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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
“孟總,您,您回來啦?您竟然回來啦?太好啦,太好啦!”付青青激動的心情終於難以抑制,爆發出來,緊緊抓住江易痕的手晃動,就差上手掐臉。
“你可以看見他?”雪霰蹙眉,剛才一路上不說話,她還以為付青青看不見他。
“難道鑫鑫你看不見孟總嗎?”付青青此時才想起斐鑫,怒氣已經消去大半。
“看不見。”斐鑫看了眼她白皙的手搭在半空,撇了撇嘴。
“啊?我又是什麼天選之人嗎?”付青青後知後覺,把自已的心裡話說了出來來有些尬然,急忙轉移話題:“能看見就好,能看見就好,這樣公司上的事就能直接跟孟總交流了。鑫鑫,快,去帶孟總去沐浴吧,一天下來挺累的。”她還得好好感謝斐鑫呢,歪打正著。
斐鑫聽見她說公司上的事兒給江易痕,心裡也樂開了花,剛才見付青青滿眼都是江易痕的樣子也不幹吃醋了,對江易痕的臉色也好起來。
江易痕看看雪霰,見她趁付青青給公司通電話,提醒他不要說話,認下來,江易痕在沒摸清狀況的情況下,更願意相信雪霰,對她乖巧地點點頭,表示同意。
雪霰莞爾一笑,讓江易痕看的愣在原處,還好別人看不見他,不然指不定怎麼說自已呢,江易痕有些惱自已見到美人走不動路。
雪霰見此,偷笑的嘴角又上揚了一度。
還是她家阿痕乖,既然付青青沒認出來,她自然不想點破,反而陌生的世界失去了一個極大的助力。
待付青青忙完,見雪霰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烏黑髮亮的長卷發被她擦拭到微幹如綢緞般散落,輕柔自然,其中夾帶的水珠似帶著陣陣香氣打落在肩胛,後背,婀娜的身姿,雪白的肌膚晶瑩透亮,泛著桃紅,雙腿微屈,嫵媚誘人。
“好美!”付青青意識到自已直勾勾的冒犯,羞愧地挪開自已的雙眼,走到別處。
“您不愧是真公主,連我個女的見了您都心動不已,不知在古代,有多少男子爭搶著當駙馬。”
“呵呵,那倒是,可是啊,夫君只有一個,就是你們孟總。”
付青青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雪霰:“孟總真是好福氣啊,竟兩個世界都是和公主一起。”
“那是自然,說來,我雖然不認識你們孟總,不知他長什麼樣子,但我夫君如今來了,你說是就是你的孟總,想必是一個人。
可本宮看他像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本宮也不喜你為難他,不然,本宮可不會跟你客氣。”
“公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他長得和孟總一模一樣,又是跟您一樣,都是隻有我能看見的,憑空出來的人,不是孟總還能是誰?”
付青青說沒有私心是假的,她之前就猜想孟總可能是穿到了古代,畢竟她親眼見到了孟總的侍衛。
如今一個和孟總一模一樣的人從古代穿過來,又失憶的,很難說不是孟總,孟總穿越之前不就是受傷的狀態,失憶不就在情理之中了?
若是孟總好不容易記起來了,自已的妻子卻換了“芯子”,豈不傷心?
所以,就算雪霰是不是奪舍,是不是真的“雲夢溪”,又有什麼關係呢?
總歸大家都知道孟總的妻子,少夫人“醒”過來了。
她不能對雪霰說,他不是孟總,不然,她對這個世界就全然沒有什麼牽絆。
現在,她們的交易還需進行。
“公主,如今您幫我找到了孟總,可是他什麼也不記得了,外人也看不見他,您就算能回去,哪一日他記起了,估計也是要回來的,您可不能硬把他帶走啊。不然,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幫您回去的。”付青青把醜話說前頭,想要給雪霰敲個警鐘。
“呵呵呵呵,付總,您現在都是付總了,本宮把夫君帶走了,不正如了您的意?這整個集團不就是您的了?”
“夫人!叫您一句夫人,就是我敬重您,可不要把人想的如此齷齪。若是我有這想法,還會把夫人您從病房帶出來保護三年?”
雪霰知道,她句句不離“夫人”,不就是在提醒自已現在用的是她“少夫人”的身子?做人要知恩圖報。沒有了“雲夢溪”的身子,她也活不成。
她一國公主,豈是如此厚顏無恥,見利忘義之人?
“付總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本公主佩服。若是在本宮手下伺候,怎麼得也是個一品女官。”
“多謝公主誇讚。”付青青說這些心裡也是打鼓,她就怕公主是個嬌蠻任性,不顧是非人倫的,若是胡攪蠻纏,不明事理的,她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看,公主倒是胸襟開闊之人。
可以她混跡商界多年的經驗,不信無字之諾,不言無行之功。
說了也可以反悔,字據也可以消滅,沒什麼是真的是萬無一失的。
只有看她真正做的。
最糟糕的就是讓他們一直以這種狀態存活於世,不到總裁恢復記憶,她萬不會讓他們找到回去的法子。
“本宮信你。”才怪。
“既然公主已經答應,那我也會竭盡一助。這段時間就麻煩公主教孟總儘快適應這的生活了。”
“好說。”
反正江易痕不是你那孟總,先借個名頭回去再說。
兩人各懷心思,相視而笑。
那邊,江易痕讓斐鑫先洗澡觀察了一遍操作,才自已上手洗,雖然一開始磕磕絆絆,但是在斐鑫的耐心講解下,也一點就會了。
但江易痕心裡卻是極不舒服,他一個將戰場和朝廷同時可以玩弄於股掌之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卻是因為一個沐浴,花費如此之久的時間,讓他格外不爽。
是的,他沐浴的時候全想起來了,他不只是公主的奴婢,而是為了公主隱姓埋名的南溟國鬼秋將軍,是名副其實的攝政王——秋易痕。
可她怎麼覺得記憶中的自已這麼蠢笨呢?怎麼會因為喜歡一個敵國公主,而捨棄江山,捨棄自已的黎民百姓呢?
這簡直是荒謬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