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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駕校的校友,那天她中暑是我救了她,非要感謝我。”羅天說。
“是女孩吧?”
羅天當即就笑了,“喲,你都成半仙了。”
“哼,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招桃花。”夏思雨翻了個白眼。
羅天微微彎腰,俯身看著夏思雨的眼睛,“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去你的,滿身的火鍋味。”夏思雨躲避著羅天的目光。
羅天也不逗她了,走進臥室拿出兩顆雪蓮丸遞給她。
“這個給你,你和你媽各一顆。”
“這是什麼啊?”夏思雨狐疑地接到手中。
“雪蓮丸,凌大師當初承諾過送我十顆,今天給我的。”
“啊…這就是雪蓮丸?”夏思雨驚愕住。
網路中的新聞,炒得轟轟烈烈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羅天,你一下子就給了我兩顆?這可是兩百萬呢。”
羅天笑著說:“我對你好吧。”
夏思雨撅著小嘴,“你對其他人也一樣好。”
羅天搖搖頭,“那可不一樣。”
其實,夏思雨說這話時,多多少少還是酸溜溜的。
接著,她又一副愁眉苦臉。
“這可怎麼辦,我都有些捨不得吃,要不拿去換成錢吧。”
羅天一瞪眼,抬手在對方的小腦袋上輕輕彈了一下。
“哎呀,你打我幹什麼?”
“我給你是讓你調理身體的,不是讓你財迷心竅,現在就吃了。”
羅天還真擔心對方拿去賣了。
“好吧好吧,只是想到我吃下去一百萬,心中就堵得慌。”
夏思雨說歸說,還是立即吃了。
“嗯,這就對啦,我先去洗澡。”羅天找到衣服去洗浴。
夏思雨嘀咕道:“你倒是有錢,可是我沒有啊。”
不過,她心中還是很高興。
雪蓮丸能美顏駐顏,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
這天,夏思雨在樓下的咖啡廳和一個客戶談完業務。
正要離開,有個聲音叫住她。
“夏小姐,能不能坐下來聊聊。”
夏思雨扭頭去看,發現是一對中年夫妻。
“阿姨,是你叫我嗎?”
這對中年夫妻,正是從金陵過來看病的殷文秀和韓長卿。
“是的,快請坐。”殷文秀挪動了一下椅子。
夏思雨坐了下來,“阿姨,有什麼事嗎?”
殷文秀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我從金陵過來找凌大師看病的,最後是凌大師引薦了羅先生。”
夏思雨當即記起來了。
那天羅天在吃飯時接聽的電話,她就在旁邊。
“哦,阿姨好些了嗎?”
“好多了,羅先生的推拿手法很神奇,我找過無數名醫,最終在羅先生這裡看到了希望。”
殷文秀由衷地誇讚。
她看了丈夫韓長卿一眼,後者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了夏思雨面前。
“阿姨、叔叔,你們這是…”夏思雨不解地問。
韓長卿笑道:“我們本想當面送給羅先生的,但一時找不到他。”
“聽凌大師說你在這裡上班,所以我們就過來找你,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表示感謝。”
“你們太客氣了,這個我不方便替他收啊。”夏思雨要把盒子推回去。
殷文秀壓住夏思雨的手。
“夏小姐,你是羅先生的女朋友,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你看羅先生又沒有診所,送錦旗沒地方掛,我們大老遠的過來,總不能又讓我們拿回去吧。”
夏思雨當即就很為難。
韓長卿說:“夏小姐,你幫我們帶給他吧,我相信他能理解。”
“好吧。”夏思雨只能答應下來。
韓長卿和殷文秀對視了一眼。
其實,夫妻倆找這個藉口來接近夏思雨,多多少少比較牽強。
夏思雨倒沒有想那麼多,只認為這是患者的一種感激之情。
韓長卿笑道:“羅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精湛的醫術,實屬少見。”
“我聽凌大師說,他從小還是孤兒,是師父把他帶回崑崙的。”
夏思雨點點頭。
“是的,他師父在青州的揚子江邊撿到他時,當時都差點淹死了。”
頓時,韓長卿和殷文秀都怔住了。
這和羅家長子丟失的情況截然不同。
“唉…或許真應了那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殷文秀感嘆道:“他不遇到師父,也沒有如今的一身本事。”
不過,她和韓長卿都注意到青州這個地名。
青州雖說離金陵並不遠,就在揚子江的下游,但也有兩百多公里。
“那羅先生沒有去尋找親人嗎?”殷文秀好奇地問。
“去找過,前段時間還去過青州,可惜那戶人家不是。”夏思雨答道。
“他委託了一些朋友打聽,時隔多年,尋找起來太困難。”
“嗯,這倒也是。”殷文秀順著夏思雨的話說:“羅先生身上可有什麼特殊的印記。”
“比如胎記、黑痣之類的,我們家在金陵,也可以幫忙打聽打聽。”
夏思雨心中當然很高興。
她說道:“他也沒有說有什麼特殊胎記,只是給我說過,模糊的記憶中有個小妹妹。”
“住很大的房子,家中有很多人,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聽到夏思雨的話,殷文秀眼睛裡充滿了困惑。
夏思雨說了這麼多,唯獨沒有說羅天是不是六趾的特徵。
兩人是戀人,天天在一起,不可能不知道。
韓長卿再次有意無意地提醒。
“如果身上有特殊印記,就可以把範圍儘量縮小。”
“是啊,可惜就是沒有。”夏思雨笑著說:“像太小的痣,根本就沒法作為標記。”
“叔叔、阿姨,你們幫忙打聽打聽吧。”
“好的。”殷文秀點頭。
夏思雨看了看腕錶,歉意地說:“那我上去了,還有工作等著我的,我替他謝謝你們。”
“不客氣。”韓長卿和殷文秀都站起來相送。
等夏思雨走後,夫妻倆再次坐下來。
“怎麼會不是呢?”殷文秀困惑不解。
韓長卿苦笑著沒有說話。
天生六趾是最明顯的特徵,夏思雨如果知道,不會不說的。
既然沒有提到,那肯定就沒有六趾。
“長卿,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小時候做了手術?”殷文秀問。
“這個很難說,雖說有些地方吻合,可有些地方出入太大。”韓長卿說。
“是啊,羅夫人的兒子當初是送人了,怎麼會落水差點死亡呢?而且還是很遠的青州。”
殷文秀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接著,她又為葉曉霜鳴不平。
“她的命也真苦,都不知道羅老爺子當時是怎麼想的,去聽算命的瞎說,害得母子骨肉分離。”
“你少說幾句,這些事我們知道就是。”韓長卿連忙制止。
殷文秀翻了個白眼。
這畢竟是羅家隱秘的內幕,她還真不好隨便說。
她嘆氣,“可憐的羅夫人,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再找到一兒一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