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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侯爺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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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蛇屋”裡沒有白天。

吳名也不知自己在裡面待了多久。在這裡時間似乎都是多餘的。

吳名除了練習“赤焰掌”外,便是在想袁心怡。

“不知道心怡妹妹現在身體恢復得怎樣了?她知不知道我被黑衣人擄走了?她知道了會有多擔心啊。”

想多了,難免傷心,憂心忡忡。

“徒兒,看你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辛止於問道。

“哎!我被那黑衣人擄到這兒來,她知道了肯定會擔心死了……”吳名道。

“她是誰?侯府裡的人我可認識一些。不要瞞我哦。”辛止於道。

“袁心怡,”吳名道。

“哦,知道,知道那個小丫頭,侯爺的千金嘛,很不錯。呵呵。”辛止於道:“怎麼?你和她搞到一塊了?!呵呵。”

“師父,別這樣說,太難聽了。我們是相互喜歡。”吳名道。

“哦。不過,我不看好你們哦。”辛止於道。

“為什麼?侯爺也這麼說過。”

“因為袁淳那小子……呵呵,算了,算了。”

“師父,什麼算了,侯爺怎麼了?我都是您老的徒兒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吳名不解地問。

“嗯……好吧!袁淳那小子可不是你表面看上去那樣和善,心狠著吶……”辛止於沉吟了一下道。

“何出此言?”吳名驚問。

“那小子當年作為一支義軍副首領時,曾對首領紀千舟見死不救,最後導致他身中數箭重傷而亡。最關鍵的是,紀千舟當時是帶兵去救他的。”辛止於道。

“啊?!這豈非是不義?!”吳名問道。

“嘿嘿,那是自然。不過,紀千舟死了豈不正合他意?!他也就順其自然成了義軍首領了。”辛止於道。

“紀千舟是侯夫人的哥哥吧?!”吳名忽然問。

“咦?!你怎麼知道?袁淳對此一直諱莫如深,你自然不是從他那兒知道的。”辛止於道。

“是的。有一次侯爺教訓他兒子,說是要廢了他的世子身份。當時,我和心怡妹妹偷聽到,侯夫人大罵侯爺忘恩負義,說是自己的哥哥為救他而死,廢了兒子的世子身份,就是對不住他死去的哥哥。師父剛才提到侯爺被救之事,所以我聯絡起來了,隨口問句。”吳名道。

“後來怎麼樣了?”辛止於問。

“後來,侯爺聽後忽然像是氣消了一樣,也沒再提廢世子的話了。”吳名道。

“嘿嘿,知道為什麼嗎?”辛止於問。

“應該是侯爺顧念紀千舟捨命相救之情吧?!”吳名道。

“屁。”辛止於道:“他如果有情有義,紀千舟身處危難時他會見死不救?”辛止於道。

“那是為什麼?”吳名問。

“還不是怕那份血書。”辛止於道。

“什麼血書?”

“紀千舟死前,據傳曾手寫血書,讓妹婿轉交其它三路義軍首領,來控訴袁淳的罪行。但後來還沒來得及送出,他的妹婿便意外戰死,血書就不知去向了。”

“紀千舟的妹婿?他還有別的妹妹啊?!”吳名問。

“不是,紀千舟就侯夫人紀千帆一個妹妹。”

“啊?!原來,侯夫人是二婚嫁給侯爺的啊!”吳名驚道。

“是的。紀千舟妹婿死後,袁淳便找到紀幹帆索要血書,但她說血書已交給別人。”辛止於道。

“也就是說,侯爺沒拿回血書?”吳名問。

“沒有。他倒想逼問紀千帆。但紀千帆威脅他說,只要自己和兒子有危險,那份血書立刻會被人明示於天下。只要保證她們母子安全,血書就會被永遠塵封。所以,她們母子現在才會是安全的。”辛止於道。

“母子?”吳名吃驚地問:“難道,袁罡不是侯爺親生的?”

“袁罡是紀千帆與前夫所生。”辛止於道。

吳名被驚得半天才緩過神來。

“既然這樣,為什麼兩人又會成為夫妻呢?”吳名不解地問。

“嘿嘿,自然是各取所需嘍。一個盤算著想拿回血書,至少要保證血書不會被明示於天下,影響了自己形象。一個想著要拿回本應屬於哥哥的侯爵。”

“哦,原來如此。那兩人結婚全是出於算計對方。”吳名道。

“不錯。這是陽謀。他倆算計對方,各求所需倒罷了,只苦了心怡這個好娃娃嘍。”辛止於憐憫地說。

“是的。心怡妹妹五歲時就沒了媽,這肯定也是與侯爺和侯夫人的相互算計有關。”吳名心疼地道。

“不錯。袁淳那小子另娶了紀千帆,一年後帶她回到家。他的前夫人李雀兒知道後,不久便失蹤不見了。怕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吧?!……”辛止於喃喃道。

“是的。她確實死了。在侯府的‘雲岫坊’我見過她的靈位和骸骨。”吳名道。

“哎,多好的女人啊……太可憐了,太可惜了。”辛止於嘆道。

吳名雖不瞭解李雀兒,但從辛止於對她的評價中,卻能猜測到她一定是個美麗善良的女人。

“她一定很美麗善良吧?”吳名問。

“是的。當年她的風華迷倒了不知多少人,也包括谷王爺。”辛止於道。

“谷王爺?他是誰啊?!”

“谷王爺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楚雄。當年也是一支義軍首領。後來前朝被滅,新朝建立,當今皇上冊封天下功勳,楚亦雄被封為王,人們皆稱其為谷王爺。”辛止於道。

“哦,原來如此咧。”吳名道:“那谷王爺現在在幹什麼?”

“不知道,十多年前便失蹤了,沒人知道去了哪裡。”辛止於道。

“師父,您咋知道這麼多呵?!”吳名問。

“呵呵,因為我當年是義軍的武功教頭,也是紀幹舟的師父。後來,因不想被世俗身份牽絆,新朝建立後,我便拒絕了冊封,灑灑脫脫地去遊歷江湖了。”辛止於道。

“原來師父還有這麼一段非凡的經歷!”吳名嘆道。忽又好奇地問道:“師父,那血書到底哪去了?”

“不知道。紀千帆只說交給了他人,但這個人是誰?也許只有她知道。”辛止於道。

“我還以為她會交給師父呢,畢竟您是紀千舟的師父,武功又高。”吳名道。

“袁淳那小子也這麼認為。所以他才會想著每年邀請我來侯府做客。他無非是想著與我拉近關係,藉機刺探血書下落。”辛止於道。

“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呢?”吳名本不想問,但又非常好奇。

“什麼可能?!”辛止於問。

“就是每年邀你到侯府來,就是想監視你?或者想借機囚禁你,逼你說出來血書下落?”吳名問。

“你說得不無道理,過去我也考慮到過。所以一直都很小心。不過時間久了,人總會麻痺的。這次,我不曾想貪杯喝得死醉……最後就被人弄到了這裡來。”辛止於懊悔地說。

“會不會是侯爺乾的?”吳名問。

“應該不會。我過去也懷疑過他。但這黑衣人從來沒提過血書的事情,他只關心我的‘赤焰掌’。所以,我現在確定這事不是袁淳那小子乾的。”辛止於道。

“那又是誰呢?”吳名問。

“誰知道喲!等我們出去了,我第一個就要搞清楚,然後擰下他的頭。”辛止於恨恨地說。

剛說完,忽聽“地宮蛇屋”一側牆壁上的階梯頂上傳來聲音。這聲音似是鐵製重蓋被開啟。

“噓,別說話了。那黑衣人來了。”辛止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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