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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出生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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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很快就到了,而我媽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唯一感覺不對的地方,就是這個夏天很奇怪。

準確的說,是自從過了年,村裡天氣和環境氛圍就變了,彷彿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了似的。

聽我媽說,在我出生的前幾個星期,天一直不下雨,地裡的莊稼,馬上就要旱死了。

可就在我要出生的晚上,突然下起了雷暴大雨,那雷暴大雨把村裡的路沖塌了,又把距離村口一兩米,生長在路邊的楊樹颳倒了!更何況村裡又沒有汽車,只有衛生所和一個初中畢業的醫生,還有一個接生婆。

但此時,我媽的羊水已經破了!所以,我爸找到村長,跟村長說明了簡單的情況後,村長就讓我爸和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用擔架,打著手電筒,在夜晚,冒著雷暴大雨,把我媽送進了村裡唯一的衛生所!由村裡唯一的接生婆接生!

聽村裡的人說,我媽生我的時候特別不容易,因為胎位不正,所以導致我媽生的時候拼盡全力。而我爸,此時在外面也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徘徊,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祈禱我媽沒事!大概差不多半夜的時候,只聽哇—的一聲痛哭聲,我就從我媽肚子裡面出來了,而此時,我媽也精疲力盡地昏死過去了!

此時,我被接生婆用被子包裹住了,開啟門後,我爸從接生婆手裡把我接過來後,激動著兩眼紅潤地向接生婆道謝!而身邊那幾個年輕人和村醫也雙手抱拳,微笑著跟我爸說:“恭喜恭喜!”

這時接生婆調侃道:“到時候,你別忘了請我喝滿月了!”隨後,又回頭看了看我媽!頓時看到我媽的下體流了很多血!便自言自語的說著:“這肯定是產後大出血!得趕緊給她輸血才行!”這時,村醫用棉籤沾了一點我媽的血,用旁邊的儀器化驗後,便說道:“患者是A型血!”又問道:“誰是A型血?”大家都紛紛表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

無奈,村醫趕緊讓我爸找到村長,再讓村長在廣播裡說一下,儘快號召全村除“老、弱、病、殘”外的其它人趕緊來獻血!

不一會,村裡的衛生所就被村民擠滿了!經過一夜的輸血,我媽終於恢復了正常,到了白天就醒了!

後來,去了大醫院檢查,醫生說沒啥問題,醫生給我爸提了幾個建議後,就回家了。而我媽的身體就逐漸恢復了。

回家後,我媽就讓我爸給我起個名字!我爸略加思考後,便說:“因為我是夜裡零晨出生,而且正如我爸所願,生的一個男孩,所以給我取名叫:郭仔晨。”

因為我的出生,讓家裡再也不用交無子罰款了,所以,不管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是姐姐們都特別喜歡我。在我滿月的時候,我的爺爺當著所有親戚朋友的面親手將一萬塊錢塞到我媽手裡,而奶奶更是送了一對玉手鐲還給我做了一個肚兜。

夏天很快就過去了,夏去秋來,秋天的我已經會跑了。

秋去冬來,寒冷的冬天到了,燕燕的肚子也已經有要生了的節奏了,臘月的雪下的很大。燕燕的肚子已經到了快要生的時候,可燕燕和她的丈夫不知道怎麼回事,吵架了,氣的燕燕的丈夫回自己家了。冬天的風很刺骨,因為已經下了三天的大雪可是老天不作樂,她丈夫剛走沒一天,燕燕就生了 ,但因為下著大雪,燕燕也是在家裡讓接生婆接生的,不過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刻,雷電交加,一下把村長家的天線給劈斷了 ,村長家裡養的狗也莫名其妙的死了。可能是女孩的緣故吧?以至於孩子生下不哭不鬧,很安靜。

按照村裡的規矩,孩子生下來後,就該讓孩子回父親家了。可是燕燕生孩子前,畢竟和丈夫吵架了,隨著村裡父老鄉親們幫著說和,燕燕和村長的氣消了不少。在村長的耐心詢問下,燕燕終於說出了丈夫家的地址,村長忙的派出三人去送訊息。

可等到,大雪停了,天快黑了,那三個人還沒回來,等到半夜了,他們才回來,但是他們卻異口同聲的說:“燕燕的丈夫壓根就沒回家。”這就奇怪了,既然沒回家,那他能去哪?

這時,村長說:“既然沒回家,現在又是半夜,大家就先回去睡覺吧!明天再找!”既然村長都這麼說了,那大家只好先回家了。

第二天,天剛剛亮,村長就又派出更多的人去找。果不其然,在晌午就被找到了,可是已經死在了河邊。

燕燕聽到這個訊息,傷心的悲痛欲絕,加上剛剛生完孩子,身體本來就虛弱,從而導致燕燕直接暈了過去。

既然發現時,已經死了,村長就派人去給燕燕丈夫家人送訊息。可他的家人聽到訊息後,既悲痛欲絕,又十分生氣,認為一定是燕燕和她的孩子剋死了自己的兒子。

在婆婆的惡意逼離下,燕燕帶著孩子離了婚,從此,便住在父親家。

但燕燕的孩子從出生,都還沒有名字呢!如果按照村裡老一輩的規矩,孩子的名字應該讓孩子的父親起,可孩子的父親死了,那就讓她的爸爸起。

牛富民說:“既然是別人的娃娃,就跟他爹的姓吧。”燕燕此時沒說話。牛富民接著說:“既然孩子在冬天下著大雪的時候出生,再加上你又十分的愛你的丈夫,我看就叫‘耀思雪’吧!”

燕燕兩含著淚哽咽地說道:“謝謝爸!”

接著,沒過幾天就過年了,跨年夜那天,牛富民去鎮上買了好多東西回來,到了晚上,燕燕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好菜,而燕燕的孩子,早就吃過奶後睡下了。

在吃年夜飯時,牛富民拿出珍藏了幾年的辣酒,並問燕燕喝不喝?燕燕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酒,說喝一點吧!喝一點應該沒事!說著,燕燕便給自己倒上了酒。就這樣牛富民和燕燕在飯桌上邊喝酒,邊聊起了天!

當酒喝的一半時,牛富民便趁酒意正濃地試探的問燕燕:“以後有什麼打算嗎?”而燕燕雖說是半斤酒已下肚,但此時的頭腦依然很清醒!她知道,父親陪伴不了自己一輩子,更瞭解父親的性格!很顯然,父親這麼問,主要是孩子,這孩子還小!以後會有很多要花錢的地方!而父親自從自己生下孩子後,一直玩起了賭博,身上肯定錢財不多!

在燕燕略加思考後,便跟父親商量道:“爸 ,我打算等到‘小雪’會跑後,我外出打工努力掙錢,所以想,先把她先託付給您,不過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您白養!我只要一發工資,我就會往家裡給您寄過來!您看成嗎?”而牛富民等的就是燕燕這句話,因為牛富民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看到女兒拿出成意後,滿意的說道:“你看你這是什麼話!不就是幫你看一下小雪嗎!這有啥難的,你放心吧!‘有我一口吃的,就有小雪一口喝的’。絕對虧待不了你女兒!”

燕燕看到自己的父親這麼說,自己也就放心了!

隨後,燕燕酒足飯飽後,就回房間休息了,只剩下牛富民在收拾和洗漱餐具。所有的東西都弄好後,牛富民便也回了房間,可就在將要進門時,牛富民往燕燕的房間裡看了看,想到這些年把燕燕拉扯大,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撈著!

就對燕燕有了想法!隨後,心中燃燒的烈火再也受不了了!便衝進了燕燕的房間,一把壓在燕燕的身上便吻了起來!而燕燕也被父親的行為嚇壞了,回過神後的燕燕便反抗了起來!

但她一弱女子,再加上剛喝了酒,怎麼可能抵擋的了父親的這般羞辱!見反抗無效後,便跟父親說:“爸!我知道你想要,但咱倆不能在這屋弄!‘小雪還在這呢!’”

牛富民看了看小雪後,便一把,把燕燕抱到了他那屋,到了屋子裡,把燕燕扔在床上,隨手鎖上門;關了燈!

不一會兒!半夜的鐘聲即將敲響,而屋外的煙花早已準備就緒!只聽3——2——1——!煙花齊刷刷地衝向下著雪的夜!這煙花照亮了整個華夏的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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