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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令結束。
然,每一次搖骰子都是對安眠心態的考驗。
她不想輸!
奈何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依次開啟骰盅,骰子面上大大的一個紅點。
“安小姐!到你抽牌了!”
安眠伸手,只希望是個簡單的喝酒指令,簡單的喝酒指令!
自己都沒有看,直接攤牌,反正會有人報出來,省的自己再緊張一波。
“不是吧,這簡直送分題啊!”
“這運氣太好了吧!”
沒有等到指令,只是誇張的可惜聲,有人都準備幫她回收牌。
同是這裡工作的女孩子,笑眯眯的攔下:“你們又不是人家安小姐的男朋友,你們怎麼知道!”
“好行行行,按規矩來,讓抽牌人答完自己收牌。”
那張卡片又遞向安眠。
因為沒聽到指令內容,有些就好奇的接過。
[真心話:上次交作業是什麼時候,如果超過一週記得給TA一點暗示哦!]
安眠的位置拿著牌,這條指令身旁兩人也同樣看到。
滿是玩味的嗓音驟然響起:“是什麼時候呢?小侄媳。”
安眠要是實話實說估計就是起猛了腦子落下了,淡定的把卡片放進廢牌堆裡:“還沒有。”
季肆見她臉不紅心不虛的模樣,心裡緊跟了一句騙子。
“我就說嘛,送分題,繼續。”
“嘿嘿!反正快也快了。”
“繼續繼續。”
……
聽著他們的調侃,安眠跟著搖骰子,好像誤以為這個遊戲是輪流制,沒什麼壓力的開啟骰盅。
“我就說命運是公平的!”
“這次可不能輕易糊弄過去,來個大的!”
“摸牌摸牌!”
安眠看著矛頭都指向自己,不敢置信的掃一圈骰子,四點…最小!?
不過有了第一次作弊說謊的經驗,想著只要不是大冒險就……
僥倖還沒想結束,手上的動作快一步,牌面出現在眼前。
猛的收回。
[大冒險:找異性表演不低於三個羞羞姿勢。]
字尾呢?
玩這麼大?
“這個表情肯定很炸裂!是什麼?真心話大冒險還是拼酒?”
一直最活躍的男人積極的帶動大家的好奇心。
“對呀!看看!這個遊戲也是這裡今天新出的,下面的指令我們都還沒看過呢。”
“大不了罰酒嘛,不行我們幫你帶酒,快亮出看看!”
安眠試探性問了句:“如果沒說做不到的懲罰,可以罰酒過嗎?”
“應該不可以,畢竟這個遊戲叫服從指令。”
“應該可以吧,萬一是真完成不了的指令怎麼辦?”
“那罰酒罰多少?我們定個數量。”
……
又是幾番商討過後,最後純洋酒定在大的一滿杯,啤酒定在五瓶。
安眠盤算著是喝上頭的洋酒划算還是撐肚子的啤酒划算時,一不留神,手心有東西被抽走。
季肆呵笑了一聲,挑眉看向安眠:“很難嗎?”
牌在他手裡,也沒人敢去搶敢去看,安眠猶豫不決的心定下來,還是選擇不漲肚子的洋酒。
見酒杯毫不猶豫的被倒滿,季肆丟下卡牌起身,託著她的手臂把人提起來:“喝酒多難受,我幫你。”
掃了眼身後:“當然,她比較害羞。”
說完拉著人走向包廂的廁所,反手帶上門。
確定人進去了,幾人才去看上面的指令,哦圓了嘴,極其小聲的討論:“這麼猛?”
“季溫禮又不在,賴了不好看,喝了又上頭,估計是打個圓場。”
“嗯。”有人同意這個說法點點頭:“等會兒出來,我們就當他們在裡面表演過就行了。”
達成一致後,這個話題跳過,幾人去好奇曹籽君怎麼把季肆帶過來了……
洗手間裡。
因為外面太過安靜,安眠不敢大聲吵鬧,扭動手腕小聲的抗議:“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跟你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季肆攬著她的腰把人抱坐在洗手檯上。
掌心撐在她兩側臺邊,低背跟她平視:“都深入交流過了,還不清楚?”
頂燈打在兩人臉上有種朦朧的美感,近在安眠眼前的壞笑張揚又蠱惑。
掌心推著他不斷壓近的肩頭,眸光堅定的看向他:“季肆,我不是你,我沒你的權勢,也沒你那麼不在乎名聲,我只想安安穩穩嫁的到季家,你能別這樣嗎?”
季肆抬手扯下她的雙手壓在她身後的檯面,距離更近一步,似笑非笑的眸底叫人看不懂情緒:“哪樣?”
“讓你在床上淚眼婆娑的叫老公,還是當眾擄走我的小侄媳進洗手間?”
安眠指尖蜷了蜷,顯然在氣場上敗下陣,先垂眸:“都不要。”
季肆薄唇貼著她的耳廓,若有若無的輕蹭:“寶貝,別太天真了,這兩個都看我心情。”
騰出一隻手,指腹細細摩挲著她脖頸落下吻痕的地方。
“你不是我,但只要我要你一天,你的天就塌不下來。”
安眠側了側頭,躲開他落在耳邊溫熱的氣息:“我要嫁進季家。”
季肆指尖捏著她的下巴,把臉轉向自己,不容她躲開自己的視線:“不是早就答應過你了麼?”
“之後……”安眠欲言又止,但想說的話卻不言而喻。
季肆笑的深意:“終身有效,看我心情。”
安眠重重嚥了下口水,眼下還不能惱了他,不解道:“為什麼是我?”
季肆看到她眼底的倔強和不甘,掌心穿過髮絲捧著臉頰,慢慢湊近:“這個問題你自己慢慢想。”
尾音蓋在她的唇上,強勢帶著引導,想索取的更多。
…
契合的一吻過後,安眠咬著唇,這樣的生活不是自己要的,這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做的。
不斷違心,就像一棵被大雪壓彎的竹子,一直撐著等待春來雪化的時候,可是等來的只有更大的風雪覆蓋。
安眠真的怕自己哪天撐不住,不知道到底會是身先死還是心先死。
嗓音極淡:“要是我拒絕呢?才不要去管你的那些心情呢?”
季肆似有認真考慮她的話,頓了頓,是問題亦是答案的輕啟薄唇:“你又能逃到哪去呢?誰又能護著你呢?”
安眠眸底的光又黯淡了些:“你不嫌髒,我都嫌髒。”
季肆低頭鼻尖碰到她的頸窩,輕蹭到側頸,如羽毛尖尖一點點掃過敏感的肌膚,酥癢感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安眠下意識抬手抵在他的胸膛,抿緊唇瓣。
唇貼在耳後落下一個吻:“誰說你髒了,你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