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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蘇百無聊賴的走在鋪滿綠磚的路上,兩旁是紅牆黃瓦,發著明光的盞盞夜燈,一頻一幀相互幀幀都是絕美的風景。
唯有柒蘇不解風情,垂頭喪氣的走著,毫無欣賞之意。
“柒蘇公子。”
柒蘇好像幻聽了,他好像聽到了小柳的聲音,柒蘇搖搖頭,這幾天受的刺激太大了都出現幻聽了。
“你沒有聽錯就是我,柒蘇公子。”小柳的聲音再次傳來柒蘇確定了他沒有幻聽,他轉過身小柳在一個隱匿的角落站著。
面容冷淡的小柳對著柒蘇招了招手,動作有些機械化。
柒蘇疑惑的走上前去,小柳為什麼會在皇宮,腦子裡出現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難道相貌出眾的小柳被宮裡的某個人看上了。
“你在瞎想什麼呢!”小柳冷峻的面容下語氣卻是異常的溫和。
“沒,沒什麼。”
柒蘇很是無語哎,為什麼他的想法總是能被小柳猜透,他是不是有什麼透視眼之類的東西。
“我沒有透視眼,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了,我馬上就要回去了,這次瘟疫按照這個單子抓藥,堅持喝就可以治癒。”
小柳的語氣突然由無奈變成了急促,一副很趕時間的樣子。
“我為什麼要信你?”柒蘇接過紙張,輕輕摸了兩下臉色瞬變,這個紙的質感不對,這裡應該沒有這個紙才對。
“你是什麼人?”柒蘇一把揪住小柳的衣領,儘管他還比小柳矮一點但在氣勢上毫不遜色。小柳被柒蘇突然動作拉的重心不穩,一下就離柒蘇很近。
“我是來殺你的,但是我改主意了,感覺這場遊戲有你更好玩。”
小柳戲謔的看著柒蘇,身形卻漸漸有些透明。
“混蛋,你是不是能帶我回去?”柒蘇絲毫沒有注意到小柳的異常,情緒激動的看著小柳,肖延宇這是個創造者都做不到來去自若,他竟然能做到。
“沒時間了,我們還會見面的,柒蘇,瘟疫的感染性很強,保重。”
小柳剛說完話身影就直接在空氣中消失了,在離開之際小柳都不忘了叮囑柒蘇保重身體。
“王八蛋。”柒蘇咒罵著小柳,這個小柳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殺他的人沒有動手,他有的是機會。
這個小柳真是走之前還要在他心裡刮一刀,柒蘇開啟手裡的單子,上面寫的都是中藥,柒蘇對這些比較瞭解的。
可是在看到藥單的時候愣住了,這不就是治感冒的藥嗎?難道瘟疫是感冒,但也不對呀小柳說了他的感染性很強。
所以是感染性很強的感冒就類似於漏感之類的吧!嘖嘖,這個藥單要怎麼拿出來呢,那些宮裡的太醫應該都能看出來吧!
得想個完美的計策將藥單匿藏起來用,他可不能再出風頭了,元靈小公主已經盯上他了,太危險了。
第二日。
即墨煜傾,太醫院幾位醫術精湛的太醫,河道總督,水利史一行三十人出發南下。
皇帝,皇后,和率領幾位皇子嬪妃在城樓下為眾人送行,這一行有太多的不確定存在,出行的眾人各個都情緒不佳。
“諸位大人放心,此去我們定能平安歸來。”
即墨煜傾注意到官員們低落的情緒,出聲安慰,可是那些官員們都不想理會這個不受寵的二皇子。
“借二皇子吉言。”
河道總督開口緩解了尷尬,河道總督莫約三十來歲的樣子,身材健壯,應該沒少外出。
“出發吧!”
即墨煜傾跟河道總督點頭示意,轉身向著皇帝的方向行禮,距離太遠了說話根本聽不到,行完禮後一行人便出發了。
“你別擔心,這次瘟疫絕對能解決的。”
柒蘇和即墨煜傾騎馬走在一起,柒蘇盡力安撫著即墨煜傾,他知道此刻即墨煜傾的壓力比誰都大,他能做的就是給予安慰。
“嗯。”
即墨煜傾感激的看了眼柒蘇,還好,自己不是一個人。
南下距離皇城在正常情況下莫約八日左右,一行人雖然都騎著馬,但是救濟物資裝在馬車上,馬車腳程慢。
人少也不能分兩批走,於是走的就慢了些,八天時他們離南下還有兩日,一行人在一個館驛歇下腳。
第二日一行人繼續趕路,次日晚上才到達南下。
一到南下附近周邊的氣氛都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太醫為眾人發放了面罩,跟圍脖差不多,有彈性,戴上可以擋住口鼻。
“我們已經進入瘟疫區域了,不再往前走了,後退一段路原地紮營吧!”
前去打探訊息的河道總督帶來了訊息。
“這尚未到達南下瘟疫已經到這裡,這速度太快了。”
即墨煜傾惆悵的看著南下,此刻他的戴著半臉面具,還戴著面罩,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後退五里地,紮營。”
即墨煜傾沉聲吩咐道,“是。”眾人後退五里地,找了一塊比較乾燥平整的地方安營紮寨。
“我去村莊裡看看,你先歇息。”
安頓好一切即墨煜傾就打算去村莊裡看看情況如何。
“這麼晚了,你去了也看不到什麼。”柒蘇阻止了即墨煜傾,現在去沒什麼作用,這個點基本上都休息了,看到的估計只有一片荒蕪。
“也是。”即墨煜傾懊惱的搖搖頭,“你是太焦急了,先好好休息吧,明日在去看看。”柒蘇拉過即墨煜傾將他按在床上,雙手攀上即墨煜傾的腦袋,輕輕的按摩。
按了一會即墨煜傾沉沉睡去,柒蘇拿過已經調好的藥膏,取下即墨煜傾的面具,臉上的疤痕比之前又淡了幾分。
柒蘇將藥膏敷在即墨煜傾臉上,隨即為即墨煜傾把脈。
即墨煜傾體內有毒藥殘留,藥性也淡了不少,殘留的毒藥就是即墨煜傾臉上傷疤久久存在的罪魁禍首。
“這毒是我幼時被皇帝的仇人下的毒,當時我十歲,他們兩個剛好決裂,沒人注意我。
那人將我關了十天都沒人發現我,最後他自己受不了將我放了,給我下了劇毒,毀了我的臉。”
即墨煜傾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他為柒蘇解答了疑惑,聲音與平常無異,好似故事的主角不是他一般。
“為什麼沒有及時救治?”這毒是很厲害,但是早早治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
“那時候他們沒有心思管我,等發現的時候已經不好治了。”即墨煜傾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輕鬆自在的閉上眼睛。
柒蘇沒有在說話,這種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
柒蘇心疼的看向即墨煜傾,十歲的即墨煜傾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卻忘了自己十歲的時候就已經見過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