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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只想和他的愛人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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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司言將區域遮掩了下來,但多位仙人集體出現在一處遺蹟的訊息,還是傳到了七星那裡。

因而這幾日的絕雲間熱鬧的不行,仙人之中,混雜著幾位人類,那是如今璃月的幾位肱骨之臣。

七星將訊息瞞得好,常人只是以為璃月的那位仙人造就了什麼不知名的仙蹟,唯有北國銀行中進進出出,身影錯雜。

達達利亞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

司言大概猜到了達達利亞的所行,金瞳下是將其的月夜,那便看看,人的力量吧。

奧藏山上觥籌交錯,人與仙神推杯至盞,將一切心思埋入酒水。

他們的目標,有且僅有一個——為了更好的璃月!

原本剛剛遮掩的窗戶被風吹開了窗簾,睡於床上的少年皺了皺眉,最後還是坐了起來。

許久未剪的銀髮在短短的幾月間,以長髮及腰,隨著少年的動作鋪滿了一背,幾縷藍色的髮絲在銀色的海洋裡若隱若現。

司言支起右腿撐著手遮蔽雙眼,剛剛的夢境似乎還在眼前回轉。

一片蔚藍之中,鼓動的心臟,為了世界有源源不斷的新生靈、為了最大限度、最快速的鼓動世界。

原水的本源,放棄了形體,鼓動生命之水蔓延這片大陸。

祂是那樣的堅持,就連兄弟、深淵與日月的痛罵都不在乎,甚至拒絕了他的阻攔……

“斐尼西亞。”

再等等,斐尼西亞,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再見這個世界了。

身邊的被子動了動,司言小心的放輕了呼吸。

確定空睡得安穩後,小小的鬆了一口氣,將背後的長髮撩起,司言拉下被子側躺,看著空的睡顏,一滴淚忽然落下。

左手伸出放在了空放在上面,壓著被子的右手上,感受著掌心的溫度,司言閉上雙眼低著頭靠到了空的肩膀上。

下一秒司言卻因左手被回握瞬間睜開了眼睛,還有著些水汽的眼睛就落入了琥珀之中。

空調整了一下位置,和司言頭貼著頭,右手牽過司言的左手,將司言拉得在近了些,堅定緩慢的保證著。

“我會一直陪著言。”

他曾旅行過萬千的世界,見過千萬的風光,可他的現在,他的未來,他只想和他的愛人並肩。

“無論言做什麼我都會陪著言,殺人我遞刀,放火我斷後。”

“空……我好難受啊。”

也許今夜的月光正好,司言壓抑在心中的情緒終究是顯露了出來。

“我想改造世界,想要原初回來……”

“那需要做什麼,我們現在開始準備?”

“不需要做什麼,等到須彌的時候,修改世界樹上的資訊就好。”

旅行不能倉促。

“是在猶豫嗎?”

空有些猜到了司言的心結,是因為所見的現狀而由於是否需要進行嗎?

“……嗯。感覺無辜的,生活的很好,也很有意志。卻帶著不可原諒的原罪。”

一面為人類的成就而讚歎,一面遷怒帶著原罪的造物。

明明在摩拉克斯面前說的那麼肯定,沒過多久卻躊躇猶豫了起來。

“那就不原諒,讓我們看看,會發展成什麼樣。”

空想起來之前在深淵時,熒追擊他的時候的說的一句話:

【是地面拋棄了自己的高貴,就連太陽都放棄了他們。】

空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若是不知道熒的訊息,若是沒有愛人,他或許會大義凜然的揮舞刀劍擊碎罪惡。

他願意施以援手,願意幫助旅途中的受困者。

可他也是有脾氣的,也是有情感的。

他可以有理智,那是用來防止釀成大錯的,或者說,當知道言的身世真相的時候,他早就或多或少的戴上了有色眼鏡。

他眼中,善者更善,惡者更惡。

愛之所愛,恨之所恨。

“好。”

司言靠得更近了些,汲取著空的溫度,原本因為著近日所見而晃動的天平再次平穩下來。

感受著耳尖的心跳聲,司言恍然發現,他似乎是惶恐,所愛之人背道而馳。

心跳聲逐漸合一,不知不覺交纏的長髮,十指相握的手。

“空。”

過了好久,司言突然喚一聲空,也不管空是睡著還是醒,抬頭在空的唇上落下一吻。

“我也會一直陪在空的身邊,晚安。”

“晚安。”

空輕聲回應,同樣的吻落回司言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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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墊鋪墊,挖坑挖坑。

空:我要腦子幹什麼,我聽言言的!(驕傲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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