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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章 《大巴黎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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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黎和蛋蛋從謝海亮家出來,大巴黎問謝海亮:“你準備什麼時候去考公務員?”

謝海亮回答:“我還不知道,這幾天反正在家沒事幹,就看看書唄,怎麼了?”

大巴黎說:“我也在想要不要也去考公務員。”

謝海亮說:“這個要看你自己了,反正我覺得這個比較適合你。你如果肯放棄這幾年的努力,我建議你去考一個,因為兩者你必須捨棄一個。”

大巴黎回答道:“所以這也是我考慮的問題,算了,我再好好想想吧。那我們倆先走了,你趕緊先回去,不用送了。”

隨後,大巴黎和蛋蛋上了車。在車內,

蛋蛋問:“怎麼了,也想吃國糧了?”

大巴黎回答:“謝海亮說的對。如果我要去考,我就得放棄我這些年所做的一切,但是我又不想天天因為這些瑣事去麻煩這個、求那個。”

蛋蛋說:“這不是正常嗎?你以為考上公務員以後,就不需要這些人情世故了嗎?還是一樣要需要,只不過求的人不一樣罷了。”

大巴黎說:“那應該比現在好許多。”

蛋蛋回答道:“能好到哪兒呢,兄弟?你說你現在努力了這麼些年,眼看有點回報,你半途而廢不覺得可惜嗎?”

大巴黎說:“最起碼有權利呀。”

蛋蛋笑道:“你跟人家謝海亮不一樣,人家如果要考上,人家的表哥可以拉一把。你考上了也只是個公務員,沒有任何權利。除非你能晉升上去,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條路有多難?”

大巴黎說:“是啊,我知道這條路很難。但我還是想嘗試一下。”

蛋蛋回答道:“兄弟,你瘋了吧?真別辭職,去考公務員吧。從一級科員開始往上升。等你老了,也夠嗆能升上去。你天天跟著你們集團的人見到的那些幹部,你以為人家是偶然升上去的嗎?說不準能一步登天,說不準你就一直在那個位置。”

大巴黎回答道:“我靠,照你這麼說,我離開了TCS集團就一無是處了?”

蛋蛋說:“兄弟,如果你真的想嘗試一下,其實你可以和銘總商量一下。他有人際關係,這樣的話也就沒有必要從一級科員開始往上爬。順便你再問一下銘總的想法。”

大巴黎說:“其實我一開始來到TCS集團,就把銘總當作我的榜樣。我覺得他很牛,誰都認識,所以我一直都在朝著他的方向努力發展,我也要爬到他那個位置。”

蛋蛋說:“那不是挺好的嗎?TCS分集團的負責人,然後呢?”

大巴黎回答道:“昨天我們晚上因為龍哥的事情跟謝海亮的表哥一起吃的飯。銘總好像對他哥是另一個態度,好像是有點怕他一樣。”

蛋蛋問:“為什麼要跟他哥吃飯?

大巴黎回答道:“他表哥就是新上任的市局長徐佑。”

蛋蛋震驚的說:“臥槽,我說謝海亮為什麼要考公務員,人家現在有後臺呀。不過,話又說回來,就像你之前提到的銘總,對他哥哥是另一種態度。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他剛上任,所以給他面子?”

大巴黎說。“面子當然要給,但態度不一樣。他之前對陳文就很冷淡。”

蛋蛋回覆道:“兄弟,你別開玩笑了。銘總是唯一敢跟九寧市市長叫板的人。再看看其他企業,誰敢這樣?有時候市長面子都不給,還怕一個市局長嗎?”

就在這時,大巴黎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發現是銘總打來的。大巴黎接起電話,

銘總說:“大巴黎,你現在來一趟集團,我給你交代點事情。”

大巴黎回答道:“好的,銘總,我現在就過去。”

大巴黎掛掉電話後說:“蛋蛋,你先自己打車回吧。我要先去一趟銘總那,一會兒我給你把錢發過去。”

蛋蛋說道:“那你把晚飯錢也給我發了。”

大巴黎調侃說:“你怎麼不說把晚上的酒錢也給你發上。”

蛋蛋下車說:“這麼好,那謝謝你啦,兄弟。”

大巴黎問蛋蛋:“你要不要臉?”

隨後,他駕車前往TCS集團。不久後,大巴黎抵達TCS集團樓下。下車後,他徑直走向銘總的辦公室。

大巴黎敲了敲門,銘總說請進。

大巴黎問:“銘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銘總回答:“現在小龍還在醫院裡,這段時間就由你同時代理一下他的工作,等到小龍出院以後,再看是什麼情況。”

大巴黎表示願意暫時代理小龍的工作,但擔心龍哥手底下的人不服,畢竟他與龍哥之間存在一些矛盾。

銘總則回應道:“這就要看你怎麼管理了。”

大巴黎說,好的,我知道了。

銘總問到:對了,大巴黎,我聽瀟瀟說徐佑有個表弟跟你一起玩的,你們關係很好嗎?

大巴黎回答:嗯,我們算是發小吧。有什麼事嗎?

銘總問:那他弟現在幹什麼工作的?

大巴黎說:他之前在一個公司編寫程式,現在辭職了準備要考公。

銘總好奇地問:考公是徐佑讓他考的嗎?

大巴黎說:應該不是,具體情況我也沒問。銘總為什麼突然對我朋友這麼好奇還讓瀟瀟姐特意去查?

銘總說:“大巴黎,你不用擔心,我對你朋友沒有惡意。一個市局長,我還不至於拿你朋友的名義去威脅他。相反,我還會幫你朋友一把。”

大巴黎問:“銘總,這是什麼意思?”

銘總回答:“以徐佑的性格,如果他弟弟考上了,百分百會安排到他那裡。”

大巴黎問:“那您的意思是,您給他安排工作單位,然後讓徐佑領你一個人情?”

銘總說:“我曾經讓瀟瀟調查過徐佑的社會背景和人際關係。他的社會背景和人際關係都很一般。幾乎可以說他沒有人際關係。這就是他上任以來行事果斷的原因,他不怕得罪人,因為他敢得罪的人基本上都有把柄。

大巴黎問,所以昨天晚上徐佑是想給自己留一個把柄嗎?

銘總回答說,是的,徐佑明知道小龍在販賣違禁物品,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保全他,但徐佑放過了他。表面上看,他賣給了我一個人情,但實際上,他是想在以後利用小龍這件事情做文章。”

大巴黎說,徐佑城府挺深。所以,您昨晚對他態度好,是因為龍哥的事情。那您為什麼還要說等龍哥出院以後把他交給徐佑?

銘總回覆說,他只是確定一下,如果徐佑答應,他就不用這麼麻煩了。但是,徐佑委婉地拒絕了。這也印證了我的猜想。徐佑就是想用小龍的事情來壓制我。

大巴黎說,這件事情跟您沒關係,徐佑從哪裡來的自信,竟然覺得您會妥協?

銘總說,手底下的人既然出了這種事情,他們就會有一萬種理由拉我下水。

大巴黎說:“官場深似海啊。”

銘總說,大巴黎,你的經歷還太少。當你有權時,你會渴望有錢;當你有錢時,你又會追求權力。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你總會失去一些東西。如果你強行佔有它,離審判就不遠了。

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堅守本心呢?

大巴黎問道:“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函夏國商人不讓從政的原因。

但是,有沒有又有權又有錢的人呢?

銘總說,函夏國39個省怎麼可能沒有呢?

實際上,這樣的人大有人在,他們都是權勢巔峰的人物。”

銘總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想問這個?難道你也想從政了?”

大巴黎回答道:“其實,不瞞您說,銘總,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銘總又問:“大巴黎,你跟我也三年了,這三年來我也看到了你的成長。但是,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官場的生活可不比現在,你要時刻做好下一步的打算。”

大巴黎表示,銘總,我明白您的意思。在集團裡,您總是保護著我們。但我仍想證明自己,就像您說的,人們總是不滿足於現狀。相比金錢,我更追求權力。

銘總回應道,既然你已經考慮清楚,那也很好。你不需要參加考試了,我會找張市長看看能否給你安排合適的單位。你的集團位置我先給留著,等你堅持不下去就回來。

大巴黎說:“謝謝銘總,那我就先走了。”

銘總回答道:“好,大巴黎隨後離開了辦公室。”

瀟瀟問銘總:“大巴黎從政,您為什麼不反對,反而還支援他?”

銘總說:“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他想要追逐權利,證明他是有野心的。相反,如果他沒有野心,怎麼可能以後接替我的位置?我終究是要回去的。”

瀟瀟說:“那他如果真的堅持下去了,還怎麼接替?那不是不符合規矩嘛?”銘總回答:“規矩是給死人定的,誰說的從政就不能從商了?”

銘總隨後給張誠打去了電話。張誠接通電話後問銘總有什麼事情。

銘總說:“張市長,我有一個忙需要您幫一下。”

張誠回答說:“你先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上。”

銘總說:“就是我們集團的大巴黎,張市長應該有印象吧。”

張誠回答說:“就是前兩天被綁架的那個小夥子嗎?怎麼了你說。”

銘總說:“看他能不能給他安排一個職位。”

張誠問:“他不是在你們集團嗎,怎麼突然想來我們這邊了?”

銘總回答說:“年輕人嘛,想歷練歷練。”

張誠說:“這幾天省委下來調研,這樣吧,我先安排讓他去縣去裡幹,年輕人想歷練一下是好事情。等省委走了以後,再調回來。”

銘總說:“謝謝張市長,真的是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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