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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禾回到家，剛好撞見白寒洗完澡從淨房出來。
白皙的臉因為剛洗完澡而變得紅潤，烏黑的頭髮自然垂順，髮尾還滴著水，群青色的衣衫襯得他更白了，站在臺階上，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卻又忍不住想蹂躪。
言之禾只看了一眼，只覺得喉嚨發癢，輕咳一聲，低啞道：“趕緊回房間，把頭髮擦乾，彆著涼了。”
“熱水，我也備好了，衣服也在裡面。”說完就紅著臉跑了。雖然不太懂，但直覺告訴他妻主剛剛的眼神很危險。
言之禾洗的很快，快到出來時還看著小夫郎拿著毛巾邊擦頭髮邊發呆。
她並沒有洗頭，但出了淨房後就順手將頭髮散開。
而後徑直走了過去，將小夫郎抱到大腿上，面對面坐著。
言之禾看著眼神逐漸清明的白寒，可愛的忍不住親了一口：“乖乖在想什麼?”邊問邊拿過毛巾給白寒擦頭髮。
“沒……沒想什麼。”妻主似乎很喜歡親自己。
擦乾淨頭髮，天也黑了，言之禾將他放在床上，拿來了櫃子裡的藥膏：“將衣服脫了，妻主幫你擦藥膏。”
白寒的臉刷的一下紅了，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服。
言之禾看著嬌羞緊張的小夫郎起了玩心：“乖乖不自己脫，是想為妻幫你脫麼？”言之禾靠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兩人呼吸交纏。
眼看言之禾就要上手，白寒趕緊後退：“我……我自己脫。”
言之禾取了一塊藥膏，輕輕地塗在白寒的傷口處。昏黃的燭光下，言之禾貼近白寒，美其名曰傷口可以看得更清楚。
言之禾灼熱的呼吸打在白寒的身體上，溫熱的手指帶著冰涼的藥膏觸控著白寒的身體，白寒只覺得這一刻無比的煎熬。
然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言之禾也沒好到哪裡去，只能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做畜生。
“……妻主，可以了嗎？”白寒覺得自己很難受。
“嗯。”言之禾放好藥膏，回到床上從背後環住穿好衣服的白寒。言之禾的長髮垂下時環住了白寒，白寒被妻主突然地動作搞得有點懵：“妻主？”
“乖乖，有想過離開這裡生活嗎？”言之禾的聲音從白寒頭頂傳來。
聽到這句話的白寒徹底慌了，急忙轉身：“妻主是要趕我走嗎？”
言之禾知道小夫郎想差了，將小夫郎撈到懷裡，解釋道：“怎麼會呢，你妻主我準備參加明年的院試，為求穩妥為妻準備去縣學求學，但縣學離家太遠，將你一個人放在家裡我不放心，而且為妻也不想和乖乖分開，所以乖乖要和為妻一起去縣城住嗎？”
“要！妻主去哪裡白寒就去哪裡，白寒不想和妻主分開！”
言之禾也沒想到白寒會這麼快回答自己，望著小夫郎明亮的眼神，言之禾腦中的弦像是忽然斷了，將白寒壓在身下：“好，都聽乖乖的。”
白寒眼看著妻主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這次的吻不同於第一次的點到即止，也不同於清晨的淺嘗輒止。言之禾的吻溫柔卻帶著強勢，在感覺到小夫郎逐漸放鬆時撬開了小夫郎的齒關，在裡面攻城掠地，白寒只覺得有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在自己的嘴裡不斷地攪。
這個吻的時間很長，長到白寒渾身發軟，快要不能呼吸：“妻……妻主……”白寒艱難地叫著言之禾。
聽到小夫郎叫自己，言之禾才徹底回神，鬆開了小夫郎。
白寒頭髮凌亂地散在了床上，眼尾泛紅，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嘴唇紅腫，聲音小小的糯糯的：“妻主……”
言之禾看著這樣的小夫郎，喉嚨泛緊，在小夫郎的臉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用微啞的聲音哄道：“抱歉，乖乖被嚇到了？”
“沒……沒有……”白寒在言之禾一個個吻中逐漸回過神。
言之禾起床吹滅了蠟燭，回來躺進被窩摟著小夫郎，用手輕輕拍著小夫郎的背：“睡吧，明日我早起去趟縣城，我已經和隔壁二姨說好了，若是無聊就去和姐夫聊聊天，等我回來接你，嗯？”
“妻主明日何時出發？”
“寅時左右，天亮之前，早去也可早回。快睡吧。”
“嗯。”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