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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走了，去吃飯去。”凱爾耐催促道。
“呃，好。”
林軒正看著去操場“領賞”的歐陽朝龍愣神，糊里糊塗地凱某被帶進了食堂。
外觀上看，這棟建築與普通的食堂樓別無二致，但林軒結結實實被它的內膽嚇到了。
金碧輝煌的牆壁與琉璃窗讓這裡變成了陽光的樂園，卻也不算刺眼。無數奢靡的水晶桌有序的擺放在大廳各處。
林軒正恍惚，就被凱爾耐輕車熟路地拉到一座看著就價格不菲的水晶電梯前，用不知從哪拿出的卡啟用後，二人隨電梯上升。
“你是不是覺得這裡不像是一個工作的地方。”凱爾耐難得開竅一次。
林軒怔怔點頭。
凱爾耐突然很驕傲道：“畢竟這裡的設計是我負責的。”
“哈？”
瞥見林軒的反應，凱爾耐更為自豪，說道：“公司那幫人硬要把這公司變得死板老套，還是我堅持這觀點，才保住這最後一片淨土，哼哼哼......”
林軒用看傻子的眼神審視著滔滔而談的凱爾耐，開口詢問：“那宿舍的那......呃，豪華.......的內飾不會也是你負責的吧？”
“眼光不錯啊！對！也是我負責的。”凱爾耐眼睛一亮，“怎麼樣？有沒有大吃一驚。”
“如果驚嚇歸類驚喜的話，是的。”林軒小聲嘟囔，不敢想這尊大佛在這些東西上砸了多少錢，而看樣子，花的錢好像還是公司的。
“叮咚。”
電梯門開啟，這一層的風格與一樓截然不同，金絲楠木桌與紅木吊頂燈無一不透露著古樸典雅。林軒似乎是來到了上世紀的貴族會場。
似乎是海拔問題，這一層的外景將公司全景盡數攬下。
透過環繞整個房間的落地窗，林軒這才發現，這個建築群的最外圍不像城市：從市中心輻射狀擴散，再化為無數公路鐵路與其他城市連通。
而是像城堡一般，用一堵圍牆環繞起來，與世隔絕。
在堵城牆外，是連綿不斷的群山，重雲流過山脊，倒也不失雅意。
“別愣著，來嚐嚐廚子的手藝。”
林軒回頭，發現凱爾耐已經在桌前就位，正拉開一旁的座位，示意林軒入座。
林軒最後將視線鎖定到一抹正在操場灑淚奔跑的身影，默默退回身位。
“默哀。”林軒默唸。
.......
入座，房間角落隨著凱爾耐的指示走出幾位服務員一類的角色，將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盡數端上餐桌。
林軒嚥了嚥唾沫，抬頭卻看見凱爾耐正在用波士頓龍蝦的鉗子起酒。
後者注意到視線笑了笑說道：“咳咳，呃，這裡沒有起酒器啊。用那什麼重力術式太麻煩了，力度把握不好就會炸。”
“這個，剛剛好”說著，凱爾耐晃了晃手裡的龍蝦鉗。
“那咖啡店那次你不是把握的挺好的嗎？”林軒回憶起了咖啡店時凱爾耐的表演。
“哈！那純純炫技，我怕不玩帥一點拉不來你入夥。”凱爾耐抬起葡萄酒猛灌，開口。
“你......”林軒啞口無言。
......
酒足飯飽，凱爾耐帶著林軒東繞西繞，走進了一個類似靶場的地方。
“用過槍嗎？”
“想也知道沒有，我是五好市民。”
凱爾耐輕笑，“軍訓不碰槍嗎？”
“霍！原來軍訓能看見槍嗎？”林軒反問，攤上了一個“愛省錢”的公立學校校長不是他的錯，但攤上了一個愛省錢的“公立”高中學校校長是他的錯。
“那......也沒事，”凱爾耐聞言撓撓頭，拿起槍做起示範
“先像這樣把保險拔了。”
“嗯。”林軒拿起另一把槍，學的有模有樣。
“然後這樣......再這樣......”
“嗯嗯。”
“這樣就好了。”凱爾耐很快將槍上膛。
“我也應該好了。”林軒回答。
“嗯，看見前面的紅靶子沒。”凱爾耐伸手指向前方的槍靶，“瞄準了打，看看你的準頭好不好。”
“手別抖，穩一點。”凱爾耐提醒。
林軒平復了一下摸槍的激動心情。屏住呼吸、瞄準目標、然後......
“報告！呼哧呼哧！長官我跑完了！”歐陽朝龍氣喘吁吁的來到二人中間。
“砰！”林軒被突如其來的朝龍嚇了一跳，林軒沒有抓穩手槍，這導致手槍並未由扳機的扣動而觸發，而是掉到地上走火了
這樣的結果是子彈成為了第二個意外，走火的子彈擦著林軒的臉頰射出，林軒明顯感覺到左臉的氣溫被高速移動的子彈摩擦到灼熱。
“你是呆瓜嗎？”凱爾耐衝上前賞了歐陽朝龍一個暴慄。
“哇！林軒你沒事吧？”歐陽朝龍不顧疼痛，急忙將林軒扶起。
“謝謝你，這是我離重開最近的一次。”林軒緩過神，開始嘴貧。
“咳，下次不會了。”
“還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