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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秘男人,準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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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人臉,把三人嚇了一跳。

齊飛航本來只是想試試看,門既然是朝裡鎖的,裡面就應該有人,沒想到這個人的出場方式這麼驚悚。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看著門外的三人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說什麼。

周夏月明白了他的意圖,也趴在門邊,一字一句、嘴型清晰地說:“我們是人,讓我們進去。”

裡面的男人立刻領悟到了周夏月的意思,拿著鑰匙就準備開門。

周夏月做出手勢阻止他,又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要安靜小心。

男人明白了以後,放緩了動作,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掛在門上的鏈條鎖,將門開啟了一條縫,把周夏月一行人放了進來。

幾個人害怕驚動外面的喪屍,鑽進了診所裡間的理療室裡。

“你們幾個膽子這麼大,從哪裡來的,還敢亂跑?而且你們這是什麼打扮?”男人坐在自己平時看診的位置上,看著驚魂未定的三人,身上滿是喪屍血,甚至脖子上還掛了截人類的腸子,問道。

“那邊。”齊飛航癱軟地躺在病床上,指著他們的公寓樓說道。

“你們從公寓樓裡出來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問。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齊飛航反問道。

“樓裡安全嗎?”男人試探地問道,不等齊飛航回答,自顧自的繼續回答道,“這條街這幾天死了太多人了,我想放他們進來,可他們都走不到門口就被咬了。”

“情況也不樂觀。”周夏月搶在齊飛航開口前說道,“我們過來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差點連命都保不住了。”

“哎——”男人長長嘆了口氣,望向窗外,說道,“我叫李正初,是這家診所的主人,你們直奔我這來是有什麼病嗎?”

“我叫齊飛航,那個女生叫周夏月,那邊那個不說話的是司思明。我們來這是想拿點抗生素、注射器和輸液器回去。”齊飛航老老實實的做了他們幾個的自我介紹,說明了此次的來意。

“這樣啊,找藥的。”李正初恍然大悟,站了起來走到藥房,說道,“我這是中醫診所,中藥也可以嘛,我給你們抓點,患者是什麼情況?受傷了嗎?”

“截肢。”司思明站在一旁突然說道,“還是用抗生素吧,見效快我們等不了那麼久。”

“截肢?”李正初聽到這兩個字,說話的聲音都拔高了,視線在三個人身上來回掃視,把手中抓好的中藥放了回去,說道,“那你說截肢的話,在下也確實是有點注射抗生素,但是你得告訴我,截肢的原因吧,總不能是睡一覺起來突然就想截肢了吧。”

“我們有一位同伴,被感染了喪屍病毒,我們不想放棄她,就把感染的部分截掉了。”周夏月簡單的說了一下韓子悅的情況。

“感染?截掉以後呢?變異了嗎?”李正初追問道。

“沒有,我們確定過她的情況以後,才出來找藥的。”周夏月回答。

“很神奇。”李正初喃喃地說道,走到藥櫃邊上,拉開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幾個瓶子,又去另一間房間裡拿了注射器和輸液器,遞給了周夏月。

“你就這麼給我了?”周夏月看著手中輕鬆得來的藥物,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是醫生,這一點不管世界變成樣了,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的職責,不會變的。”說著李正初還去藥櫃邊,嘴裡咬著手電筒打著燈,又抓了些中藥,遞給了周夏月,補充道,“這個配著抗生素一起,效果好點,患者抗生素不過敏吧?你們會使用醫療器具吧?”

“患者抗生素過敏嗎?”周夏月偏著頭問齊飛航。

“不過敏,不過敏。”齊飛航趕緊過來把一堆藥一股腦塞到自己背的包裡,生怕晚一點李正初就反悔不給了。

“我們那邊有醫生,會用的。”確定韓子悅抗生素不過敏後,周夏月回答了李正初的問題。

“啊,對了。”李正初似是想到了什麼,回到他的藥櫃,用脖子夾著手電筒,又抓了一堆藥,話裡行間帶著點歡快說道,“我再給你們拿點傷寒感冒的藥吧,大冬天的這幾天又沒了暖氣,不要感冒了。

還有些治腹瀉的,這會食物也不好找吧,隨便吃東西最容易吃壞肚子了。

再給你們拿點女生驅寒祛溼的藥吧,生理期不舒服的時候可以喝一喝,很管用的。

現在這個情況生病可是要命的,我話有些多了,你們見諒,自從那晚喪屍出現後,我已經很久沒和人說過話了,看見你們需要我很開心。”

看著李正初遞給自己的幾個藥包,上面甚至寫了具體用法,周夏月被陌生人的善意感動到了,她把藥遞給齊飛航示意他裝好。

“李醫生,謝謝你。”說著周夏月拿起武器準備離開,她對李正初說道,“要不你收拾收拾,和我們一起走吧,人多一些也可以互相照料一下。”

“不了。”讓人沒想到的是,李正初搖了搖頭,拒絕了周夏月的邀請,他撓了撓頭說道,“如果你說你們那沒有醫生會用這些,我可能會去幫幫你們,既然你們有醫生我就不過去打擾了。我要守著這個診所,如果有像你們一樣,有需要救治的病人,我也會救他們的。每救下一個病人,都是我的功德。”

“好,那你多保重,一定要注意安全。”收拾好自己東西的周夏月,招呼其他人兩人準備離開。

“你們不多待一會嗎?不等天亮再走嗎?”李正初挽留道。

“不了,救人要緊。”周夏月來到門口,觀察起外面的情況。

“對了,有個問題你們沒回答我,我很困擾。”李正初指著他們身上掛的人類腸子問道,“你們弄得這些東西,還有脖子上掛的是你們的標誌嗎?”

“標誌?什麼標誌?”齊飛航被問得發矇,低頭一看是出門是周夏月給掛的腸子,回答道,“這個啊,我們發現外面的喪屍,是靠嗅覺和聽覺分辨人類和同類的,我們這樣用他們的血和內臟,就可以掩蓋掉人類的氣味,讓他們以為我們是同類。”

“真聰明啊。”李正初由衷的讚歎道,他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給三人開門,開啟門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一定要小心啊,祝你們平安。”

目送幾人離開後,李正初還在門內還給三人揮了揮手。

“夏月姐,為什麼我感覺比咱們出來那會亮了點,天快亮了嗎?”齊飛航湊到周夏月身邊,小聲問道。

“不是。”周夏月停了下來,抬頭看去,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臉上,她暗道一聲不好,拉著身邊的兩人,悄悄說道,“走快點,小心下雪了,雪落到我們身上會衝散喪屍血的氣味,而且距離我們塗喪屍血已經過去很久了,這個味道堅持不了多久了。”

隨著三人越走越快,身邊的喪屍也好似聞到了人味,慢慢靠近三人,更有甚者都快貼到了周夏月的臉上。

周夏月心中雖然害怕,面上不顯,反而將掛在脖子上的腸子提起,湊到喪屍鼻尖,喪屍使勁嗅了幾下,彷彿是確定了周夏月喪屍的身份一般,不再繼續圍著周夏月。

另外兩人有樣學樣,也把喪屍腸子湊到身邊想要靠近的喪屍鼻尖,用來欺騙喪屍的嗅覺。

就這樣單元門口已經到眼前了,但但他們身邊的喪屍也多了起來,甚至於那截喪屍腸子都不怎麼管用了,離他們近的喪屍,更是發出了一陣一陣的低吼。

隨著周圍喪屍越靠越近,雪也已經下大了,地上都能看見薄薄一層了,周夏月也感覺到他們應該是在喪屍群裡被暴露了。

“跑。”眼見形勢不好,周夏月跟旁邊兩人低喝一聲。

隨後三人拼了命的朝單元門跑去,喪屍瞬間像是見水的油鍋一般沸騰起來,吼叫著朝三人追去。

司思明跑在最前面,一把拉開單元門,把身後的周夏月甩了進去,然後朝齊飛航伸手說:“快啊,小齊。”

齊飛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常年在家打遊戲的緣故,哪怕已經拼盡了全力,跑的要比另外兩人慢一點。

他感覺到喪屍已經快要抓住他了,孤注一擲的將背上的揹包扔進了單元門。

而自己則因為慣性加上下雪路滑,摔倒了在了地上,身後最近的一隻喪屍直接撲在了他的身上,朝他咬去。

齊飛航爆發出了從來沒有的力量,他死死掐住喪屍的脖子,不讓喪屍咬到自己,但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腿和腳好像都有喪屍在咬。

“小齊!”周夏月看見齊飛航將揹包扔過來了,自己卻跌倒在地,和喪屍僵持的小齊,焦急地喊出了聲。

司思明見狀抽出自己的西瓜刀,藉著由地下積雪反射的微弱的光,一刀解決掉了齊飛航身上的喪屍。

又用刀狠狠的給了齊飛航腳邊的喪屍幾下,暫時打退了那幾只喪屍,不給齊飛航起身地時間,拖著他就往前跑。

周夏月剛想過去幫忙,就被人摁住了肩膀,來人說了句,看好門後,便提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刀衝了出去。

那人個子很高體格魁梧,揮著他那把奇怪的刀,直接就砍向離司思明二人最近的喪屍,手起刀落那個喪屍的頭頓時被這一刀砍得血花四濺。

但是並沒有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一刀下去喪屍頭就掉了。

那個魁梧的漢子也很意外,他看著屍群一邊後退,一邊甩了甩可能是被震得有些疼的手,低頭幫司思明把齊飛航一起拖進了單元門。

周夏月看三人都進來後,把門關上的同時,和其他三人進了樓梯間的防火門,把門從裡面上了鎖。

四個人驚魂未定的喘著氣,齊飛航更是半天趴在地上起不來。

“兄弟,你被咬了嗎?”魁梧的男人想起齊飛航被喪屍撲倒的樣子,提著刀蹲在他身邊問道。

“啊!對!”齊飛航也嚇壞了,趕緊拉起自己的褲腳,脫了自己的鞋子,仔細觀察了一下,看沒有傷口後,癱軟地躺在地上,如釋重負的說,“太好了,幸好是冬天,穿得厚,我出門還專門找了雙靴子穿上,要不然就交代在那了。”

“兄弟,剛才謝了。”司思明伸出手對魁梧男人說道。

“不用。”男人也伸出手和司思明握了握手說道,“我叫伍文賦,說起來如果你們不清理掉二樓的喪屍,我也不能下來救你們,都是互相的。”

“但是還是得謝謝你伍大哥,沒你我們肯定得折在那。”齊飛航起身道謝,還給伍文賦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齊飛航,那個是周夏月,這個大哥叫司思明。”

“對了,你們是幹嘛去了,這麼危險還往外跑?”伍文賦不解地問道。

“散步。”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伍文賦,周夏月還是有點戒備,沒有透露出此次出行的目的。

“你有點不真誠呀。”伍文賦雙手抱在胸前,打趣地說道。

“那你可以先告訴我們,你用的就是一把什麼刀?”司思明看出了周夏月的防備,轉了話題,指著伍文賦的刀問道。

“這個嘛?”伍文賦把刀提起來晃了晃,有些得意地介紹道,“這是一把藏刀,是我出去旅遊的時候專門收的,很鋒利的,你們要看看嗎?”

“很鋒利不也沒有殺掉喪屍嘛?”周夏月半諷刺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也沒想到。”伍文賦撓了撓頭說道,“我覺得按理來說,我那一下它的頭應該被劈開了才對。”

“人的頭骨是很堅硬的,很難用刀一下劈開的。”司思明給伍文賦解釋道。

“是這樣嗎?”伍文賦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還是有點想知道,周夏月他們冒著這麼大風險是去幹嘛了,於是追問道,“所以你們出去找到救援了嗎?”

“救援?哪有救援?”齊飛航聽到救援兩個字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抓著伍文賦的肩膀問道,“你有救援的訊息嗎?”

“我肯定沒有啊。”伍文賦有點不自在的把齊飛航的手移開,回答道,“我以為你們這樣出去,是要去找救援呢。”

“沒有,我們是去找藥的。”齊飛航搖了搖頭,把他們此次出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那你們找到了嗎?”伍文賦追問道。

周夏月聽見伍文賦在套話,有些緊張的握緊自己的棒球棍。

司思明察覺到了周夏月的動作,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輕鬆。

“找到了呀。”齊飛航沒感覺到周夏月和司思明的小動作,沒心眼的繼續說道,“街角那個診所的大哥,人還挺好呢,我們就把藥拿到了。”

“你們是哪層樓的?”伍文賦掂了掂手裡的刀,隨意問道,“要不要去我家看看,這樣的刀我家裡還有很多。”

“不了。”齊飛航搖了搖頭,提起自己的揹包,說道,“我得快點回去,我女朋友還等著用藥呢,下次吧。”

“我可以陪你們一起上去嗎?”伍文賦看齊飛航三人準備離開,有點失落,試探性地問道,“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是一直一個人有些孤單,你們要是覺得冒昧,就當我沒說過。”

“今天太晚了,我們的夥伴還等著我們回去送藥。”周夏月直接拒絕了伍文賦的提議,拉著齊飛航就準備走了。

“好吧。”伍文賦聽見自己被拒絕,也不意外,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道,“如果你們下次還要殺喪屍,或者要出去的話,可以叫上我嗎?我不會拖後腿的。”

司思明實在不忍心拒絕,點了點頭,說:“你住在二樓哪間房,我們下次出來的時候一定叫你。”

“205。”聽見司思明同意自己的請求,伍文賦很開心,他把自己的藏刀套上刀鞘,遞給司思明,笑著說道,“這個給你,肯定比你那把自己弄得長矛好用,真的很鋒利,雖然我沒能劈開喪屍的腦袋。”

“好,謝了兄弟。”司思明也不扭捏,接過藏刀感謝道。

“一定,一定記得回來找我。”看著三人上樓,伍文賦有些依依不捨的揮手。

拿到了藥,三人回家的步子都輕快了起來,他們離開時給邱愉心留了對講機,如果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可以聯絡他們。

幸運的是,這個對講機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這意味著家裡一切都好,包括受傷的子悅。

到家門口,齊飛航迫不及待的開始敲門,門被開啟後他第一個衝了進去,把揹包塞進了邱愉心懷裡後,就撲到了韓子悅身邊,握住韓子悅的手。

“子悅,子悅怎麼樣了?”齊飛航把韓子悅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問邱愉心。

“還好,暫時沒有發熱,一會給她把點滴打上,應該就沒有問題了。”邱愉心把齊飛航包裡的藥都掏了出來,找到自己需要的,讓周夏月給自己打著手電筒,方便給韓子悅打針。

“怎麼弄了這麼多中藥?”給韓子悅打上點滴以後,邱愉心摸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掛鉤粘在牆上,方便吊瓶,順口問道。

“碰到心軟的醫生了。”周夏月挑了挑眉回答,指著邱愉心貼在牆上的掛鉤,說道,“你還挺細心。”

“對了。”齊飛航突然想起來什麼,抬起頭問邱愉心,“夏月姐說你學的是兒科,你真的會給子悅看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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