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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宿主,原主的心願是報復秦真和易晟。】
沒說怎麼報復,就是要易池自由發揮的意思嘍。
易池打了個響指:“行吧,準備幹活。”
話音剛落,老舊的門發出聲響,一箇中年男子從門後探出頭來,是易晟。
今年杜可昕才十三歲,易晟三十一歲,原身則已經五十五歲了。
聽見聲音的第一時間念歸就進了識海。
易晟見易池坐在客廳明顯有一瞬間的驚慌:“爸,你怎麼在這兒?”
往常這個時間原身應該還在麵館忙活。
易池學著原身的樣子,臉色板正,眉毛豎起:“老子在哪兒要你管?說吧,你是不是又去找秦真了?”
見易晟臉色不正常,易池直接抄起掃帚向易晟揮去。
原身雖然對易晟嚴厲,也會揍人,但從來沒有用過工具,因此當掃帚落在身上的瞬間,易晟的第一反應是驚訝和疑惑,緊接著才意識到身體的疼痛。
易池下手是真狠啊。
“爸,別打了!”易晟腿上吃痛,跳起來就開跑。
易池則追著他在客廳裡打。
才打第三下,易晟就受不了了,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追著打過?即便是原身也不會下這麼重的手,加上本就對易池有怨,當即便破口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你再打一下試試?”
他橫著眉,冷眼看著他父親,眼裡一片冰冷,隱隱含著殺意。
“嘿,老子就打了,你能怎麼滴?”說著,又是一掃帚揮到了易晟屁股上,“pia”,掃帚把應聲而斷。
易晟徹底怒了:“好,好好。”
他扭頭就進了廚房,掏出了那把本來打算今晚用的柴刀:“老不死的,我今天就砍死你!”
他們家住農村,周圍就他們這一戶房子,這給易晟殺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好好好,你翅膀長硬了,敢殺人了是吧……”
然而易晟根本沒再聽易池說了什麼,他雙眼赤紅,早已被憤恨和殺意衝昏了頭腦,此時此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揮出手裡的刀,殺了眼前的人。
易池自然不能如他所願,當即把手裡的半截掃帚把給扔到一邊,抬手抓住了易晟握刀的手腕,另一隻手奪過易晟手裡的刀。
順勢將易晟推倒在地,屈膝將其按住。
【念歸,有沒有能讓人不舉的藥?】易池分心問。
念歸連忙拖出系統商城查詢起來,半秒後:【宿主,有,去除煩惱丸,一百積分。】
【買。】
【您已支付100積分。】
一顆綠色的小藥丸出現在易池掌心,在易晟破口大罵的間隙將其塞進了易晟嘴裡。
在易晟衣服上擦了擦口水,又扇了他一巴掌才站起身來。
“你……咳咳。”易晟掐著喉嚨咳了起來,想將藥丸吐出來。
藥丸入口即化,早已融入易晟的血肉。
“你給我吃了什麼?”易晟抬頭看向一旁站著的易池,眸光兇狠,像是要吃人。
易池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怎麼跟你老子說話呢?”
“你!”易晟捂著臉,目光卻飄向不遠處的柴刀。
易池抬步擋住易晟的視線,眸光冷冽:“怎麼?還想砍死老子?”
說著,他提起易晟的衣領又將人揍了一頓,完事後掐著易晟的脖子道:“你最好給老子聽話點,你要是再去找秦真,老子一定打斷你的腿。”
說完他將易晟扔在地上,撿起地上的柴刀進了廚房,天快黑了,該吃晚飯了。
身後,易晟看向易池背影的目光裡滿是驚恐——他老子何時打人這麼兇過?
驚恐過後又是濃烈的憤恨,本就有殺人的心思,現在還被揍了一頓,這人不殺都說不過去了。
廚房,念歸站在易池的肩膀上看著他忙活,程式碼臉上帶著天真的疑惑:“宿主,你怎麼不現在就把他的腿打斷?”
易池挑了挑眉,他怎麼覺得自家系統變壞了?
“這種人要慢慢玩兒才有趣呢。”
一下就把人捏死了豈不是太簡單了?
當晚,易晟提著柴刀摸進了易池的房間,易池讓他再次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做父愛。
第二天,等易池出門之後易晟去了秦真家,易池只當不知。
三天後,易晟帶著滿身戾氣回了家,提著刀質問易池:“老東西,你給我吃了什麼?!”
“喲,這是知道不行了?”易池抱臂看他,像是沒看到他手上的大砍刀似的。
“真是你乾的!”易晟瞬間就炸了,提刀就想砍。
易池又又讓他感受了一下父愛,並別斷了他的兩條腿:“小混賬,這兩條腿可是你自己不想要的。”
易晟瞬間冷汗直流,抬起雙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抱那條腿。
那天之後易池就將易晟關在家,哪兒都不讓他去,後來又嫌易晟太吵,花了十積分買了一顆安靜如雞丸,將人給毒啞了。
接下來的兩個月,易池每日按部就班地經營著麵館,日子平靜又充盈。
至於易晟,雙腿被廢之後他連行動都困難,剛開始幾天拉撒都在床上,一間屋子臭烘烘的。
趕上易池心情好還願意給他吃早晚飯,趕上易池心情不好,他一整天都沒飯吃。
被壓迫久了,易晟也慢慢習慣了不能用三條腿的生活,一個半月就學會了用手走路。
沒辦法,再不學會他就要被餓死了。
兩個月後,易池在自家房子附近抓到了狗狗祟祟的秦真。
女人頭上已經摻了白髮,身材有些走形,五官也不是頂頂好看的型別,還不說這是易晟的親生母親,易池有時候都想不明白易晟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你個死老頭子,快放開老孃!”
易池揪著秦真的後衣領,將人扔到了自家院子裡。
“嘖,在我家鬼鬼祟祟的你還有理了?”說著,易池扯過一條凳子
秦真臉上肉眼可見的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憤怒替代:“易池,你把我兒子弄哪兒去了?!”
趾高氣昂的樣子像一隻公雞,卻沒有公雞靚麗的外表。
“嘖,他都想殺我了,你說我能把他弄去哪兒?”
易池的眸光冰冷,秦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