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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小傢伙眨著淺綠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臉頓泛紅。
白礫將果盤放在桌子上,扭頭看著你凌樂向,兩眼對視的那一剎那,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小孩,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引人犯罪?\"
凌樂向一下子有些緊張,男人俯身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距離一下子被縮短,鼻尖與鼻尖幾乎就要觸碰上。
他緊張的閉上眼睛,在他認為一雙溫熱的唇將要落下時,卻聽見\"噗\"的一聲笑聲。
凌樂向愣愣地睜開了眼睛,面前的人衝他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管抑制劑。
他被耍了
男人笑眼彎彎的開了口:\"小孩,你會注射抑制劑嗎?\"
冰涼的針管插入腺體內,淺藍色的液體被輕輕推入體內,男人將針管拔出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內。
男人輕柔的抱著剛被他打過抑制劑的小傢伙,他將人放進柔軟的的床上並替他蓋好被子。
少年睜著水汪汪的淺綠色眼睛看著男人,像只受了傷的小鹿尋求他人的安慰。
白礫伸手揉了揉少年的柔軟髮絲,聲音有些沙啞,開口道:\"小孩,這是你第一次注射抑制劑有點疼是正常的,乖乖睡一覺就好了。\"
這個男人很溫柔,對他也很好,他暫且相信他。
少年點了點頭,臥進寬大柔軟的床上,乖乖的閉上眼睡覺。
男人見少年躺在床上睡覺便走到臥室的陽臺上,他撐著陽臺的欄杆感覺著微風拂面的舒適。
恍惚間,一陣風帶來了一片樹葉在他面前飄過,他撿起它,這是一片香樟樹的葉子。
他不知道自已拿一片葉子幹嘛,但這片葉子是有用的。
他這樣想著轉身看見了凌樂向倒扣在桌子上的書,他忽然知道它是幹嘛的了。
一片香樟葉帶著海鹽資訊素的味道夾在泛著油墨香和焦糖氣息的書頁裡,男人將書輕輕放在床頭離開了臥室。
公司的事還需要他來做決定,他轉身去了隔壁的書房給手下的助理發訊息。夜鶯在風中鳴叫,凌樂向從睡夢中清醒。
夜晚的風吹動窗外的樹發出沙沙聲,他環顧四周卻沒看見一個人。
手機忽然在床頭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按下接聽鍵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小孩,醒了沒有?我帶你去外面吃飯。”
凌樂向帶著淺淺的鼻音輕輕的“嗯”了一聲,起身從柔軟的大床上爬起來。
晚風悠悠的拂過窗簾,夜暮被透露出來。
少年坐在床沿發了一會兒呆穿上鞋小跑下了樓。
客廳的裝飾是簡約大氣的隱隱透露出富麗堂皇的感覺,男人仰靠在單人沙發上一邊看檔案,一邊品著咖啡。
俊美的側臉上新增了幾分認真和嚴肅 。
似是察覺到少年的目光,男人緩緩抬起頭朝樓梯口瞥了一眼恰巧與他對視一眼。
少年睜著淺綠色的眼睛望向男人,裁剪得體的白襯衫包裹住富有荷爾蒙的健美體魄,深色的西裝外套被隨意的放在一旁。
相對於男人的衣著,少年的穿著顯得有些隨性和自然,亂糟糟的頭髮上扣著一頂鴨舌帽,簡單的白色丅恤搭配上黑色的短褲顯得少年感十足。
凌樂向又看了看自已的穿著,正猶豫要不要換一身卻聽見男人起身披上西裝外套,整理好領帶和袖釦,淡淡開口道:“走吧。”
少年有些侷促地跟在男人身後,兩人一同上了一輛黑色的路虎,車輛穿行在車水馬龍的街道,霓虹燈的光透過車窗折射在凌樂向的臉頰上。
在灰暗的燈光下,少年的手搭在膝蓋上,侷促使他不禁緊張的正襟危坐。
他的頭向下低著額前的碎髮擋住了那雙眼波流轉的淺綠色眼眸。
車輛停在了一家叫“萬和”的飯店,歐式的裝修風格中融入了現代元素。
他就知道像白礫這樣的人吃飯肯定不會是那麼隨便的。
凌樂向望向門口的接待員都比自已穿得體面,更加的侷促不安了。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少年的侷促,伸手摸了摸少年細軟的髮絲,聲音舒緩溫和:“小孩,你不想去?”
凌樂向的頭髮被他揉得亂亂的,從他這個角度看顯得小傢伙特別小一隻,露出的小半張白皙的臉上水汪汪的淺綠色眸子正望向他一眨不眨地點點頭。
男人衝前面的司機抬了一下下巴, 司機有些意外但還是保持著冷靜的說道:“好的,我這就去通知那邊”
車輛在萬和飯店門口掉了個頭,向另一個方向行駛。
凌樂向像是弄不清狀況,開口:“先生,我們這是去哪呀?”
男人瞧見小傢伙這呆愣的可愛模樣,彎彎唇角伸手指向一個方向柔聲說:“小孩兒 我們去那裡 ”
少年疑惑的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那裡恰恰有一家露天的燒烤攤,這個地方他來過 。
二人走進這富有煙火氣的燒烤攤 ,一旁吃著東西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將目光投向男人,心裡大概認為這是個怪人,畢竟沒有人會是深夜穿著昂貴的西裝來吃燒烤這樣的東西。
兩人隨意的找到了一個比較乾淨的空位上坐下,露天的小攤一般都不太講究的,就像他們這個位子,桌上的油汙都沒來得及擦乾淨 。
“老闆,每樣來十串!”
凌樂向耳邊響起一聲不鹹不淡的嗓音,他望向嗓音的主人正是這位身著西裝的金貴男人 。
燒烤攤的老闆轉身一瞧,笑道:“小夥子,你每次吃燒烤都穿成這樣啊?我這邊又不是飯店、酒店之類的,之前和你在一起的0mega怎麼沒來呀 ?”
男人默了默開口道:“出國了。”
七月中旬的夜是涼爽且悶熱的,凌樂向從桌上抽了一張紙,擦了擦額上的汗珠。
他們這個位置離攤子近,有點熱。
老闆用肩頭的毛巾擦了擦汗,開口道:“那好呀! 以後指不定是什麼大人物呢! 哈哈哈 !”
男人的神色未變,抽了張紙擦起了桌上的油汙,:“大概吧 !”
凌樂向透過煙霧繚繞望向坐在對面的男人,他也帶別人來過或者說,別人也帶他來過 。
一旁0mega老闆娘瞧見這氣氛不對勁,喊:“別聊天兒了,人家七號桌還等著呢!”
這個屬Bemta的老闆爽朗的笑了笑道:“我這不是許久沒見這小夥子嘛!多聊一會兒怎麼了?”
老闆娘走上前打了一下他,湊近小聲嘟囔:“沒看見這氣氛不對呀!我瞧著那小子帶了個0etame 你這時候講這些不存心破壞人感情嘛!”
老闆這才反應過來,憨笑著:“老婆大人,說的是!”
老闆娘笑的像小姑娘似的,洋怒道:“長點心吧,傻缺!”
老闆聽了也不惱憨憨的笑了笑,從底下伸手牽住自家媳婦的手,嘴上說著哄人的話。
鄰桌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Alpam笑喊道:“老闆,你可別光顧著和老闆娘談情說愛,忘了我們這些來攤上的食客呀 !”
有人也跟著調侃道:“是呀,我們還餓著呢!”
這場面老闆娘哪還願意被牽吶,偷了手去忙活別的去了 。
老闆將燒烤送到人家桌上,一臉不耐煩:“去去去 !別打擾我的好事兒!”
轉身舔著臉找自已媳婦去了,走之前還不忘把白礫這桌的燒烤給上了。
眾人皆是鬨堂大笑。
凌樂向也跟著笑了笑,說實話他還挺羨慕這兩人的感情的。
他的視線不經意移向了對面的白礫身上。
霓虹燈的光打在他的身上,有些晃眼他生理性的眨了眨眼,打了個哈欠淚便滾落下來。
一張紙巾被遞到凌樂向的面前,她接過紙巾抬頭瞧見男人皺著眉頭緊張的樣子,莫名的心情好了起來 。
“小孩兒,你要是覺得不開心,我們可以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