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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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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做,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虛空律者完全可以佔據這具軀體,抹去自己的意識,沒必要這麼做,零不能理解為什麼虛空律者對自己這麼好。

{對自己好,還需要理由嗎?我只是在規劃好你的未來,至於你怎麼走就是你的事了。}

虛空律者可以理解零的戒備,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之所以幫助零,純屬是因為零日後便是自己,這一點是註定的。既然未來已經註定,讓自己少走點彎路沒什麼不對吧。

{看來來的時間正好。emmmm居然是理之律者核心嗎?我還以為是死之律者核心第一個先啟用呢。我就教教你理之律者的能力吧。}

零在高樓大廈之間不斷跳躍著,終於來到阿卡多所入住的那家酒店。看著這家酒店門口那幾根旗幟上穿插的幾具還未死透計程車兵,以及站在士兵前方的土八該隱·阿罕布拉,虛空律者表示沒來晚,而零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雖說黑色守望手段不怎麼好,但也沒有將如此鮮血淋漓的場面展現出來,在善後這一方面黑色守望還算不錯,當然也有零看到的緣故。看著這慘烈的場面,零感受到了心理上的反胃,這種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相當難受。虛空律者感受著體內那顆律者核心,頓時臉色有些怪異。按照虛空律者所想,零的體內應該是死之律者核心,但卻是理之律者核心。雖說有些出乎意料,但並不妨礙虛空律者教教零如何使用律者的能力。

“那麼,就讓我來陪你玩玩,如何?”

虛空律者操控著零的身體從樓頂俯衝而下,降臨在阿卡多和土八該隱·阿罕布拉之間。虛空律者一邊如此說道,一邊具現出一把長劍對著土八該隱·阿罕布拉砍去,根本就不在乎土八該隱的想法。

“就這就這,你能不能給力點。”

雖說土八該隱所操控的撲克牌威力確實驚人,如同鋒利的刀刃劃過人群切割人體,如同高爆手雷般的破壞力,再配上靈敏的身姿,確實讓虛空律者所操控的零感受到難纏。但也僅僅只是如此,土八該隱的撲克牌遠不如安德魯森的銃劍,不僅沒能傷到虛空律者所操控的零,還無法阻止虛空律者所操控的零那不急不緩的步伐。

“這究竟是什麼怪物。”

土八該隱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不遠處的少年,這種壓抑沉重的壓迫感,這種難以言明的戰慄感,這種殘暴無情的致命感,無時無刻都在摧殘著土八該隱的理智。眼前這個有著十四歲的少年真的是人類嗎?這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類外皮的怪物啊!

伴隨著虛空律者所操控的零不斷行走著,人類歷史上的諸多冷兵器也在不斷的具現在空中,隨後宛若RPG一般狂轟亂炸。雖說這些都是刀槍棍棒,但現在這些冷兵器都是導彈。

“該和你們說再見了。”

伴隨著虛空律者所操控的零一揮手,人類歷史上機槍、迫擊炮、火炮一系列的重兵器一一被具現出來。當這些兵器現世的那一刻,所有在場的人以及觀看這直播的人無一不感到恐懼以及荒唐。伴隨著子彈的傾瀉、炮火的轟炸以及生者的哀鳴,這家酒店徹底的淪為廢墟,四周街道已經一片狼藉,周圍的其他高樓大廈也被納入了攻擊範圍,顯得破敗不堪。

“你不是零,你究竟是誰?”

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這種不把生命當回事的態度,阿卡多可以確認一件事,眼前這位絕對不是零。

“我確實不是零,你可以為稱呼我為,零末(ZeroEnd)。”

操控零的虛空律者轉頭看向阿卡多,散發著金色光輝的金色眼睛。零末看著一臉警惕的阿卡多和縮在一邊角落的塞拉斯,簡單的進行了自我介紹。

{你不是製造崩壞的嗎?可你怎麼就成了律者?}

終於從零末那裡得知的資訊分析完畢,零問出那個最讓自己不解的問題。

{虛數之樹不僅對崩壞的機制進行了修改,還將我設定為律者。即便如此,那所謂的崩壞意志也是我下屬,難道那所謂的崩壞意志還能對我進行干擾或者下達命令不成。呵,將我設定為律者,無非就是想要限制我,然後讓我給祂打白工,可惡的虛數之樹!}

滿滿的怨氣,即便是是零這樣的笨蛋也能感受到那股怨氣,針對那所謂的虛數之樹的怨氣。

“你們在看著我對吧,Millennium的諸位。”

零末微微轉過頭,看向隱蔽處的攝像頭說道。零末雖然不在乎Millennium,但是零末在意零。

“真不錯,真不錯。居然會有和阿卡多一樣危險的怪物,真是燃起了我的鬥爭之心啊,Monster。”

正在透過監視器偷窺零末的少校等人驚訝的發現,顯示器居然莫名其妙的裂開了,然後碎裂顯露出裡面冒著電火花的電路。少校不由得鼓起掌,帶著瘋狂的微笑看著自己面前慘烈的顯示器遺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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