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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酒裡下了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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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一點點亮了起來,大長公主閉眸哀嘆,雙鬢似乎又斑白了許多……

“還能怎麼辦?這件事,我們只能是啞巴吃黃連,苦果自己嚥下去。現在還不到跟他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

此事,我們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再尋一個替死鬼來頂下了事了……”

常嬤嬤後背上都是冷汗,這麼多年,還從未有過讓大長公主如此憋屈的時候。

“那……香秀該怎麼處理?”

大長公主緊緊握拳,咬牙切齒道:“她如今是陸相的人,我們自然是不能動她的,以免打草驚蛇。”

沉吟片刻,她冷聲吩咐:“將她的賣身契還給她,找個由頭將她趕出國公府,等她離開這裡,再找人做了她以解我心頭之恨。”

常嬤嬤連聲應下,又想起一件頗為難的事,本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大長公主,可是此事尤為重要,她不敢隱瞞,於是從身後袋子裡拿出一批截獲來的信件,小聲說道:“

這是我們的人之前截獲到的,三小姐寫給陸相的信,也有陸相寫給她的,裡面的內容不堪,公主看了還是不要太生氣的好……”

大長公主冷笑一聲,怒不可遏的將常嬤嬤放在桌上的信全都丟到地上,大罵出聲:“他仗著陸平章這個爹,平日裡威風做盡,欺負別人也就算了,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我還以為他是變了心不喜歡大丫頭了,還特意讓緒安幫著修復感情去,難怪他一直拖著下聘的日子,原來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他拿我國公府的姑娘當什麼了?

供他一個人玩樂的歌妓?還是我們沈家的女兒都嫁不出去了,都成了爛白菜,就得全塞給他一個人不成??!”

劉嬤嬤站在大長公主身邊,斟茶的手都抖了一下,她跟在大長公主身邊這麼多年,很少看公主發這麼大的脾氣,連忙勸道:“

公主別急,如今幸好我們發現的早,還不至於被外人知道,丟了國公府所有人的臉面……只要他一天和咱們大姑娘身上有婚約,他就知道不能徹底得罪了咱們國公府。

如今要做的,是儘早將大姑娘跟陸相婚事定下來,只要一定,三小姐也就徹底死了心,如今她已經成了國公府嫡女,說不定到時候就會進宮乖乖參加太后娘娘舉辦的花宴了……”

大長公主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那陸興顧一再推遲下聘日子,她總不能去催他來府上要人吧。

但是此事又著實脫不得,太后的花宴可不等人。

擰眉想了想,大長公主冷冷一笑,“陸相不正因為子菡小產的事而傷心難過嗎?你讓大丫頭從我這裡拿些好酒好禮,去給陸相賠個不是去。”

劉嬤嬤瞬間明白過來,與常嬤嬤對視一眼,心裡都在暗歎長公主的高明。

還未到掌燈,沈溪怡就被大長公主安排去給陸興顧送東西去。

而在另一邊,陸平章房內,陸平章捋著鬍子坐在上座,陸興顧看著父親遞給自己從華嚴寺高僧那裡拿到的生辰八字,皺眉問道:“父親,您這是何意?”

陸平章摸著手中扳指,飲下一口參茶後道:“

根據方主持所說,將來能助我父子二人登頂的,乃是沈國公府家的大小姐。並非是你口中想要的三小姐,如今,未免夜長夢多,為父要你儘早去國公府下聘,不得延誤。”

陸興顧卻對這位高僧的說法,將信將疑。

不過,陸平章卻是十分敬重華嚴寺的老方丈,說他幾次轉運都是靠這位高僧提點。

可是陸興顧卻不是很相信。

那三小姐不僅深受沈繼松喜愛,如今是國公府的嫡女,金尊玉貴,如此才跟他一國宰相匹配得上。

可是那沈溪怡,雖說容貌極佳,可是從小就是鄉野長大,後來回到國公府,地位也是遠不如另外兩個,孰輕孰重,當下立見分曉,能幫他奪得天下的,又怎麼會是這個粗鄙不堪的庶女呢?

她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還妄想能幫助他們登頂?父親果真是老糊塗了。

陸平章見他滿臉不服,也不著急,慢慢講道理說給他聽:“

為父跟方主持認真研究過你與那幾個女子的八字,最近你接連不順,都是因為你多與那二小姐,三小姐親近,而惹出的風波,包括錯失了那藏寶圖,讓李祈搶在你我前面,而今事事都被那李祈佔了先機。”

陸興顧心猛地一緊,此話正中他下懷,他不由得仔細回想了下最近發生的諸多事,當真是沒有一件能讓他順心的,藏寶圖丟了不說,連和沈家的關係也鬧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想起來都覺得莫名其妙。

想了想,他終於點點頭,朝著陸平章一拜,“請父親大人提點孩兒。”

陸平章接著道:“我兒無須太過著急,為父當然明白,我們與陛下之間,手中缺乏的是什麼,這些日子,為父多日裡費心派人去邊關打點,招募志士,將來自有為你我父子二人所用一天。”

聞言,陸興顧眼神又亮了起來,對著陸平章急忙又拜上幾拜,感動說道:“孩兒年幼,所幸有父親在身後替我打點,否則如何能有大好前程?

父親放心,我定會依父親大人所言,儘早去沈家下聘。

今日時間也不早了,父親先休息吧,孩兒明日再來請安。”

說吧,便叫來伺候陸平章的兩個丫鬟,自己先退出房門了。

待回到自己的書房內,他又喚來謀士江止,問他上次從宮裡欽天監那裡要來燒掉的日子名單,還有沒有副本?

江止正要給他去拿,宋川恰好進來稟報,說沈大小姐帶著東西來了,是奉大長公主之命,前來送禮和酒的。

陸興顧想起剛剛父親的教誨,起身急忙去門口迎接沈溪怡。

暮色朦朧,她站在相府的鎏金匾額下,思緒紛飛。

陸興顧所在的相府,上一世,她曾經來過許多次。

她記得很清楚,最後一次來到這裡,正趕上大寒下暴雪的那一天,出門街上都沒有一個人,雪深的可以埋到膝蓋處的位置上。

而她就在這一天,在門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她不相信那個曾經在佛祖面前同她說過無數次生生世世都會愛護她的男人,會在他們的大婚前一天,將她送到老魏帝的床上,轉而又去迎娶她的妹妹入府。

她只是想聽他親口解釋一句,哪怕一個字,可她在門前苦苦跪了三天三夜,直到跪到自己凍死在門前,都沒有等來他來看自己一眼。

待她醒來時,她已經在老魏帝的床榻上,而他,已經另娶新人……

“溪怡,你怎麼來了?”

沈溪怡收回神思迎面看向男人,陸興顧穿一身白鶴錦服,風度翩翩。

她淡淡一笑,有些羞愧:“祖母說,怕你因為妹妹的事情傷心難過,所以讓我帶了禮品來先跟你賠個不是,還有好酒。”

陸興顧垂眸看著她,只見女子精緻小巧的臉蛋,櫻唇瓊鼻,最好看的莫過於那雙眼睛,似乎時刻都含著水光般,燦若春華,皎若秋月也不過如此。

不覺間,她居然慢慢長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

沈溪怡將大長公主送的那幅字畫還有兩罈子酒遞給宋川,而後正要開口告辭時,陸興顧卻走上前拉著她的手:“

你許久沒來家中看過我,走,去我那裡吃個便飯再回去。”

說罷,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自顧自拉著她的手穿過前院,往他院子裡去了。

正是盛夏,相府裡景色宜人,看著園中亭臺層疊,花木扶疏,池水索回,山巒繚繞,自是可觀。

院子的涼亭裡,早已有下人備好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宋川開啟沈溪怡帶來的酒,給兩人各斟一杯後,就被陸興顧揮退了下去。

宋川退下時,將靜月也一起拉走了。

頓時,整個廳子中只剩下了陸興顧和沈溪怡兩個人。

陸興顧開啟長公主送的那幅字畫,頓時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陸興顧笑著向沈溪怡舉杯:“大長公主真是有心了,為了我們的事,操心不少,來,今日難得你我聚在一處,咱們乾一杯。”

沈溪怡不知道大長公主究竟送了他一幅怎樣的字畫,不過她沒動酒杯,不好意思道:“

我素來不勝酒力,陸相你是知道的,不如我以茶代酒陪你喝。”

陸興顧卻笑的意味深長:“

你此番前來,恐怕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吧,大長公主的意思你我都瞭解,她大老遠讓你特意給我送酒來,你卻一杯也不肯陪我喝,小心我改日去到府上,告你的小黑狀。”

沈溪怡推脫不得,只好端起酒杯,陪他喝了一杯。

陸興顧卻把整杯都喝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熱酒下肚,陸興顧好看的丹鳳眼不由有些迷離,他半眯著看她,笑道:“

溪怡,你說,我以前是不是瞎了啊,怎麼我看你,最近越來越好看了呢?

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好看啊?”

沈溪怡不著痕跡的往後坐了坐,淡淡說道:“陸相還沒喝醉呢,就開始說胡話了。”

陸興顧也不說話,又喝了一杯酒,這酒裡面放了東西,兩杯下肚,他下腹就漸漸有了反應。

他痴痴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從她絕世的眉眼到嘴唇再到下巴和鎖骨,最後落在了她的胸上。

她比以前更豐滿了,先前還有些青澀,如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越來越有女人的嫵媚了。

陸興顧本就睡過不少女人,所以對女人那裡的尺寸自然也清楚,他都不用拿手量,就知道那裡該有多挺拔。

鼓鼓囊囊的,撐的衣服都快包不住了。

陸興顧越發覺得自己口渴難耐,給自己和沈溪怡的杯裡都倒滿了酒,又起身走到她身後環著她,將酒遞到她嘴邊:“

你瞧你,一杯都沒喝乾淨,被長公主知道,該如何交差?”

沈溪怡受不了他身上那股子龍鱗香,只好接過酒杯,:“天色不早了,我喝完這一杯就回去。”

陸興顧低頭看著她胸前的起伏,眼神誨暗,笑道:“好!”

沈溪怡也不想同他再多待,就一口氣把酒喝了。

放下酒杯她起身就要走,陸興顧卻一把拉住她的手::“溪怡,你怎麼……總是躲著我呀?”

她耐著性子解釋:“沒有,你想多了。”

“你看你,之前還一口一個興顧的叫我,怎麼現在又叫我陸相了?是不是我跟你妹妹的事情惹你生氣了?你放心,以後我誰都不要,我只要你。”

沈溪怡再沒了耐心,用力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冷聲問道:“你今日到底怎麼了?”

從來在她眼裡,他都是看到自己就嫌棄的不行,只在平時做做表面功夫,此時就只有他們二人在,他裝給誰看?

陸興顧卻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兩隻手中揉捏,眼神迷離的說道:“

我記得以前你對我都是千依百順,跟在我身邊像個粘人精一樣,甩都甩不開,怎麼現在看起來好像有些不耐煩了呢?”

他身上的味道和著一旁香爐裡的檀香,讓她聞得實在想吐,胃裡也是翻騰的厲害。

沈溪怡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可是他卻一個用力,將她拽到了懷裡。

他身上燙的像火爐,沈溪怡頓時感覺到不對勁,定是用力推開他。

“興顧,你剋制一下,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那我該哪樣?”

他勾唇邪媚一笑,指著桌子上的酒壺冷冷說道:“這酒是你送來的,你不會不知道,裡面加了什麼東西吧。

還有那幅畫,男歡女愛,花前月下,說的不就是你我嗎?”

沈溪怡臉色驟變。

她沒有多想,只當是祖母為了讓陸興顧平息怒火,所以叫她藉著送酒,正好賠禮,也為讓他們二人聯絡下感情。

卻沒想到,那酒里居然下了春藥,居然是存了這樣歹毒的心思!

想來,定是陸興顧遲遲不來下聘,她們都等急了。

所以才想出這個法子。

想到這裡,她驚出了一身汗,連忙提起裙子就往外跑,卻被陸興顧一把扯住,將她拖住,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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