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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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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泰坦機甲!”

零末雖然只是具現了人類歷史上的諸多冷兵器以及重兵器,但被煙霧迷繞的情況下,在零末手身後顯現出了一個機甲,然後這架機甲彷彿被看不見的力量揉捏化作殘渣,從一架四米高的機甲硬生生的被擠壓到一米大小的鐵塊。雖然不知道這位虛空律者從哪裡得知了泰坦機甲的製造工藝,但是就從虛空律者能輕易具現出泰坦機甲來看,逆熵的可可利亞、愛因斯坦、特斯拉還有瓦爾特的臉色很不好。

“為什麼我總覺得那個律者在看著我們?”

特斯拉總覺得零末的那一瞥是在看他們,而不是瞥向一臉凝重走過來的阿卡多。

“這就是創造出崩壞的,神。”

不僅能透過這所謂的直播系統之間的聯絡找回來,還能透過崩壞知曉這個世界的情況,零末不愧是能夠創造出崩壞的神明。之前的疑惑終於解開,零末為什麼能夠輕易知曉崩壞的現狀,甚至還知道的如此之多,答案便是崩壞,想通這一點的愛因斯坦頓時帶著絕望般的語氣說道。

“愛因,你是想說,崩壞神零末透過崩壞了解到泰坦機甲,然後具現出泰坦機甲。不僅有逆熵的泰坦機甲,還有那些被隨意揮霍的武器當中其實是天命女武神所使用的武器。”

當天命女武神的武器被具現的時候,瓦爾特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可當泰坦機甲出現的時候,再加上愛因斯坦的結論,瓦爾特無法想象零末到底有多麼的強大。瓦爾特越說越感到絕望,崩壞和這個世界聯絡過於密切,想要阻礙零末透過崩壞來了解這個世界,這無異於天方夜譚。

“等等,崩壞!針對文明程度而進行升級的篩選機制!怎麼會這樣!”

愛因斯坦想起了零末和零之間的對話,雖然理智在告訴她這是假的,但直覺卻告訴她這就是事實。

“雞窩頭,別亂想,肯定是那個的崩壞神在說謊,你別當真啊。和過去的崩壞相比,現在的崩壞還不···”

特斯拉在看到愛因斯坦那絕望的神色,急忙反駁。和崩壞神所創造的崩壞相比,現在的崩壞確實有了戰勝的希望,但這份希望過於渺茫。特斯拉想要開解愛因斯坦,現在就連自己也陷入了絕望之中。

這樣的敵人如何對敵?如何戰勝?逆熵這邊全員陷入了沉默,面對這份事實,他們真的無能為力。

“那些是,天命用魂鋼製造的武器!”

身為奧拓的黑手套,麗塔幹過不少黑活。因為工作需要,自然需要對天命的武器庫有一定了解。在見到這些武器的時候,麗塔便開始分析虛空律者是從哪裡瞭解到天命武器庫資料的。當麗塔聯想到崩壞的時候,臉色頓時蒼白不已,事實的真相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絕望。

“透過崩壞便知道這個世界的經歷,還能輕易的得知這個世界的發展狀況,真不愧是能創造出崩壞的神明啊。對於未知,人們都會產生好奇和畏懼,那麼已知呢?是理所應當以及,絕望!”

奧拓透過第二律者西琳見過崩壞意識,也從崩壞意識那得到啟發,但和這位相比,虛空律者無愧為創造出崩壞的神明。奧拓想起幾句話,‘一切恐懼源於未知,永遠不要放棄希望’,但這種明明白白擺在眼前無法反抗的事實面前,恐懼還是恐懼嗎?不,那是絕望。恐懼能靠勇氣和希望就能夠戰勝,那麼絕望呢?絕望就是沒有希望。

透過虛空萬藏內的知識和這五百多年的經歷,奧拓對於崩壞的機制有了相當程度的瞭解,虛空律者的話更是證實了這一點。和過去的毀滅機制相比,現在篩選機制至少有可能透過。透過前文明的遺留了解到前文明是如何滅亡的奧拓還是不太能相信人類能夠戰勝崩壞,所以奧拓想要‘逃課’。畢竟和過去的毀滅機制相比,現在的篩選機制至少有空子可鑽。

‘崩壞,真的能戰勝嗎?’

所有知曉真相的人都冒出這樣的想法。如果只是地球內的崩壞,他們還有信心說人類一定能夠戰勝崩壞。可當他們知道崩壞是針對整個宇宙,甚至是針對虛數之樹上所有樹葉(宇宙)的篩選機制的時候,戰勝崩壞?這可能嗎!這不可能!與過去的崩壞相比,雖然現在的崩壞至少沒那麼恐怖與絕望,但依舊是難以戰勝的。

“!!!”

一如之前的景象,那比地球還要龐大幾十倍的白色人影漂浮在外太空的場面,震撼著現文明的人類還有前文明的殘餘。曾經的終焉律者也不曾顯現出如此巨大的身體,而且隨著那雙赤紅色的雙眼睜開,那巨大無比的虛影化作了實體,遮擋了太陽和地球之間的光芒。伴隨著雙眸的合攏,那巨大無比的實體緩緩消失。就像是被吵醒的人一樣,睜開迷茫雙眼看了看四周,然後再度睡了過去。那比地球還要龐大的白色人影的確就像是還沒睡醒的樣子,而且那份姿態很像人類的睡姿,地球就像是吵醒這位的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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