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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希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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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犬從樹上下來的瞬間,他看到到一旁樹幹上,有些奇怪的痕跡,等他落地穩住身形,才看清那些痕跡似乎是某種抓痕。

他瞬間警惕了起來,抓痕可能意味著其主人就在附近,那可能就要發生戰鬥,

他要確認可能存在的敵人究竟是哪種生物,於是他湊上那個痕跡看了看聞了聞,才發現有問題。

他原本以為是另一隻和自已差不多的獨行生物在附近遊蕩,但這個爪痕還沒有到自已這個破壞力,說明是那些群居動物的。

可豹犬記得很清楚,他領地附近的群居動物是一群會鑽地的蜥蜴,他們的抓痕不是這個樣子,這個抓痕上沒有蜥蜴身上那種一閃而過的臭味。

豹犬再次嗅了一下上面的味道,他終於想起來這個味道是那個族群的,是更西北方的那群棕。

因為他們的毛髮和土地顏色很像,所以有很高的隱蔽性,而且他們的尾巴上長的不是骨錘,而是骨刀,而這個爪痕就是棕狼骨刀造成的。

這讓豹犬更加疑惑,棕狼怎麼會來到蜥獸的領地,他只記得前陣子蜥獸大批的離開,似乎是往之前發出奇怪巨大聲響的方向去了。

難道到現在他們都沒回來嗎,族群的領地都被棕狼入侵了,還不來管?

豹犬越考慮越疑惑,他雖然覺得蜥蜴的身上臭臭的,而且脾氣還很差,但起碼這些蜥獸從來不會亂捕食,也不會搞奇奇怪怪的事情,他和蜥獸們相處的還算不錯。

但他十分討厭那些棕狼,那些棕狼,動不動就會在內部打架,還會胡亂捕食其他動物,以及搞一些奇怪事情,例如把捕獵後的骨頭埋地裡一圈,故意嚇唬那些食草動物。

這讓豹犬有些心煩,帶著諸多疑惑,豹犬以穩重的步伐朝自已的巢穴踏去。

……

魏傑一行人還在向前探索的時候,涅槃號的建設工程還在如火如荼地繼續。

大家都十分著急的趕著工程,倒不是因為專案催的很急,而是在這片充滿了隱匿危機的異星之地中,一切工事都顯得格外緊迫,每一次出外運輸物資,工程人員都似乎在與不確定的安全與時間賽跑。

一名年輕的工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在肉體與心靈的雙重疲勞下他顯得力不從心,他只能靠坐著一面未修好的牆,讓自已獲得短暫的休息。

微弱的風吹過,讓他燥熱的臉頰得到短暫的緩解,肺不斷的擴張收縮,貪婪的從空氣中汲取涼爽的氧氣。

“小安!別偷懶,小心組長過來罵你啊。”一名工友小聲的朝小安喊道。

安建呈搖了搖頭,他已經累的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出生在藍星的集裝箱群裡,那片被聯邦戲稱為“破黑盒”的貧民窟,常年吃不好睡不好,讓他的體質本就很差。

但對於現在這樣的特殊情況,良好的休息是一種奢望,他們工程組,從迫降之後就一直在搭建各類設施,二十四小時連軸轉的工作,讓他的頭腦已經有些不清醒。

果然,還沒過一分鐘,安建呈的美好時光就被打破,隊長大老遠就開始衝著安建呈吼。

“安建呈,你是不是要死!”安德烈快步走過來,“給老子起來!別的隊箍筋都要上完了,你還在這坐著!”

安建呈如夢初醒般晃了晃腦袋,就這麼短短的一分鐘不到,他就已經在睡著的邊緣了,他只能迷迷糊糊的回應隊長:“好...我現在去。”

安德烈把安建呈像一條死狗一樣拉起來,隨後在他身後補了一腳,安建呈被踹了個踉蹌,這讓他差點摔倒。

但拐角後,一個人影突然出現,一把扶住即將摔倒的安建呈,安建呈只覺得有些頭昏,加上正午的陽光太過刺眼,這讓他看不清那人的臉。

但安德烈在後面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個人的臉,他的眼睛睜得老大,眉毛都擰到了一起,還暗自唸叨著:“完了完了完了...”

待安德烈走近,安建呈已經被那人扶了起來,這時,安建呈也終於看清那人的樣貌,也是嚇得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還好嗎?”尤·維卡貼心的詢問安建呈的情況,安建呈只聽到一個溫柔的安撫,就連之前的疲勞和慌張也被一掃而空。

他只能連連點頭,等尤·維卡再次說道:“那就去忙吧。”安建呈這才向自已的工位跑去。

等他忙不迭的回到工位,慌張的拿起手裡的焊槍繼續工作的時候,身旁的工友看熱鬧的問道:“完了吧,被負責人逮住了。”

安建呈沒好氣的甩了工友一句:“幹你的活。”隨後就投入工作,他悄悄的回頭,望向那個負責人。

此時安德烈正和尤·維卡連連道歉,不斷的說是自已對工人缺乏監督。

尤·維卡則輕拍了一下安德烈的肩膀,對於一個五大三粗的毛子如此低三下四的給自已道歉,他還是有點不習慣的。

“給我講一下吧,你們隊裡的情況。”尤·維卡將手中的終端背到身後,在安德烈的帶領下巡視著二階防禦圈的施工情況。

安德烈一邊介紹,一邊有些為難的說著:“剛被喚醒就要緊急迫降,大家的身體狀態還沒有恢復到很好的狀態,而且從迫降之後,大傢伙就一直在工作,可能有些工人確實會疲勞一些。”

尤·維卡點了點頭,隨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停下了腳步,安德烈見狀以為是尤·維卡要跟自已問責,也只能停下低著頭,不停的擦著臉上的汗。

“根據船員檔案記錄,從你們小隊開始,往後的三個施工小隊,都有或輕或重的反聯邦記錄,而且都是五號集裝箱群的居民,是吧。”尤·維卡輕聲開口.

明明他在唸犯罪記錄,卻讓安德烈沒有感覺到特別大的壓力,從開始認識這個負責人後,這也是二人第一次交談這麼久,安德烈卻覺得這個負責人總讓人感到輕鬆。

對於尤·維卡的說辭,安德烈沒有否認,他似乎是有些求情的開口說道:“聯邦對這些孩子的壓迫太久了,他們甚至連正常的食物都很少吃到,這些都是迫於無奈。”

安德烈的表情逐漸沉重,他自認是一個很堅韌的人,但每每提到這些和他發起反抗的孩子,他就止不住的難過,以至於他的聲音裡都有一些哽咽:“從我們上船到現在,唯一給我們的解釋就是充當刑期,這些孩子,他們前腳剛從牢獄裡面出來,後腳就上了飛船,他們的身體真的擔負不起這麼大的工作量。”

說完安德烈差點就跪了下去,尤·維卡趕忙將他扶起,對於這個一臉辛酸的熊國男人,尤·維卡也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他話語中的無奈,“聯邦的不公與壓迫…” 尤·維卡輕輕地嘆息。

“你們的情況我都瞭解了,現在整體防禦圈的施工要求確實很緊張,再忍一陣子,我會去跟其他負責人說說看的。”

尤·維卡堅定的語氣讓安德烈的表情充滿驚詫,他在這個看似瘦弱的男人身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一種名為“希望”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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