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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兩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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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望著陷入淺眠的馬巖俊,提醒道:“少爺,現在也已經深夜了,盛豐市也已抵達。我們不妨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待明日再處理袁鵬的事。”

馬巖俊表示同意並按照對方所說的去辦。

秦老說:“小樂,用手機搜尋一下附近的酒店,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晚。”

小樂應道:“好的,秦老。”

馬巖俊詢問秦老,老爺子的近況如何,是否按時進行了體檢。

秦老回應,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一如既往,無需擔憂。然而,老爺子一直掛念著你,自從你離家出走後,他四處派人尋找你的訊息。

馬巖俊說:“那就好。”隨後,他的目光投向了車窗外。

秦老解釋道,老爺子和你父親的嚴格其實源於對你的關愛,你不應過於介懷。老爺子曾多次提及,他希望你像其他孩子一樣無憂無慮,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樂趣。

然而,你出生在官宦世家,肩負著不同的責任。老爺子深知官場的風雲莫測,他花費了大半生的時間和精力才走到今天的位置,每一步都必須謹慎。稍有差池,幾十年的付出可能就會付諸東流。

老爺子瞭解你的性格和脾氣,你並不喜歡勾心鬥角和為官之道,因此他現在經常嘮叨你的父親,希望他能夠在進一步,這樣即使老爺子退休了,也有人可以照顧你。

馬巖俊表示,秦叔。我並不想在別人的庇護下成長,而是希望依靠自己的實力,擺脫輿論壓力。

秦老聽後回應道,可惜馬巖俊沒有足夠的能力,因為在這個社會上,人脈比實力更重要。他舉例說,像陳文和齊秘書這樣的人,如果人脈有限,只能停留在秘書的位置。

而對於陳文這樣的處級幹部,秦老質疑他們在醫院門口等他和馬巖俊的真實動機,認為他們之所以等,是因為聽說馬巖俊與海江省省長有關係,希望透過巴結馬巖俊來獲得晉升機會。

馬巖俊沉默不語,就在這時,小樂突然開口說:“少爺,秦老已經到了。”

秦老說,少爺,你一出生就擁有別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地位。雖然你的身份自帶權利,你也無需證明自己的能力,因為老爺子和你的父親已經為你建立了強大的人脈關係,這是你不能選擇的事實。

怪我今天晚上話有點多,但也希望你好好反思一下。

小樂疾奔而出,告知眾人:“少爺,秦老房間已準備妥當,可以入內休息了。”

馬巖俊對秦老說:“我們走吧,也謝謝秦叔今天告訴我這些。你先去休息吧。”

秦老等人走進了酒店,他為馬巖俊安排了與自己相對的房間,然後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秦老回到房間後,撥通了電話。他詢問調查的進展,對方告訴他沒有發現神秘組織的線索,但他們查到了黑旗集團背後的勢力。

當秦老問及這股勢力的身份時,對方透露是盛豐市統戰部部長袁鵬。這個訊息令秦老非常驚訝,對方表示袁鵬與黑旗集團之間似乎存在利益關係。

在半年的時間裡,雙方交易流水高達數億。此外,我們還發現黑旗集團與其他國家有業務往來,其中大部分屬於灰色產業。

秦老表示需要有證據,對方回應稱他們已經複製了袁鵬辦公室的灰色產業流水還有黑旗集團轉賬記錄的證據。

秦老提議道:“你們把東西收拾好,也過來休息一下。我給你發位置,明天再說袁鵬的事情。”秦老說完話後,他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秦老便前往敲響了馬巖俊的房門。馬巖俊請他進入後,

秦老告訴他說:“少爺,昨晚我得到一個訊息。”

馬巖俊詢問訊息內容,秦老回答道,昨天我們的人遵照老爺子的指示調查黑旗集團的案件,雖然沒有查明是誰所為,但卻意外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秘密,那就是黑旗集團的幕後勢力正是袁鵬,

並且他們之間的交易流水高達數億。黑旗集團還進行跨國非法貿易,袁鵬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馬巖俊說,由於黑旗集團的核心成員已全部遭到殺害,且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因此他不會承認任何事情,因為已經死無對證了。

突然,秦老說:“進來吧。” 一位身穿變色作戰服的人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個隨身碟,遞給馬巖俊說:“少爺,這是袁鵬這幾年所有的交易記錄和流水記錄。”

馬巖俊詢問秦老這位身份不明的人物是誰,秦老告訴他這是老爺子手下的一支神秘組織,名為烈陽。這支組織成員都是經過老爺子親自選拔,絕對忠誠可靠。

馬巖俊表示對烈陽一無所知,秦老則解釋說他們通常不會出現在公眾視野中。然而,你同樣現在對他們也有指揮權。馬巖俊表示已理解,那我們現在去統戰部吧。說完後,他們坐上車。六輛車,一同前往統戰部。

在盛豐市統戰部辦公室裡,袁鵬正在通話中表達了他想要進一步晉升的願望。對方告訴他需要等待,因為目前正處於非常時期。

袁鵬提議道,找個合適的時間一起吃飯聊聊天,因為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對方回應說,最近一直都很忙,如果有時間會讓人通知他,說完對方掛掉了電話。

正當此時,馬巖俊和秦叔走進了辦公室。

馬巖俊說,恐怕他無法請這頓飯了。

袁鵬看到馬巖俊後,不禁吃驚地說道:“原來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馬巖俊默不作聲,隨後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袁鵬驚愕地表示,竟然讓你逃脫了他的掌控,他開始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將馬巖俊徹底消滅。

秦老厲聲喝道:“放肆!你竟然敢威脅我家少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袁鵬笑著說:“原來他是個富家子弟,怎麼今天過來是求我放過你嗎?”但是我袁鵬不喜歡空手而來人,正如你所說,我是有些官威,但你們沒有。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就算你是富家子弟又如何。

在盛豐市,這點小事對我來說,只需一句話,就能左右你的存在。

馬巖俊笑著說,袁部長確實有實力說出這些話,畢竟你是盛豐市的市委統戰部部長。

袁鵬充滿自信地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為什麼今天來見我時還要空手而來?”

馬巖俊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他說道:“很遺憾,袁部長從今天起,你不再屬於這個群體。

袁鵬聽後,先是大吃一驚,隨後卻笑了起來,表示馬巖俊是不是發瘋了,竟然敢威脅自己。他本以為馬巖俊會選擇給予一些賠償,他們之間的事情就此打住。袁鵬還表示,他願意關照馬巖俊的家族。

馬巖俊表示,他的話不會重複第二次。隨後,二十餘人突然闖入辦公室,

袁鵬問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可不是被嚇大的,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場面我沒見過。”

馬巖俊再次正確地指出,袁部長,我並非空手而來。他隨即展示了一個隨身碟,裡面詳盡地記錄了袁部長與黑旗集團的交易流水,以及其私下所做的違法行為。

他要求袁部長作出決定,是否讓他將此事交給官方,或者選擇自己辭職。

袁鵬告訴馬巖俊,隨便拿出一個隨身碟,聲稱裡面有他的把柄。袁鵬質疑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他也不再隱瞞:“黑旗集團的那些事情,還有我私底下的所作所為,我已經刪除了所有記錄,沒有其他人知道。

你想用這種方式嚇唬我,還太年輕。”

馬巖俊表示,如果對方不相信,那就不勉強了。隨後,他瞥了一眼秦老,暗示接下來的行動。

秦老心領神會,他掏出手機傳送了一條資訊。

袁鵬表示,他已看穿對方的裝神弄鬼,並質疑對方是否還有其他本事。袁鵬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看到來電顯示後感到一陣緊張。

他匆忙地接起電話,對方告訴他,他被指控得罪了某位重要人物,導致他提交給省裡的晉升檔案被駁回。

而且,省裡還表示將對袁鵬進行進一步的考查,你的位置有可能留不住了。對方也明確地和袁鵬斷絕了關係,並表示以後不要再聯絡了,說完掛掉了電話。

袁鵬雙腿無力,跪倒在地,思緒混亂。他困惑於自己到底得罪了何人。

突然,他轉向秦老,質問道:“是不是你?你究竟是誰?”

秦老否認,並指出是袁鵬眼前的人。

袁鵬再次看向馬巖俊,疑惑地問道:“你究竟是誰?你不是盛豐市的人。”

馬巖俊說,誰告訴你,我是盛豐市的人。他反問道,難道如果他是盛豐市的人,就可以由他隨意擺佈嗎?他強調自己只是他口中的富家子弟,能力遠不及對方。

不過現在可以考慮一下他剛才提到的兩個選擇:是我把手上的東西交出去,還是你自己辭職讓出位置。

袁鵬跪在馬巖俊面前,懇求道:“我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為何你要如此對待我?我辛辛苦苦、勤勤懇懇地奮鬥,才終於爬上了這個位置。我真心不想讓我的付出化為烏有。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從今往後,我一切都聽你的。”

秦老對袁鵬說,你連為少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還說沒有深仇大恨。他質問袁鵬當初為何要綁架馬巖俊,甚至想要置他於死地。最後他強調,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袁鵬表示,綁架馬袁俊純屬巧合,他原本的目標是TCS集團市場部高層。他意圖透過TCS集團在九寧市的業務,拓展海江省的業務範圍,然而情報出現誤差,導致三人被誤綁架。

馬巖俊表示,他不希望聽到無意義的閒聊。他催促對方儘快做出決定。如果對方選擇後者,他可能會網開一面,但對方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然而,如果對方選擇前者,他會被踢出政法隊伍。

考慮到對方取得現在的地位很不容易,他希望對方慎重考慮。袁鵬表示他選擇後者,而馬巖俊則對秦叔說,那就請你來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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