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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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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都瘋了!”

天命總部的女武神,逆熵的執行者,聖芙蕾雅學園的學生,量子之海的沉淪者,舊時代的殘餘,提瓦特的魔神和人們在看到零也陷入對戰爭的狂熱之中的時候,都對這地獄一般的場景感到恐懼和厭惡。生命在戰爭面前不值一提,在死亡面前毫無意義。這場戰爭是對生命的褻瀆,這場戰爭是對生命的嘲諷,這場戰爭更是對生命的瘋狂。

“我是個怪物,我是個怪物,我是個怪物···”

當吸血鬼軍團和十字軍全滅在這裡的時候,零也從這份狂熱的戰爭氣氛當中緩過來的時候,遍地的屍骸,被鮮血染紅的地面,瀰漫在空氣當中的刺鼻血腥味,這些都在不斷刺激著零的精神。當那份瘋狂的狂熱散去,唯有空虛籠罩著零,零唯有不斷催眠著自己,試圖讓自己逃避這瘋狂的事實。零並不是對殺死這些人和吸血鬼感到恐懼,而是對自己居然在享受著這場殺與被殺的戰爭而恐懼。

“殺人者,人恆,殺之。”

當腦海裡冒出這句話的時候,零也跟著唸了出來。零環顧四周,看著這破敗不堪的城市和遍地的屍骸,零不清楚自己是否做好了被殺死的準備。

“這是?這究竟是!”

零看著地上這條赤紅色的布,雖然這條赤紅色的布和被鮮血染紅的布很像,但並非是被鮮血所染紅,而是其本身就是赤紅色的,最重要的是這條赤紅色布是乾的,而不是溼的。在這遍地的屍骸,一條赤紅色的布卻是乾的?這太過詭異。當零想要拿起這條赤紅色的布準備仔細觀察的時候,這條赤紅色的布直接將零捆綁起來,託著零向著某處走去。

“什麼!”

一個翠綠色的物體刺向零的額頭,但並未刺穿零的頭顱,而是化作荊棘之冠束縛在零的頭上。伴隨著荊棘之冠纏繞在額頭,零感受到大腦彷彿被數萬根針歲刺一般疼痛。赤紅色的布將零綁在十字架上,一道金色的光芒劃過,零的心臟被刺穿,這是一柄槍尖是金色的長槍。零的血液順著槍柄不斷滴落在地上那個金色的杯子當中,這一幕顯得如此的詭異。

“聖骸布!聖釘!聖槍!以及聖盃!”

阿卡多震驚的看著這幾件彰顯神之力量的聖遺物,化作荊棘之冠的聖釘,耶穌所用過的酒杯,殺死耶穌的長槍以及耶穌臨死前所穿的衣物。鮮血不斷順著朗基努斯之槍的槍身不斷滴入聖盃之中,當零的鮮血也不再順著朗基努斯之槍的槍身流進聖盃裡的時候,聖盃裡面已經是滿滿當當的鮮血。失去血液的零變得和乾屍一般,但依舊給人一種尚未死去的錯覺。

“這是!”

阿卡多雙眼直直的看著聖盃當中的血液,阿卡多無法抗拒自身對鮮血的渴望,而聖盃當中血液更是讓阿卡多忍不住想要喝掉。就在阿卡多抓起聖盃,準備喝掉聖盃之中的鮮血的時候,乾屍一般的零睜開雙眼,那是一雙沒有瞳孔的眼睛,閃耀著金色的光輝,一股致命的危機席捲心頭。阿卡多身形暴退,即便如此也依舊沒有放下手裡的聖盃。阿卡多看著‘零’手中的聖盃,便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消失了。朗基努斯之槍被拔了出來,在‘零’的左手手腕處化作腕帶。聖盃被‘零’放在心臟處,然後緩緩融進‘零’的心臟,‘零’也從乾屍的形態恢復了過來。荊棘之冠消失,在‘零’的額前顯示出綠色的紋路。‘零’身上的衣物已經全部消失,只剩下聖骸布化作的一件白色長袍。

“······”

。聖骸布有著不錯的自我恢復能力,至於防禦能力方面,也就正面擋下高爆手雷爆炸的威力,和零現在的身體素質沒法比。荊棘之冠化作的紋路,除了附帶親和力加成,還有什麼用?聖盃融入零的心臟,讓血液再次在零的體內奔流,順帶保護零的心臟。可問題是零的心臟又不是什麼致命弱點,這保護有啥用!至於朗基努斯之槍,填補了零沒有武器的短板?當理之律者的能力不存在嗎?還有就是零根本就不會什麼刀槍棍棒之類的戰鬥技巧,而且朗基努斯之槍又不自帶槍法,只能當標槍嗎!雖說很廢物,但至少還有點用不是嗎?對於這四樣聖遺物融入零的體內,零末不在意。如果是其他意識,那麼零末絕不會放過。零可是祂的繼承者,想搶祂的繼承者,零末怎麼可能忍得住,打死一個算一個。

“Hellsing,Iscariot,LetzteBataillon,開始最後的決戰吧。”

紋路消失,荊棘之冠再度顯現,腕帶再度化作朗基努斯之槍出現在零末的左手手中,零末緩緩降落於地,向Hellsing的阿卡多、Iscariot的安德魯森和LetzteBataillon的狼人上尉發起宣戰。

“下令吧,下令吧,我的主人,Hellsing的局長,因特古拉·範布隆克·溫蓋茨·赫爾辛。”

戰爭結束了嗎?不!現在才是戰爭的高潮,最激烈的時候。低端戰力已經全滅,剩下的全是最強的那一批。Hellsing的現任王牌吸血鬼阿卡多,曾經的王牌死神沃爾特·C·德尼斯,Iscariot的王牌神父亞歷山大·安德魯森,LetzteBataillon的王牌狼人上尉,還有佔據零身軀的神崩壞神零末。

“SearchandDestroy(見敵必殺),SearchandDestroy(見敵必殺)。無論敵人是誰,無論遇到什麼,將所有和我們為敵的勢力和個體全部消滅,將所有的障礙踩扁、擊潰,一直向前。”

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零末,因特古拉明白現在的零已經是敵人了,是必須要殺死的敵人。Iscariot的安德魯森和LetzteBataillon的狼人上尉或許很難纏,但最大的敵人終究是零,準確的說是零末。安德魯森和狼人上尉還算是人類所能對抗的範疇,但零末不是。零末是天災,是人禍,是傾盡全力,也不一定能戰勝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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