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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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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河帶著戲班主來到村子裡,發現全村被滅,又去了附近幾個村子。發現每個村子都是生靈塗炭無一活口。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測,像這樣不留活口,能屠盡方圓數十里、數十個村子的勢力,絕非是普通的土匪,或者說普通的土匪。沒有這個能力,因為一個村子的青壯年集中起來,有的村子可以達到四五百人,絕對可以把土匪反殺。

張翠河騎著馬。在方圓數十里。來回縱橫,檢視每個村子的情況,一邊策馬,一邊捂著戲班主的嘴對他說,第一,你不能哭泣,如果你哭泣,可能會給我們整個戲班帶來殺身之禍。第二,現在我就是你的父親,我們來鄉下,是物色物色小孩兒,去戲園學唱戲,尋找接班人的。你不能再表露出任何的傷心,否則碰到泥腿子兵,不但你我會死,就連我們戲院全體上下無一人能活。

戲班主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心裡明白,張翠河說的都是事實,所以他不敢再有絲毫的傷心和落淚。張翠河把自己的推測一一道給戲班主聽。這群泥腿子兵。肯定是因為之前入室搶劫殺人滅口的事,被曝光,在附近幾個村子傳開了,所以他們一不做二不休,為了繼續騙民眾,就把這群知道他們冒充土匪搶劫的村民全部屠殺拉。否則,這幫泥腿子兵。地也不種,什麼勞動也不做,他們怎麼會有吃有喝,怎麼能招兵買馬呢?

戲班主聽到這些也是嚇得面無血色,如果他不是熱愛戲曲,來到鎮上學戲,肯定也會被殘忍殺害。不知不覺在閻王殿走了一遭。正當戲班主來到第十一個村子查探的時候,突然進村路的樹林裡面衝出了七八十個泥腿子兵。他們。臉上掛著笑問戲班主說,老鄉進村幹什麼啊?你是哪裡人啊?張翠河拱著手大聲說道,我是鎮上的,鎮上戲院的班主,我來村子裡面看看有沒有跟我兒子同齡的小孩兒。招進戲院裡面學戲,也是為鎮長縣長物色幾個嗓子好的小孩,從小培養。在外唱戲給大家的生活添點兒樂,增點兒彩。

泥腿子兵一聽是鎮上的戲院院主,跟村裡沒有關係,他就笑著說,這個村子前些天被土匪屠戮過,我們來村子裡面是伏擊土匪的。但是張翠河。敏銳的眼睛已經發現了,有計程車兵刺刀上帶著血痂,有的衣服衣角上都沾點血,這明明是前幾天戰鬥留下的痕跡。而且刀上的血已經擰乾了。不像這些士兵說的,他們是來伏擊土匪的,如果是伏擊土匪,也不可能無傷戰鬥,這分明是突襲。沒有防備的老百姓才能有的戰果,就算是伏擊土匪,土匪都已經來燒殺搶掠過,怎麼可能再來這個破敗的村子,分明更像是泥腿子兵在村子掃蕩,看有沒有活人。

聽到泥腿子兵說村裡已經被土匪糟蹋過,沒有活人,張翠河就笑了笑說,多謝各位英雄告知,那我回戲院了,以後去鎮上聽戲,可以隨時來戲院,相逢即是緣,到時候免票進入,泥腿子兵聽了笑呵呵說,我就喜歡聽戲,緊接著和李翠河說到,這孩子我怎麼好像見過,張翠河聽了這話也不緊張,回到,我不管是去縣長府上唱戲還是各個鎮唱戲,都帶著這孩子,這個縣見過這孩子的人太多了,也算是這孩子長得俊秀,能讓各位英雄有眼緣記住,以後行走江湖多多照顧。

這幫泥腿子兵和正規軍根本不是一回事,聽到張翠河經常去給縣長唱戲,也不敢惹,嚇得夠嗆。忙說您客氣了,您是大角,我們都是小角色。不過這個村子您沒必要進去了,方圓十里這些村子都被土匪禍害了,您如果想招收徒弟,可能要換個方向拉。張翠河聽到這些丟擲了一個銀元,對泥腿子兵道了句,多謝提醒。各位如果去縣城或者鎮上看戲,可以提我的名字,一律免票。這七八十號泥腿子兵聽了是激動不已,有的還拿陳翠河當了自己人,說:我們和縣城鄉里的正規軍根本不是一回事,我們連軍餉都沒有,吃的喝的都是自己湊來的,您太夠意思了,請我們聽戲還不要錢。

張翠河笑了笑,都是保家衛國的男兒,不分正規不正規。這些當兵的聽了張翠河說這句話,耳根子一紅,也沒再多說什麼,就又回到了樹林裡。李翠河其實知道,這幫泥腿子是人面獸心,它們就是去縣城或者鎮上聽戲,也不敢報自己是泥腿子兵,因為他們是非法武裝,會被縣城正規的兵抓起來法辦。但是在鄉下,它們說他們正規就正規吧,老百姓也無可奈何,在崩壞的秩序裡面,這幫泥腿子兵也算是自己賦予自己權利。

張翠河調轉馬頭,拍馬而走,路上跟我說到這幫泥腿子軍官在鄉下冒充專家,冒充上流社會,糊弄民眾愚弄人民,它們乾的事情哪上流,全是他媽下流,他們還自己建立了武裝,你要記住永遠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這幫泥腿子兵,比貪官都害人,它們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每個標準他們定。這就是一幫寄生蟲。他們不勞動,吃喝穿都是從百姓身上獲取,以後你想活命,離他們遠點,更要和他們劃清界限。從今往後不能再提過去。想活命只能往前看,只能往前走,還要把眼睛擦亮,把腦袋裡面的智慧迸發出來,否則你好壞都分不清楚。更別提活命。

在以後的日子裡,戲班主刻苦努力地在演藝道路上摸索著,漸漸地藝術造詣上來了,老班主李翠河看在眼裡,經常給予肯定和指導,等到張翠河覺得差不多了,給了他一個機會在劇場中表演獨唱,伴奏只有簡單的鼓手和影子戲劇。戲班主表演得相當出色,親切的演唱風格和精湛的技巧贏得了觀眾們的掌聲。從那一刻起,張翠河決定退居二線,把戲班交給下一代,自己投身於戲曲教育事業。

隨著時間的推移,戲班主的演藝技巧日益精進。他參演的劇目越來越多,逐漸嶄露頭角。他的獨特的表演風格和深情的唱腔使他備受觀眾的喜愛,聲名漸漸傳遍了全鎮。他的出色演出讓他蜚聲戲曲圈,吸引了很多想學戲曲的苦孩子加入他們的團隊。

從那時起,戲班主跟隨這個戲班開始了一段辛酸的演藝之旅。他穿越鄉野,走遍各個角落,在各鎮縣間巡迴演出。儘管演藝生涯充滿了艱辛和挑戰,但戲班主一直堅持著,對於他來說,舞臺就是他最激情處。好景不長,鄉下的泥腿子兵發展壯大,慢慢超過了正規軍,它們入駐縣城,而縣城裡面的秩序也由他們重新定義,戲班主只能帶著戲班四處漂流,因為他知道留下來戲班的女徒弟就會被強制分配給泥腿子兵軍官當老婆,肯定會被糟蹋,而戲班的男徒弟肯定會以命相搏,但是這是雞蛋碰石頭,所以泥腿子兵,入駐縣城的這一天,戲班主就開始走穴人生,在江湖上四處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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