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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以前也和她們是一樣這麼認為我的？”宋悅側身問白媚
“不是，以前只是覺得你有些生人勿近”
“身手不錯，我頭一次見，會打架的千金大小姐”宋悅衝白媚挑了挑眉
“就是之前練過幾年，為了以防萬一。今天挺湊巧地遇上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街上？父母不擔心嗎？”羽書有些好奇地問宋悅
“擔心？他們從來不過問我的狀況，成績才是他們最關心的東西”宋悅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沉悶的氣氛被開車的警察打破“你們幾個，跟我來”
三人跟著警察走進警局，羽書借用警察的手機給沈母打了個電話
“這大半夜的，你怎麼還沒回家？！翅膀硬啦不聽我的話了”
“我…”“你什麼你？快說啊！”沈母的大嗓門屬實讓警察們都驚了一下，警察將手機拿過來，給沈母講清楚了情況
一聽真的是警察，沈母的聲調立刻降了下來“麻煩警官了，你讓她作完筆錄趕緊回家，我們做父母也好放心啊”
結束通話電話，警察帶著三人去作好筆錄。幾個混混老老實實地帶著手銬蹲在牆角，有些驚恐地注視著她們
“小姑娘，下手夠狠的，醫院的人說，他們的老大被你打成了輕微腦震盪”警察對宋悅說道
“那是他活該”“這麼晚了，我順道送你們回家吧”
“謝謝警察叔叔”“不客氣”
警察將三人分別送到家門口，羽書禮貌地向他道了謝，轉身進入小區
“羽書，這麼晚了才放學啊？”保安室的孫大爺一邊幫她開門，一邊叼著菸斗問她
“出了點兒小狀況，就回來得晚了些”
“這樣啊”
走到家門口，羽書手上的動作突然有些猶豫。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露出了沈言的腦袋
“進來啊，在外面站著幹嘛？”沈言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靜靜地望著門外的人
“小言，你別管她，回房間做作業去”
“哦”沈言應了一聲，跑回自己的房間
“長本事啦？學會跟人打架？”
“我沒打架”“人家警察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還說沒有？一天到晚不學好，還有個學生的樣子？”沈母全然不想聽她的解釋，黑著臉讓她跪一個小時反省反省
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在黑暗中，羽書望向無盡的夜空，夜空中星光璀璨。即使身處黑暗，也會讓自己發光發熱
一個小時過得很慢，羽書揉著自己發酸的膝蓋，去廚房拿了些冰塊敷在上面消腫，看著稍微好點了，羽書起身去衛生間洗澡
熱水淋在身上，洗刷掉了沾染的晦氣
吹乾了頭髮，羽書開啟了房間裡的檯燈，將沒做完的化學習題拿出接著做。做到一
半突然想到體育課上的事兒，便從抽屜裡拿出手機點開微信
螢幕上顯示著有兩個好友申請，分別是夏哲一和宋極星。透過驗證後，一個訊息彈了出來
“還沒睡？”是宋極星發來的
“嗯，又失眠了，一時半會兒睡不著”
“你呢？也睡不著？”
聊天框頂部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見他沒回，羽書把手機放到一旁，繼續啃著化學習題
“不放心你”聊天框終於再次彈出一句話
那條資訊很快被對方撤回，四個簡單的字卻被少女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