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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處理傷口,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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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月聽了邱愉心的話滿頭黑線,作為新時代的社畜,她當然知道字母圈是什麼意思。

“沒有,不是。”周夏月解釋道,“這是昨天和司思明收集隔壁物資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這樣啊。”邱愉心半信半疑,她小心翼翼的用孫妙涵拿來的急救箱裡的小鑷子,慢慢地挑起周夏月腰上的紗布。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但是周夏月腰上的傷口並沒有癒合的跡象,因此在邱愉心每挑起一塊紗布時,周夏月都會痛的輕輕發抖。

看著周夏月疼的抽搐的樣子,邱愉心更加小心了。

“你長痛不如短痛,直接把那紗布揭下來怎麼樣?”周夏月提議道。

“什麼長痛不如短痛,少看點戀愛電視劇行嗎?”邱愉心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樣很容易給你造成二次傷害的,而且咱們現在條件有限,在只有口服消炎藥的時候,就更得小心了。”

“這樣啊。”周夏月尷尬地笑笑,她岔開話題問道,“我好像還沒問過你的名字,我怎麼稱呼你啊。”

“邱愉心,邱少雲的邱,愉快的愉,開心的心。”邱愉心認認真真的給周夏月拆著紗布。

“你是樓裡的住戶嗎?司思明怎麼把你帶回來的呀?”周夏月這會是真的疼得厲害了,她想找點話題聊聊,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不是樓裡的住戶,我是來找朋友玩的。結果出現了喪屍,她家裡怕多我一個人,吃的就不夠了,就把我趕出來讓我自己回家。我從她家出來的時候,喪屍已經很多了,沒辦法我只能不停的在樓裡逃竄,就遇到了大哥。”邱愉心也知道這會什麼麻藥和鎮定都沒有,就這樣直接處理大面積傷口肯定是痛的,所以她也願意陪著周夏月聊會天,“夏月姐,這個傷口是誰給你處理的?”

“是我。”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邱愉心給周夏月處理傷口的司思明突然出聲說道。

“哎呦。”邱愉心被突然說話的司思明嚇了一跳,手也抖了一下。

“嘶——”周夏月被邱愉心突如其來的一抖,傷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痛,眼睛湧出來生理性眼淚。

“夏月姐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大哥突然說話,我才被嚇了一跳的。”看見周夏月疼的眼淚都流下來,邱愉心趕緊解釋道。

“司思明,你不想這會死的話,最好現在就離開臥室。”周夏月當然知道是因為司思明突然說話,邱愉心才被嚇到的,因為周夏月也被嚇了一跳。

“這個傷口是大哥處理的呀?”邱愉心取下最後一片紗布問道。

“對,是他,怎麼了嘛?”周夏月感覺腰上的紗布沒了,頓時感覺清爽舒服了很多。

“嗯……”邱愉心稍作遲疑,然後夾起一片紗布觀察了一下,說道,“大哥應該是有點急救知識,他肯定給你的傷口做了消毒,但是這個紗布應該不是無菌狀態下的紗布,他給你包紮的時候,紗布有包裝嗎?”

“好像沒有。”周夏月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司思明給自己包紮的情景,確定地說,“沒有,紗布是直接從急救箱裡拿出來的,沒有包裝。”

“那我猜測你今天的發熱,應該是因為大哥光給你做了傷口的消毒,而忘了紗布也是需要消毒的,所以導致了你的傷口惡化。”邱愉心認真的一邊分析,一邊重新給周夏月處理傷口,“大哥應該是有點急救知識的,但是不完全,大哥是幹什麼的呀?感覺他木木的。”

“待業消防員。”周夏月回答道。

“怪不得呢。”邱愉心聽了這個答案,撅了噘嘴,順口問道,“那夏月姐你呢?你在喪屍危機前,是幹嘛的呀?”

“剛失業的女青年。”周夏月就知道,問完司思明的職業,肯定要問她一嘴。

“那這喪屍危機對你們兩來說,是不是不算壞事啊,至少你們不會因為就業有壓力了。”邱愉心問道。

“怎麼會這麼想?”周夏月聽了邱愉心的話很意外,她解釋道,“雖然失業了是有點壓力,我們也確實時不時吐槽讓世界毀滅算了。”

“但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還是希望能讓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的壓力固然存在,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需要世界末日,葬送掉那麼多的生命,來移除我們的壓力。”

“現在確實沒了就業壓力了,但是如果沒有救援的話,我們連明天能不能活著都不知道。”

“好像也是嗷,夏月姐。”周夏月說完,邱愉心的包紮也已經收尾了,她給紗布繫了個漂亮的結,說道,“好了,咱們現在條件有限,我也不確定你是因為什麼發得熱,只能先給你處理傷口。大哥那裡有消炎藥,雖然口服的消炎藥見效慢點,但總之聊勝於無嗎,我給你喊大哥進來了嗷。”

說罷,邱愉心就起身去客廳喊了司思明。

司思明來到臥室,坐在床邊,牽起了周夏月的手。

“怎麼樣?還疼嗎?”司思明問道。

“還行,不怎麼疼了。”周夏月看著自己被司思明握住的手回答道。

“怎麼了?”司思明看著周夏月,目不轉睛地盯著二人牽著的手,疑惑地問。

“我在想,你為什麼能為我做出這些事。”周夏月扯了扯兩人拉著的手,說道,“你這出去一趟,應該非常危險吧,我看那喪屍血都噴了你和愉心一身,殺了不少喪屍吧。”

“沒殺幾隻,身上的血是邱愉心說,這樣可以掩蓋掉自身的氣味,從而讓喪屍誤以為我們是同伴。”司思明沒回答周夏月的前一個問題,他又補充道,“所以我和邱愉心殺了兩個喪屍,給它們開膛破肚,把他們的內臟和血塗在了身上,所以才能毫髮無損的回來。”

聽完司思明的話,周夏月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這主意不錯,是你想的嗎?”周夏月問道。

“是邱愉心。”司思明回答。

“她很機靈呀。”周夏月說道。

“不提她了。”司思明感覺到周夏月把手抽走,又把周夏月的手抓回來,問道,“我去弄點吃的,你想吃什麼?”

“都可以,省著點吃,出去一趟也挺危險的。”周夏月回握住司思明的手,打趣地說,“人家愉心說咱倆是命定的情緣。”

“嗯。”司思明應了一聲,耳根子通紅。

“你還真敢應啊,咱們倆最多算個臭味相同的酒鬼。”看著司思明的耳朵紅了,周夏月開玩笑的說。

沒想到司思明聽了這話,鬧脾氣似的把周夏月的手往床上一扔,氣鼓鼓地走了。

留下滿臉納悶,不知道司思明抽什麼瘋的周夏月。

“怎麼了大哥,怎麼這麼生氣?我給嫂子包紮的傷口你不喜歡?”看著生氣的司思明,邱愉心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走到廚房門邊,問道,“你不喜歡也沒辦法,你給嫂子包紮的實在太亂七八糟了,不給嫂子重新弄弄,破傷風了怎麼辦?現在形勢嚴峻,你不要鬧脾氣。”

“滾。”司思明看著邱愉心就生氣,心想:都怪邱愉心亂說什麼話,什麼命定的情緣,搞得現在夏月不承認,自己多尷尬啊,還臭味相投的酒鬼,自己明明喝不了幾杯酒,怎麼就是酒鬼了。

“什麼嘛,說話還不愛聽。”被莫名其妙兇了的邱愉心,一頭霧水的從廚房離開,找在客廳的孫妙涵玩去了。

司思明弄好了晚飯,氣呼呼的來到臥室門口,說道,“能起得來嗎?飯弄好了。”

周夏月已經慢慢退了燒,此刻身上也有了點力氣,她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司思明見狀雖然自己還有點生氣,但是還是過去扶著周夏月站起來,把周夏月扶到客廳,讓周夏月坐到了沙發上。

晚飯很簡陋,只有一個菜,四個人一人一碗米飯。

司思明自己生著悶氣,周夏月也不管他。

“愉心,你是怎麼願意和那傢伙回來的呀?”周夏月好奇地問道。

“什麼啊,夏月姐。”提起這個邱愉心就難受,帶著委屈的腔調給周夏月告狀道,“大哥他根本就不想帶我回來,要不是我說我是醫學生,他直接就給我扔那了。還是我在關鍵時刻救了大哥,大哥就想把我扔了,是我死皮賴臉的非要跟著的。”

“啊?”周夏月很驚訝,她瞪了一眼司思明,然後又問道,“那個棒球棍是你自己弄得嗎?”

“它呀。”邱愉心看了立在門口的棒球棍一眼,然後說道,“棒球棍是我撿的,但確實是我自己加工了一下,要不然我殺個喪屍也太費勁了。”

“你這麼機靈,怎麼還會讓人趕出來呢?”周夏月不解。

聽到此,邱愉心眸色暗淡,她吃了口飯,故作沒事地說:

“我來找我最好的朋友玩,結果喪屍出現了,我還幫她們引走了喪屍。”

“結果就在我回來的時候,她媽媽說什麼也不願意給我開門,說什麼都這麼晚了讓我還是趕緊回家吧。”

“這個時候我最好的朋友,一句話也沒說,就那麼默許她媽媽把我趕走。”

“但也沒事,她們孤兒寡母的,我本來想著,照顧照顧她們,最起碼要互相幫助到救援來吧,結果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沒事愉心,我們絕對不會趕你走的,雖然這不是我的房子,但是司思明應該不會趕走我們吧。”周夏月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越沒底氣,還偷偷瞥了一眼司思明。

司思明聽到這裡,冷哼一聲沒有回應。

“沒事夏月姐,就算他趕咱們走,咱們硬賴著他還能把咱們怎麼樣。”邱愉心才不管司思明開不開心呢。

“那妙涵你呢?”周夏月看著一直低頭吃飯不說話的孫妙涵,溫柔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隔壁家啊,他們家應該沒有你這麼大的孩子呀。”

“我爸爸媽媽都感冒病倒了,去醫院了,姑姑就接我回家了。前天晚上,哥哥突然就開始咬人了,姑父說要下樓開車送哥哥去醫院。姑父剛開門,門外就有怪物咬了姑父,姑姑去救姑父的時候也被咬了。姐姐讓我躲在衣櫃裡不要出來,然後她沒來得及藏起來也被怪物咬了。”說著說著孫妙涵就開始掉眼淚,她抽噎著繼續給大家說,

“後來,我就聽見陽臺上有聲音,姑姑他們就都到了陽臺上,我看見他們都掉下去了。然後那個叔叔就來了,他發現房子裡有怪物就又走了,怪物追著叔叔去了陽臺上,也掉下去了,然後碰到了大姐姐你們。”

“哈哈哈哈,這小孩叫夏月姐大姐姐,但是叫大哥叔叔。”聽見孫妙涵的稱呼,邱愉心止不住的樂,但是她發現周夏月和司思明都瞪了她一眼,她才發覺這會不是該笑的時候。

“所以,喪屍出現是在前天晚上是嘛?”周夏月沉思了一下,問道。

“對啊,夏月姐你才知道嗎?”邱愉心聽了周夏月的話驚訝地問。

“是啊,我才知道啊,有什麼問題嗎?”周夏月不解地反問。

“倒也不是。”邱愉心撓了撓頭,她想了一下說,“那夏月姐你們是什麼時候遇到喪屍的呀?”

“我們嘛?”周夏月想想,“昨天早上,我們還睡著呢,門就被砰砰地敲響了,我以為是他的債主上門要債呢。”

說著周夏月還指了指司思明,司思明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你們前天晚上什麼都沒碰到?一直在家嗎?”邱愉心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問著。

“沒啊,我們前天晚上回來也挺晚了,真的沒碰到啊。”周夏月腦海中靈光乍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不對,我應該是碰到了。”

“我看見路邊有個女的壓著一個男的,但我以為他們倆親嘴呢。又在上電梯的時候碰到一個搖搖晃晃的男人,外面挺黑的我以為是個酒鬼。後來我還在窗戶裡看見,外面有人跑得飛快,我以為他夜跑呢。司思明你記不記得?”

司思明回憶了一下,說:“我只看見了那個你說是酒鬼的人,其他的我都沒看見。”

“這樣啊。”聽到司思明說沒看見,周夏月還有點失望,她說道,“當時哪知道是這麼個事,壓根沒往這想。”

“牛,姐你是真牛。”邱愉心說著還給周夏月豎了個大拇指,“你是運氣真好,還親嘴、酒鬼、夜跑呢,差點你和大哥就成了喪屍的夜宵了,知道不?”

周夏月坐在沙發上尷尬地笑笑,司思明見飯吃的差不多了,就對邱愉心說:“你剛好站著呢,你把桌子收收,然後把碗洗了。”

“啊?為什麼我要洗碗啊?”聽到自己要洗碗,邱愉心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因為夏月還受著傷,江湖規矩做飯的人不洗碗,你不洗誰洗。”司思明這會兒也不生氣了,逗邱愉心想讓她把碗洗了。

“我去洗碗吧。”孫妙涵站了起來,主動收起了桌子,說道,“我會洗碗的,我學過的我能把碗洗乾淨的。”

“你怎麼還沒個十歲孩子懂事。”司思明擠兌著邱愉心。

“大哥,我是醫生!”邱愉心聽出了司思明話裡的意思,氣急敗壞地說著,“在一個隊伍裡,技術人才應該要得到優待的!”

“你是醫生這個理由,你今天已經用過了。”司思明面無表情的說,“去和妙涵一起洗碗吧。”

“你們慢慢安排,我回去躺著了。”周夏月因為生病加上受傷,精神也不太好,準備回床上躺著。

司思明見狀想起來扶她,她揮了揮手意思自己可以,在進臥室之前對司思明說:“你清點一下咱們的物資,看能吃多久,救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咱們還是得打算長遠一點。”

“行。”司思明回應道。

司思明清點著從隔壁還有邱愉心從帶上的物資,如果四個人節省一點的話,應該夠吃個三天,不知道三天後救援會不會到。

洗完碗後,邱愉心陪著孫妙涵在客廳玩,司思明在規整物資。

看著越來越晚了,司思明叉著腰來到客廳對邱愉心說:“你帶著妙涵去隔壁家睡。”

邱愉心震驚地看著司思明,然後一陣長嚎著衝進臥室。

“夏月姐,大哥要把我和小傢伙趕走了,夏月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邱愉心撲到周夏月床邊,委屈地說道。

“啊?”周夏月剛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就被邱愉心一嗓子喊醒了。

“沒有的事。”司思明到臥室拖著邱愉心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別打擾她休息,沒有要把你倆趕走。”

司思明把邱愉心碰到客廳,看了一眼震驚的孫妙涵,感覺一陣頭疼。

“你還說沒有要把我和小傢伙趕走,你讓我倆去外面睡!”邱愉心義憤填膺地說。

“我是說去隔壁睡。”司思明說。

“那有什麼區別?我不去我就要在這睡!”邱愉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有一種誰來趕我我都不走的感覺。

“那愉心姐姐,我自己去了姑姑家睡了。”孫妙涵懂事的拿著自己的小被子,準備去隔壁睡覺,出門前補充道,“你在這就只能睡沙發了。”

“我這就一個臥室,你要是想睡這邊,要麼睡沙發要麼睡地上。”司思明無奈的給邱愉心解釋道。

“嗨,你不早點說。”邱愉心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棒球棍,朝門走去,“小傢伙等等我,別急著開門,小心樓道有喪屍。”

“不會的。”孫妙涵站在門口等邱愉心過來,然後給邱愉心說,“叔叔把樓道的門都關死了,喪屍不會開門的。”

“好好好,就你知道的多。”邱愉心捏了捏孫妙涵的臉,開啟門帶著孫妙涵去了隔壁家。

司思明關了客廳的燈,回到了臥室躺在周夏月身邊,從身後環住了周夏月。

“別了,傷還沒好呢。”周夏月剛被吵醒後,還沒睡著。

“我沒想。”司思明聲音悶悶地說,“還疼嗎?”

“愉心重新包紮過以後好多了。”周夏月回答。

“好,快睡吧。”司思明握住周夏月的手說。

一夜無夢

“好冷啊,是窗戶開了嗎?”

清晨周夏月被寒冷凍醒,她原以為是窗戶沒關好,起來將每個房子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哪個窗戶是開的。

周夏月暗道一聲不好,蹲下摸了摸地板,心裡頓感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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