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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勾唇一笑:“你就去告訴她,她兒子要成親了,讓她來吃個喜宴唄。”
林琴皺眉,一臉疑惑。
“讓她來吃喜宴做什麼?我哪有這個時間替沈知念去通知人啊,你這什麼破辦法?”
林三在心裡吐槽,真是個蠢貨,面上裝得毫無破綻。
“琴姐姐,你想啊,宋書宴的那個母親,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沈知念肯定不樂意讓她來參加喜宴,定然不會告訴她。
畢竟誰知道瘋子會幹出什麼事呢?說不定到時候,把喜宴攪了個天翻地覆。
到時候,誰又能查到跟我們有關係?
若是喜宴被攪,沈知念她…”
林琴欣喜若狂的接話。
“沈知念她肯定氣得連覺都睡不好了吧,林三,真不愧是你啊,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出來。
你確實聰慧,沈知念什麼時候辦婚禮?我提前去通知宋書宴的母親。”
林三露出微笑:“房子建好,也差不多了。”
林琴點頭:“好,那我現在就去找宋書宴的母親好好聊聊。”
林三點頭:“好,那我就不打擾兩位姐姐了,先回去了。”
林琴擺擺手:“行,你走吧。”
待林三走後,林可才出來勸道。
“琴姐姐,這林三真會這麼好心,幫助我們嗎?
而且萬一這事要是讓沈知念知道了,是我們找的宋書宴母親,
她肯定會來找我們算賬的…”
林琴不耐煩的打斷林可。
“哎呀,這有什麼?不過就是過來找我們,她又沒證據,
我們死活不承認不就得了,再說了我會怕她沈知念嗎?
就仗著自已有點打獵的本事就想欺負人!做夢,我非得讓她不痛快才行。
我當然知道林三那是在利用我們,可那又怎麼樣呢?
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只要能讓她沈知念不痛快,被林三利用,我也認了。”
林可還想再勸:“琴姐姐,我們這又是何必呢,
跟沈知念過不去,我們也沒好處啊。
還不如不去給自已找麻煩呢。”
林琴皺眉不同意:“怎麼就沒好處了?我就是看沈知念不爽。
只要她不舒服了我就高興,我就開心。
就算給自已找麻煩,但是隻要沈知念不好過,就都值得。
你明日陪我去一趟宋書宴孃家吧,我去看看他母親到底是一個怎麼瘋的人。
要是不夠瘋,我還懶得讓她過去呢,反正又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
三人背起裝備到山裡去,為了儘快打完獵回家,
三人決定分開走,還是跟上回一樣,沈知念自已走,趙雅和林二倆一起,相互幫助。
以林二現在的能力和反應速度,沈知念絕不放心她一個人走。
必須跟著她們倆其中一個人一起,不然不安全。
林二耐心的尋找著獵物,不敢離趙雅太遠。
可今日她的運氣似乎不太好,竟然一個獵物都碰不到,
難不成今日她又要空手而歸?近日她可是苦練了不少時間呢,怎麼能一箭都射不出來呢,
那也太丟人了吧。
林二正煩躁的尋找著獵物,趙雅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
林二轉過頭看向她:“做什麼?”
趙雅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那邊。
林二往趙雅示意的方向看去,看見一隻野兔在那待著。
林二眼神感激趙雅,舉起弓弩,瞄準兔子,一箭下去,沒中,
兔子受驚後,快速逃走,趙雅拉起復合弓,一箭命中。
過去將兔子拾起來裝筐裡,看著林二無奈的搖搖頭。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你這些天到底練沒練啊?”
林二感到很是冤枉:“我當然練習了啊,特地找了幾個靶子,
練得都還挺好的嘞,怎麼現在又不行了。”
趙雅無奈搖頭:“趕緊,多練練,免得明日有獵物都抓不著。
到時候我和念念都滿載而歸了,你一個都沒有,豈不是很心酸?”
林二冷哼一聲:“好你個老趙,笑話我是吧?”
兩人還在打鬧的時候,沈知念已經打了一隻傻狍子,和三隻野雞了。
宋書宴在家中,繡著荷包,宋父看到他拿著金線在繡,不由得有些驚訝。
“書宴,你這是,用金線在繡嗎?”
宋書宴笑著點頭:“是呀,我打算給妻主繡個漂亮的,正好妻主買了些金線回來。
父親,你來看看,我這繡的還可以嗎?”
宋父笑著開口:“很好看,只要是你繡的,沈姑娘肯定都喜歡。”
宋書宴喜滋滋的抱著手上還沒繡完的荷包。
“我知道,妻主一定會喜歡的,只是我想再繡得好一些。
妻主總是把自已最好的給我,我也想給她最好的。”
宋父笑著開口:“對於沈姑娘來說,最好的就是你了。
書宴,你不要擔心配不上沈姑娘,她應該跟我一樣,只希望你能開心就好。
世上哪來那麼多配不上配得上的說法,是非對錯,都在人心。
只要相互喜歡,沈姑娘覺得你配得上,你就一定配得上,無需在意旁人說什麼。
畢竟你是和沈姑娘在一起過一輩子,而不是跟那些說閒話的人。
兩情相悅,本就是極少能碰見的事,你喜歡的人正好也心悅與你,
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好福氣,書宴,你很幸運,能碰到沈姑娘這般好的人,
所以你也別再想那些個無關緊要的人說的話,只在意沈姑娘便好。
兩個人能把自已的小日子過得好,這才是最重要的。
沈姑娘對你好,你也別有負擔,對於沈姑娘而言,
對你好,她也會很開心的,你不需要想著回報她些什麼,
你的笑容,就是對她付出最好的肯定。”
宋書宴低垂著腦袋,雙眸失落。
他又何曾不明白父親說的這些道理,只是,只是他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想法。
他也很想向妻主撒嬌,耍耍小性子,那日看到程公子的那一刻,
他是真的心慌了,因為程公子有著他可能一輩子都沒有的東西。
那份純真自信,讓他清楚的認知到自已和妻主到底相差了多少。
他不敢任性,更不敢耍小性子,他怕,怕妻主不要他。
妻主要再找一個男子很容易,可他,只有妻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