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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胡惟庸便帶著隨從疾步匆匆來到趙府門前。
有些事情是他必須做的!
那就是挑明趙行的立場。
他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是敵人,他會毫不留情斬草除根,若是是朋友,那麼一切好說。
畢竟,一個小小的縣令,能讓自己這個相爺登門拜訪已經天大的恩賜。
他要是不知好歹的話!
哼!
想到這裡,胡惟庸臉上露出一絲殘忍。
很快,胡惟庸加快步伐,來到趙府門口時,胡惟庸直接被門口的護衛給攔在外面。
上下掃了一眼胡惟庸後,護衛開口問道:
“你說何人啊?交沒交銀子就往裡面走?知不知道進趙府之前要交一萬兩銀子?”
“去去去!一看就是窮比!走遠點。”
我草尼瑪XXXXXX!
胡惟庸差點沒直接怒罵出來!
就差把趙行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進個趙府,一萬兩銀子?
你他媽的怎麼不去搶國庫?
該死的趙行,真有你的!
CNM!
這狗東西!
“滾!我現在,立刻,馬上要見到趙行!”
聽到這話,那守衛立馬眼珠子瞪圓。
“呀呵?你個老東西的敢罵我?瞧你這樣是從外地來的吧?要麼現在拿錢,要麼趕緊走!”
“沒錢進什麼趙府,見什麼少爺,你直接見鬼去吧!”
胡惟庸臉色頓時一黑:“……”
想他可是權傾朝野,乃大明的宰相,向來都是他欺負別人,從未有人敢這麼當著他的面這麼放肆。
老東西?
呵呵!
老子不發威,真把老子當成泥捏的?
不過,咱特麼是來見趙行的,跟一個護衛爭論,簡直掉價!
他很清醒過來,現在對他來說,見趙行才是正事。
若是自己報了身份,想必這護衛肯定嚇得叫爺爺喊祖宗吧?
想到這裡,胡惟庸當即理了理衣袖,正經地說道:
“我乃當朝宰相胡惟庸,趕緊滾去讓趙行出來見我!”
本以為他的身份能震懾住這護衛,可誰知下一秒,護衛哈哈大笑起來。
“就你?胡惟庸?哈哈哈,別逗我笑了,你還沒他裝的好呢!”
說完,護衛指著遠處正在盤查身份的一行人:
“他們全都是胡惟庸,那邊還有什麼大將軍,還有皇親國戚的!”
說著,一旁那些人紛紛嚷嚷起來:“老子才是胡惟庸!”
“去你孃的,老子真是胡惟庸!”
“你要是胡惟庸,我是誰?”
這一幕,直接讓胡惟庸當場懵逼了。
這啥情況?
他姥姥的!
這麼多胡惟庸冒充自己?
“不管你是不是胡惟庸,不重要,咱少爺說了,就算陛下來,也得交錢才能進趙府見他。”
說完,那護衛臉上一臉不屑。
每日見趙行的人,多如牛毛,若是人人都要見的話,那趙行一天啥事都不用幹了,直接見這些人好了。
所以趙行這才指定這個規據。
見他必須要一萬兩銀票。
胡惟庸滿腔怒火!
馬勒戈壁!
這趙行,簡直就是找死!
這時候,胡惟庸身後的兩名隨從當即變臉:
“混賬!”
“把你的狗眼睜大看清楚!有些人,你得罪不起,再敢口出狂言,趙行也護不住你!”
那護衛見狀,頓時臉色一變。
孃的,原來是鬧事的啊。
“兄弟們,有人在咱趙府門口鬧事!”
話音剛落,這些護衛們紛紛圍了上來,將胡惟庸等人團團圍住,十分不善!
他們個個手拿長槍,對準胡惟庸幾人。
馬勒戈壁!
一幫嘍羅,狐假虎威!
裝什麼呢?
不過這群幼崽子在氣勢上,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嚇唬人。
他身後的隨從也是怒目而視,拔出長劍來與之對峙!
一股火藥味瞬間瀰漫在趙府外面。
就在這時候,只見曾立樹老實巴交地走了過來。
咯噔!
他看到這一幕時,頓時火氣就來了。
“他姥姥的!又有人敢在趙府面前撒野鬧事?把他們趕到一邊去!”
可當他說完準備進趙府的時候。
轉過頭的霎那,就看到了胡惟庸。
咦!
這人怎麼這麼眼熟?
咔!
曾立樹立馬石化了!
這不是那個誰誰誰……胡惟庸嘛!
他怎麼會來這裡?
胡惟庸也是露出一絲疑惑,他也注意到了曾立樹。
曾立樹,是外城的官員,好像也是吏部管制下的。
他也來找趙行?
此刻的曾立樹覺察到氣氛不對勁,正當上前詢問的時候,胡惟庸瞪了他一眼,隨即給他甩了個顏色。
曾立樹立馬會意。
連忙跟著胡惟庸的步伐走到一旁。
“胡大人!”曾立樹立馬裝孫子,阿諛奉承起來。
主要是他得罪不起的。
萬一惹得胡惟庸不高興,直接送他回地方當縣令,那他可就欲哭無淚了。
“敢問胡大人來這裡所為何事啊?”
胡惟庸目光一瞪,曾立樹立馬識趣的閉嘴。
“你堂堂一個外城吏部總管,怎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你跟那趙行有什麼關係?”
聞言,曾立樹立馬回答道:
“同為外城官員,我這不是跟趙行和做生意,今日來也是為了其他生意上的事情。”
“哼!”
胡惟庸面露不悅,眼神露出絲絲鋒芒來:“今日之事。你……”
話沒說完,曾立樹直接打斷道:
“今日啥事,胡大人你這不是胡鬧嘛!咱兩壓根沒見過。”
開什麼玩笑,堂堂宰相,被衛兵們拒之門外,這要是被人知道了,豈不是成了笑話?
他又怎敢胡言亂語?
除非他不想活了。
在這種事情面前,他還是多多少少懂點規據的。
“我要見趙行,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胡惟庸看了眼曾立樹,這小子,怎麼感覺變圓滑了?
“胡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
曾立樹立馬會意,連忙朝著那些護衛們喊道:“你們都退下,我要進去面見趙縣令!”
這些護衛們顯然是認識曾立樹,也都紛紛收起兵器退到一旁。
不過依舊不讓胡惟庸進去。
胡惟庸也不著急,靜靜等候。
他來的目地,可是趙行!
“門口怎麼回事?百姓們又鬧起來了?”
後花園內,趙行剛起來打了個哈欠問道。
曾立樹臉色凝重,連忙朝著趙行彙報道:“趙縣令,不好了,胡惟庸來了!就在門口!”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