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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未明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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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用餘光看著正在跟著下廚房的師弟,露出了玩味般的笑容,“沒想到,富家公子有一天也能夠下廚房,真稀奇啊。”

玉衡竟然不把自己當客人一般,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開始享用起來了剛才的菜品。不過有些已經有些涼了。

沒過幾分鐘,餃子下好了。

陸家。

陸氏集團全家宴會上。能來的幾個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上層人士。不過,陸竹薇消失了很久,而陸錦書也死了。每每想到這兒,陸承意當真是萬念俱灰。

一晃沒幾個月,竟然白了頭髮,也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陸氏總裁,獨領陸家的領路人了。

陸錦頤看到了父親的微表情,隨即對在場的商業各霸說道,“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赫赫有名的上流人士。這次能夠和諸位在一起商討,實屬榮幸。”

“陸公子年輕有為,不僅成就了一番事業,恐怕真是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說話的是沈北萬。沈家沈廖的叔叔。

沈家實力確實不能夠小覷。在場的聚會上,還有陸承意的大太太蔣殷紅,還有二太太王胭脂,三太太李子蘇。大哥陸承風。

陸承意有三個太太,這是商業各界都知曉的事情。

陸承意的父親陸鳳德,雖然沒有出席家宴,對外宣稱抱病。

但是從來沒有人敢提及陸老爺子的事兒。

商業各流一陣寒暄之後,沈北萬也坐在了宴會內。

陸家宴會上,王胭脂佔盡了風頭。

還沒等陸承意開口說話,王胭脂便先站起身講話來,“今天來的諸位都是商業名流,唉,只怪我這眼淚不爭氣,倒是想起來錦書了。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那麼早死了。我這個做姨娘的眼淚都要流乾了。”

李子蘇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看著二夫人的表演,她知道,每當這個時候,大夫人蔣殷紅就要和她吵起來了。

三夫人是年齡最小的一個,三夫人恬靜,素來不喜歡爭執。

陸錦書不是二夫人的兒子,是大夫人的。三夫人膝下無子,但是從來就是,盛寵不斷。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明顯,此時此刻陸承意不願意最不願意聽到的字眼都在王胭脂嘴裡吐了出來。

“大夫人。錦書走了,我心裡也很疼。不過現在,是錦頤在當家,今年是過節,胭脂理應該不說這話的,不過一時悲從心起,失了分寸。當著大夫人的提起了錦書。妹妹不是要特意針對大夫人的。不過看老爺惦念亡子,也是人之常情。大夫人,先生,節哀。”王胭脂把這話說的乾淨利落,就像是一陣風一般,不過,刺的蔣殷紅心痛。

“二夫人,說話要知道,分些場合。先生雖然把陸氏集團的事全權都交給了錦頤處理,但是二夫人也不要耍起性子。不要認為,你是錦頤的生母就可以為所欲為。”

蔣殷紅說完放下了精緻的筷子,心中雖有百般不情願,但是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大夫人說的是。唉,可是錦書,就是命不太好。偏偏這麼就,英年早逝了。要是這是錦頤,該有多好?”王胭脂假惺惺的說著。她自然不怕,所有的報應都降臨在她身上,語氣之間,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陸承風一家人什麼都沒有說,靜靜的看著蔣殷紅和王胭脂的表演。

“我像不了二夫人,雖然身為女人,也想要插手干預陸氏集團的高層骨幹,我可沒有,這麼大的野心。”蔣殷紅懟了一句,讓王胭脂的野心全全都洩露在大眾面前。

陸承意臉色很是難看。隨即語氣加重了幾分,說道,“書兒屍骨未寒,倘若誰要是再提起此事,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看到陸承意真的怒了。

王胭脂的二女兒陸芊芊看情況不對想過來圓場。

陸錦頤本來想勸母親收斂些,不料卻被自己生母王胭脂用眼神狠狠的懟了回去。

陸芊芊淺笑道,“提這個幹嘛,父親。你說陸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應該開心才是。何必提起一些令人悲傷,不高興的事呢?我也想念錦書哥哥。可人死不能復生。錦書哥哥要是知道父親和二夫人,母親都這麼掛念他,想必在那邊也應該安生了。”

解圍的是二夫人的女兒,陸芊芊。陸芊芊很少出席這種商業聚會,不過今年是春節,正好從國外留學回來,湊個熱鬧。

聽陸芊芊這麼一說,她們兩個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陸承意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眼裡面還是掛滿不輕易被人察覺了的悲傷。他知道父親陸鳳德為何對外宣稱抱病,他娶來的三個夫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皆是因為商業聯姻。

商業宴會還在舉行。遠遠的看上去人很多,實際上,真正到場的主角沒有幾個。

沈北萬在宴會廳外,還是觀察著有沒有傅家的人,發現確實沒來。是不屑於參加?還是說,傅家的人……

外面宴會人散的差不多的時候,陸氏總裁一家的團聚才剛剛開始。

而陸晚清那邊,才算是過了人生頭一次安安靜靜的年。

“玉澈。你跟這小姑娘說什麼來著?她好像不太開心。”玉衡道長夾起來如玉一般的餃子,淺淺的嚐了一口,“鶴仙觀的吃食也是素來膩味的。想必師弟此次下山,累積了不少功德?”

玉衡這話就像是在盤問他師弟一般。

果然應了那句話,長兄如父。

見玉澈悄不吭聲,玉衡道,“師父本來是不想讓我下山的。不過,無奈此次為了你的事情,師兄願意來。我聽玉澄說起了你在傅家古樓的鎮攝邪祟的時候,挺風光啊,師叔祖也說了呢。”

玉衡若有所言,“是師兄多嘴了?你不開心?”

玉澈連忙揮了揮手,告訴玉衡說道,“沒有。只是陸姑娘遇到了個人渣而已。師兄既然這麼說了,身無要事的話,留下來也算是歇歇腳。”

玉衡道,“其實我今天,本來住在旅店。那旅店,前身是片墳場。”隨後放下碗筷,“不過,聽說那裡埋葬死人的地方,有一個稀世珍寶。不過,我沒找到。”

玉澈嘴角抽了抽,“師兄和我一般,敬業的很啊。說起來,你是哪裡有邪祟,就去哪裡?”

玉衡點了點頭。

聽到他們這麼說起話來,陸錦書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看著他們熱絡的對話,自己卻插不上嘴。不過好在玉衡道長也算是溫潤如玉,和人客套起來卻變了一般,熟絡了。

“道長認識陸奕?”

“陸奕?”

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玉衡簡直沒有回過神來。

“道長……我問錯了嗎?”

“你沒問錯。”

玉澈正要向陸晚清解釋,玉衡便攔了下來,繼續說道,“你說的陸奕。是我們鶴仙觀破例收的關門俗家弟子。”玉衡臉色很是難看,似乎不願意再提及此事。“想必你也知道,他和紫煙之間的關係,就因為這個,鶴仙觀的每個人都不待見他。”

玉衡抿了抿嘴唇,“當初師叔祖收洛紫煙為徒的時候,他就也跟著上了鶴仙觀,後來也是無奈之舉,被迫讓他當了關門弟子,不過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我估計,那陸奕也不會提起自己是鶴仙觀的人。”

“也就是說,陸奕也算是會點道法的?”

玉衡臉上突然露出來一種藐視之色,“即使學會了道法怎麼樣?呵,不過也是,雞鳴狗盜之徒,入不得師叔祖和師父的法眼。當初他能夠上山。還是都借了師妹的光。不過這麼多年,我猜他即使回到了山下,也不可能如此消停。”

玉澈不耐煩的說道。“停,師兄你可以了。”

玉衡善意講道,“既然晚清姑娘想聽,我也解釋一二,不也挺好嗎?”

“他究竟從我這裡,想得到什麼?厄運之眼僅此而已嗎?不過,為什麼要毀了我?”陸錦書疑惑的很,不過直覺告訴他。他和養父母一樣,都是誰的……替代品。

玉衡見陸晚清不言語,眸子低沉了些,“姑娘猜到了?”

“嗯。”

玉澈收起來碗筷,準備清洗卻讓陸錦書攔住了。“我來。”

玉澈沒有駁回。

她安靜的洗著碗。

客廳裡留宿一晚,估計是什麼難事了。

玉澈把法器都放在了一邊,準備了他的晚課,隨即對著陸錦書諂媚一笑,說道。“謝總裁大發恩典,讓我和師兄今晚在此留宿一宿。”

陸晚清租的房子空間也比較大,其他的臥房裡面是空的,而玉澈偏偏就想要睡在客廳。

“你放心吧,有我在。那東西斷然不敢來了。”

快要到天亮了。竟然又一股睏意席捲了全身。陸錦書方才想起來民國男子給的丹藥?按現代說的叫,應該是墮胎藥。

陸錦書此時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他想著想著,竟然睡了過去。

民國男子再一次降臨在了他的夢裡。不過這次的場景是有所不同的,這明明就是婚禮的現場。

還是熟悉的大紅嫁衣。

“卿卿?卿卿?”

胡月祥輕輕搖了搖陸錦書的身體,陸錦書這才慢慢的醒過來,發現還是在夢中夢。

傅卿卿正穿著嫁衣,在床邊跟胡月祥說話,剛被揭開蓋頭,她迫不及待的說道,“月祥哥哥,我好開心!”沒等傅卿卿說完這話的時候,一群黑衣歹徒直接破門而入,一刀殺了床上的新娘子傅卿卿。鮮血頓時間噴湧而出,命中部位竟然是心臟。而胡月祥,也就此瘋魔了。

他看著她還有一口氣,他手裡的血幾乎還是溫熱的,不過這群黑衣人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憫。快刀閃過,只聽“咣噹”一聲,他手裡的交杯酒也就此墜落在地上。裡面的酒也被紅色的血液所覆蓋。

“月祥哥哥,對不起我……恐怕這次我,要先走一步了。”傅卿卿說完這話,徹底閉上了眼睛,斷了氣。

黑衣人看胡月祥似乎還沒有斷氣,又不解氣。懷裡還抱著剛死去的新娘子。又一把把刀插進了胡月祥的心臟。同樣的一天,同樣的人。本來是大喜的日子,卻轉成了大哀,最終是含恨而終。

陸晚清這時候才意識到,所謂的傅卿卿,其實是陸晚清的前世。而民國男子胡月祥,就是和傅卿卿前世未了的夫婿。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入輪迴,而選擇化為鬼身,而傅卿卿選擇了入輪迴又重新做人,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還要聽胡月祥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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