“劉瑞，你樓下等會，他換好衣了就去上班。”
劉瑞把門帶上，林長煜手擦著頭髮，想著剛剛和莫念知說的那些話。
“那個……老婆，我昨天晚上……”
“真不記得了？”莫念知轉身去衣帽間給林長煜拿乾淨的衣服，準備去上班。
“我到底做了什麼？”林長煜耷拉著眉毛，跟了過去。
“你昨晚像個失控的禽獸。”
“像個看到女孩子就往上撲的桃花癲。”
“知道嗎？”莫念知抬眼瞪了林長煜一眼，扯著他的浴袍，把他拉到身邊。
她手指觸到林長煜微涼的胸膛，一陣沐浴後的清甜香氣迎面撲來。
“我打了你幾巴掌，你還咯咯咯地笑，要不是你一身的酒氣，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瘋了。”
林長煜聽著莫念知的描述，他眉頭向中間擠，不住的搖頭，“我以前喝酒也沒這樣過啊？”
“你想想，還好劉瑞把你帶回來了，這要是昨晚撲倒了別的女孩子……”莫念知在林長煜的胸前掐了一把。
疼得林長煜弓起了腰，“疼，疼，老婆。”
“我以後再也不去什麼夜總會了，不去了。”
他握住莫念知的手，眼底柔光閃動，“我還以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
“嚇死我了。”
“昨晚上有沒有傷到你？”
“換衣服吧，”莫念知推開林長煜，把衣服扔到他手裡，“傷到我？嚇到我還差不多。”
“那個什麼快樂水，你以後絕對不能再碰了，”莫念知走出衣帽間，“你最好也提醒一下方毅，那東西怕是會迷人心智。”
“一次、兩次可能還好，久了，只怕身體會出問題。”
林長煜快速的換好衣服，自已選了一條領帶，遞到莫念知手中。
“嗯，知道了，我等會就給方毅打電話。”
他低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每天莫念知為他繫好領帶，整理好衣服的時刻，都是他最享受的時刻。
下午，林長煜處理好工作上的事情，拒絕了所有的邀約，早早就回家了。
“老婆，臉還疼。”晚上，兩人窩在沙發裡。
莫念知自從會用手機了之後，林長煜在的時候，她不方便修煉，她就拿出手機刷短影片。
林長煜頭枕在她的腿上，撒嬌求安慰，“你看看我，臉還疼。”
“嗯，”莫念知眼睛盯著手機，手在林長煜的臉上輕輕的撫了撫，“明天就不疼了。”
“錯了，是這邊臉，”林長煜嘴角向下，把莫念知的手從一邊臉上拿到另一邊。
“林長煜，要不你去幫我查莫念離吧，”莫念知覺得凡人談戀愛也太無聊了。
兩個人天天粘在一起，就算是有再多的話，也會有說完的那一天吧。
每次林長煜纏著她的時候，他就安排林長煜去幹點別的。
林長煜手肘撐著身體，反頭看莫念知，“上個星期就把聯絡方式給你了，你還沒給他打電話？”
“哦，忘了。”莫念知拿開手機，咧著嘴笑了笑。
“你要是不知道怎麼說，電話我幫你打，”林長煜坐起身，拿起手機，有些得意的晃著腦袋，“我就說我是他姐夫。”
“問他為什麼不和家裡聯絡。”
手機鎖才解開，方毅的名字出現在了手機上。
“方毅？”林長煜嘟囔了一句。
“林長煜，你小子不厚道啊。”電話剛接通，方毅那邊吵吵鬧鬧的，他吐字含糊不清的，一聽就是又喝多了。
沒等林長煜開口，他有些語無倫次地又繼續說：“你……什麼迷魂湯，妍兒妹子，一直問……問問你。”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什麼妹子？”林長煜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提到什麼妹子，他緊張了起來。
在他老婆面前提什麼妹子，這本來沒什麼的，老婆誤會了怎麼辦？方毅你這還是兄弟嗎？純純的不想兄弟過得安生是不是？
莫念知從林長煜手中拿過手機，“方毅，你又去夜總會了？”
“林長煜沒和你說嗎？那什麼快樂水少喝。”
林長煜放下剛剛僵在半空中的手，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莫念知要追問什麼妹子的事情。
“弟妹，你管管……管管林長煜，他一來，把妍兒妹子的魂給勾跑了。”
“今天……也……也不陪我喝酒，就問……問問昨天的林先生呢？呃……”方毅打了個嗝。
“林先生長，林先生短的。”
“都說了……人家林先生，有老婆的，對吧？弟妹。”
莫念知斜眼瞪著林長煜。
雖然平常在家，她有時候會嫌林長煜太粘人，但一聽到林長煜和其他女孩子有什麼糾葛。
莫念知心裡還是極為不爽的。
“我……方毅，你別瞎說！”林長煜被莫念知瞪得脊背發涼，“什麼妍兒，甜兒的，我知都不知道。”
“冤枉啊，老婆。”林長煜眉眼向下撇。
電話那頭吵吵鬧鬧的，過了好一會，只模糊的聽見方毅說了一聲，“你說完，就要陪我喝酒。”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回答了一聲“好。”
接著手機那邊的聲音就沒那麼嘈雜了。想是那個叫妍兒的女孩，以陪方毅喝酒作為交換，換得和林長煜說幾句話的機會。
她好像找了個稍微安靜一點的地方。
“喂，林先生嗎？”叫妍兒的女孩，聲音溫柔，她輕聲問。
莫念知瞪著林長煜，林長煜身子向後靠，沒敢出聲。
“喂，林先生，我能見見你嗎？”妍兒沒得到這邊的回應，“喂喂，林先生？林先生？”
“不是，我說這位小姐……”林長煜急了，他根本不認識什麼妍兒，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個女孩，還要見他。
“我好像根本不認識你。”
“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老婆很漂亮，你這樣，破壞人家家庭是不對的，你知道嗎？”
“你這樣，給我和我的家人，帶來了困擾。你知道嗎？”
手機那頭，妍兒停頓了好一會，她突然壓低了聲音，“對不起，林先生，我知道，我知道這樣不好。”
“但是您能不能來一趟豪都，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那邊妍兒的話沒有說完，遠遠地響起一個模糊的聲音，像是在催促她。
接著手機就被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