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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笑道:
“張牧,你長胖了!”
張牧尷尬一笑。
“陳帥,你在無為境的時候,身體內有沒有同時出現過三隻靈蝶?”
陳山攤手道:
“並沒有。我當時體內只有兩隻靈蝶,就自然的突破到無為境,修煉之事,如果周浩然在這裡,你可以問他。”
張牧聽陳山解釋後,說道:
“嗯,知道了,陳帥。”
張牧把身邊的語嫣拉過來。
吳語嫣又剪了一副齊耳短髮,穿上一身普通衣服。
“陳帥,我把吳語嫣帶來,你不介意吧!”
這些日子,陳山對吳語嫣的怒火也已經消散。
畢竟她才是最可憐的。
“沒事。”
見陳山接受自已後,語嫣輕輕的笑道。
“小女一定盡力殺敵。”
點兵完後。
陳山說道:
“趁著安世傑前往中州領功,我們再次佔領瑞城!出發!”
數十萬士兵整齊喊道:
“衝!”
瑞城,咽喉之地,攻下瑞城才可以進可攻,退可守。
陳山派出三路大軍,從三個方向,對瑞城進行行軍。
陳山跟張牧,單獨領一路大軍,最先出發,對三路大軍進行策應。
安帥離開後,瑞城的防守如同虛設,很輕易的就破開防守。
陳山喊道:
“他們勢必會做最後反抗,只要我們猛攻,他們招架不住,便會投降!”
張牧和吳語嫣衝在最前面,英勇殺敵。
突然!
一名敵軍砍向吳語嫣,吳語嫣眼看不能躲避,就要被砍中時。
陳山長槍一揮,直接刺穿敵軍胸口。
“沒事吧!”
“嗯!”吳語嫣重重點頭。
在陳山的帶領下,義軍勢如破竹,且戰且勝。
手起刀落間,很輕鬆就攻破瑞城。
“守城將領已死!反抗者,殺無赦!”
九天教士兵在安帥走後,就已經無心戀戰,此刻城破以後,只稍微做一下反抗,便投降義軍。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陳山高喊道:
“聽我號令,我們直取南嶺城!”
“葛嬰聽令,命你從桂林縣域出發,走麗江水路,向南嶺城進軍。”
“遵命!”
“蔣幹聽令,命你從清遠縣域出發,走官道,向南嶺城進軍。”
“遵命!”
“廖化聽令,命你從河源縣域出發,走東江水路,向南嶺城進軍。”
“遵命!”
陳山說道:
“我親自率領大軍,從正面進攻,我們此戰,不留後路。不成功,便成仁!”
張牧跟著陳山,從正面進攻。
大軍行軍三年,沿途攻佔數百個縣域。
現在終於來到一座南嶺州第二大的縣域——韶關。
韶關縣域是南嶺州的發源地,傳說南嶺州的起源,就在韶關。
攻下韶關縣域,可以振臂高呼,一呼百應。
韶關縣域中,有軍隊駐守,領兵之人,名叫段無涯。
“我們先休整一日,明日我們拿下韶關縣域。”
張牧和吳語嫣席地而坐。
張牧說道:
“明天我們就能攻下韶關。”
吳語嫣回答道:
“真希望那個畜生還在南嶺城。”
“是啊!”
次日清晨,行兵點將完後,陳山對韶關展開進攻。
韶關縣域孤立無援,一日不到時間就潰敗。
段無涯沒有過多抵抗,便投降義軍。
“我們在韶關城駐紮,待休整完畢後,直取南嶺城。”
“遵命!”
其他三路大軍也勢如破竹,所過之處,很多修真者,紛紛加入義軍。
南嶺州,陳山野火燒不盡,勢頭越發旺盛。
短短一年多時間,南嶺州大部分縣域已被義軍佔領。
張牧在韶關城內,看著這滿目瘡痍的城牆,心中感慨萬千。
何曾想過,義軍這一路平推,如此順利。
體內三隻靈蝶,彼此交融。
張牧視線中,有一個女子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張牧哥哥,你還好嗎?”彭南屏說道。
張牧看著這個熟悉的女子,那件事後,她再也沒叫過自已一聲哥哥。
現在又叫自已哥哥。
哪有哥哥會生妹妹的氣的。
突然!
“砰”的一聲。
張牧一激動,體內炸裂,能清晰的看見體內心臟。自已把自已炸了一個窟窿。
“咚!咚!咚!”心臟的跳動聲,清晰的傳入彭南屏耳朵。
彭南屏一個閃身,直接抱住張牧。
“張牧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小炸一下而已。”
張牧哈哈一笑,然後一口鮮血噴出。
張牧用看著三個靈蝶,經此一炸,竟然融合。
仔細一看,靈蝶化成的樣子,竟然是鯤鵬。
張牧立刻盤膝而坐,大口服用源液,開始養傷。
砰南屏在張牧身邊,靜靜地保護著張牧。
許久之後,張牧長舒一口氣。
體內發生的的異變,好像對自已並沒有壞處。
在張牧思索時。
氣海中又一隻靈蝶開始演化。
“我草,這是怎麼回事?”
道生一,一生二,三生萬物。
這第四隻靈蝶是怎麼回事?
第四隻靈蝶和前三隻不同,第四隻靈蝶演化的時候。
張牧體內北冥神功瘋狂運轉,從張牧體內掠奪靈氣來滋養第四隻靈蝶。
張牧立刻拿出源液服用,只一瞬間功夫,源液就被靈蝶一收完。
“南屏,你帶了源液嗎?都給我。”
“好!”
把彭南屏的源液都吸收完後,靈蝶的索要才開始慢慢停止。
然後從靈蝶體內,釋放出一縷縷更加精粹的靈氣,反哺著張牧。
在北冥神功的指引下,靈氣散發到張牧全身。
張牧疑問?
“第四隻靈蝶和北冥神功有關?”
第四隻靈蝶出現在張牧體內時,張牧感覺此刻體內靈氣更加精粹。
張牧一拳揮出打向天空。
“轟”的一聲,一道真氣直插雲霄。
“臥槽,大白天怎麼打雷啦!”路人罵道。
張牧現在信心倍增,要是再遇見司馬如,絕不會像上次那樣狼狽。
彭南屏恭喜道:
“張牧哥哥修為又有所突破。”
張牧看著彭南屏問道:
“為什麼現在又要回來?”
“妹妹想哥哥了,想回來就回來了。張牧哥哥,你還要我嗎?”
“當然,無論何時你回來,我都歡迎你。”
彭南屏輕輕一笑。
“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不會再懷疑你乾的任何事。”
“我乾的事情不一定正確,你以前的做法是正確的。”
兄妹之間,沒有隔閡,即使分開很多年,幾句話的時間,便解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