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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羽做了一個錄屏情景短劇，投放效果依舊不是很好，只有20個點贊量。
衛嵐見她很沮喪，安慰道：“沒關係，小程式主要面向陪玩團。本來陪玩團的人數就要比玩遊戲的少得多，所以關注的人比較少。”
“突然出現這個小程式，有些人會覺得不安全，可能會盜取使用者資訊。而且沒有這個小程式，微信群也照樣能管理，他們不願意嘗試新事物也很正常。”
“那怎麼辦？”唐書白很憂愁，他不想自己辛苦做出來的東西半路夭折了。
程羽想了想：“還是需要有人用過以後出來評價一下，這樣才能帶動其他人使用。其實有點像找幾個博主帶貨，只是暫時找不到太大的主播。這件事我來辦，你們先做軟體。”
程羽開啟微信，挑了幾個人群發了一條訊息。大概就是請他們試用一下“神裝”的小程式，然後錄一個影片發給她或者發到他們自己的賬號上，到時候程羽會付一筆廣告費。
好在嵐白之前就是做遊戲陪玩的，程羽的通訊錄裡能找到可以接廣告的人。考慮到經費問題，程羽只能保守地發了5條。
沒有辦法，廣告也是一種投資，這個錢必須出。
等了一個上午，吃午飯的時候，程羽的手機叮叮咚咚地響著。
程羽點開一看，發現全是問試用小程式的事。她覺得有點奇怪，自己只發了五條，為什麼能收到十幾條回信。
程羽是從嵐白的前員工裡挑的人，他們都是正在做陪玩、並且關係和程羽比較親近的人。然後程羽又嘗試發給了舍友餘千萱。程羽曾經從餘千萱的朋友圈裡得知，她週末有空的時候會直播打遊戲。
程羽點開訊息，示意衛嵐他們一起看。
首先是於曉光：“可以啊，沒問題。不用給我錢，也就在做影片的時候說一嘴的事。”
然後是王睿等人，都表示可以接，不用給錢。
程羽有些意外，她沒有想過會這麼順利，而且這些人都沒有要廣告費。
接著是餘千萱：“可以啊~我直播的時候順便給你打個廣告，錢就不用了。我把你發我的連結，轉發給若吟學姐了，她的陪玩團應該用得到。”
程羽往下翻，真的看到林若吟給她發訊息了：“哎呀小習習，你這小程式還挺好使的。我最近招了個應屆大學生，說是精通Word和Excel.結果我路過他的時候，發現他在那兒現學！氣得我讓他當場離職!有了你這個，我隨便找個人都能上手。等著啊！我給你使勁吹去！”
程羽回覆她：“謝謝學姐，那你能接受的廣告費是多少？”
林若吟：“廣告費？不用！要不你讓衛嵐來我直播間一趟，我這兒有好些人問我衛嵐哪兒去了。他來一下，我直播間肯定嘎嘎漲粉。”
看到訊息的衛嵐：……
要不說林若吟能當老闆呢，算盤打得叮噹響，隔了兩個區的衛嵐都能聽見。
下面還有一些訊息，來自程羽並沒有群發過的嵐白前成員。原來是於曉光和王睿聯絡的，他們覺得程羽肯定不好意思去找那些人。畢竟公司出了事，衛嵐等人的心裡都愧對於他們。
但是沒想到，他們還是願意幫忙的。
程羽還收到了丁桃的訊息：“小雨問我能不能幫你宣傳小程式，能發我一個連結嗎？我直播的時候展示一下。”
自從退出嵐白後，丁桃聽了皮雨的建議，轉而做顏值直播，現在是個小有名氣的網紅。
程羽說要給她錢，丁桃發了個拒絕的表情包。
大家都在無償支援衛嵐他們做的產品，程羽很感激，熱淚盈眶地回覆每個人。
衛嵐也感慨萬千，想著到時候要好好感謝一下曾幫助過他的人。
程羽請人投放廣告後，每天都在看資料。她發現進入小程式和公眾號的人數有所增加，效果算是不錯。
但持續發酵了半個月之後，事情有點脫離程羽的預想。
本來嵐白成員無緣無故集體消失，就足夠引起網友熱議了。這個時候“神裝”橫空出世，推廣的人要麼是嵐白以前的人，要麼就是和嵐白有接觸的人。
網友很難忽略這個細節，做了很多推測。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嵐白做了違禁的事，然後被平臺清理了。這個時候換了個包裝，又想出來害人。
程羽登入後臺，收到了很多惡意詆譭的資訊。程羽把這些資訊展示給衛嵐他們看。
閆喬木皺眉：“啊？怎會如此？軟體還沒上線，風評就這麼差，接下來可怎麼辦？”
程羽看著不斷上升的粉絲數，沒有閆喬木那麼鬱悶，反而還很開心：“有時候黑紅，也是一種走紅。不過也不能一直讓人黑下去，接下來就看衛嵐的了。”
衛嵐茫然地看向程羽，他最近瞞著程羽熬夜兼職敲程式碼，狀態不是很線上。
程羽解釋：“這麼久沒露面了，你應該站出來解釋了。一天不發聲，這惡評就一天也不會消停。你不是答應了要去若吟學姐的直播間嗎？正好借這個機會說出來。”
衛嵐心想，讓林若吟知道他帶著目的去，會不會問他要錢啊？那他可得事先準備個五塊十塊。
和林若吟約好時間，衛嵐帶著程羽開車去了林若吟的公司。
林若吟的公司很大，一看就發展得不錯。
這也很好理解。
在千篇一律的陪玩團中，美女陪玩團全是女孩子的特點脫穎而出，非常有記憶點。而且美女陪玩團一直在營銷和諧友愛的氛圍，除了女玩家，深受不良遊戲環境荼毒的男玩家也會第一時間想到美女陪玩團。
衛嵐一進林若吟的直播間，就引起轟動，有不少衛嵐以前的粉絲聞風而來。林若吟看著蹭蹭蹭上漲的觀看人數，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衛嵐和林若吟打了兩局遊戲後，就開始回覆直播間的問題。把嵐白髮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下，不過衛嵐沒說是家庭矛盾，而是同行惡意打壓。
解釋完嵐白消失的事情後，衛嵐又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神裝”的小程式，併為即將上線的應用軟體打起了廣告。
“即將上線的軟體和小程式不一樣，我們做了兩個模式，一個是玩家模式、一個是陪玩模式。根據不同的模式，使用者將看到不同的頁面。但兩個模式也有重合的頁面，比如論壇、直播間、排行榜之類的模組。如果你有什麼需求，歡迎去神裝APP留言，我們會對軟體進行最佳化和完善。”
程羽看著直播間逐漸和諧的評論，心想這件事總算解決了。不管網友有沒有完全信任衛嵐，都會有好奇的人下載“神裝”。
這樣一來，“神裝”啟動的下載率不會太差。只要衛嵐他們能把軟體做好，那麼留存率也不用太擔心。
直播結束後，程羽上道地遞給林若吟一盒護膚品，這是衛嵐路上託程羽挑的。但林若吟沒有收，她看著今天直播間的收入，笑得合不攏嘴：“哎呀不用啦，小習習~以後多來姐姐這裡玩，如果沒工作了，姐姐收留你呀~”
衛嵐拍開林若吟摟著程羽的手，告別後帶著程羽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