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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啊。就不能為了我留下嗎？我不知道你為何在登基之後屢屢疏遠，始終心存戒備和提防。就連甄甄與馮夠的事情，你都會暗中阻止。就像是擔心我會覺得你在往我身邊安插眼線一樣。”趙長瑜的語氣有些激動。
但他全都猜中了姜雲曦心中所想。
“我知道先帝多疑，你步步謹慎，小心應對。我也曾和你一樣提防著他。但……我相信我和他不同，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趙長瑜盯著她的眼睛，眼神中含了十分的期待。
“不會不一樣的，陛下。”姜雲曦看著現在的趙長瑜，彷彿能看到他十年、二十年後的樣子。
那種與趙長塔和前世的趙哲雍並無二致的樣子。
“我若，非要強留呢？”趙長瑜攬住她的腰，托住她的後頸，唇貼了上去。
姜雲曦一開始還反抗著。
慢慢地，她踮起腳尖，扶住他的肩，回應著這個吻。
分開的剎那，他和她額貼著額，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這酒，真有些醉人。”姜雲曦眼睛一閉，枕在他的懷裡睡了過去。
“你就是嘴硬。”趙長瑜頗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輕輕將她抱了起來，生怕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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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是陛下將郡主送回來的。”甄甄嘴角含著八卦的笑意，“郡主還醉了。不會又發生了什麼吧？”
“其實……慕康知道我喝不得酒，給的都是沒什麼度數的酒，我昨日喝的又不多……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姜雲曦扶額，“我怎麼還記得呀……”
她的語氣頗為遺憾。
“不對，甄甄你為什麼要說‘又’？”姜雲曦忽地反應過來。
甄甄瞧著姜雲曦，眨了眨眼睛，眉眼裡含著笑意，“郡主上次喝醉了，拉著陛下一起睡覺，陛下要上早朝，郡主還是不鬆手，沒法子，陛下只能將衣服脫給你了。”
“我……我……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姜雲曦頓時有些結巴。
“陛下知道郡主你面皮薄，特命我們在你睡醒前收回來。”甄甄嘴角的微笑壓都壓不住。
加上昨日那個吻……姜雲曦扶額，“這回，可能真的走不得了……”
姜雲曦喝著小米粥，半天不說一句話。
姜雪依瞥了姜雲曦一眼，覺得她今日很是不尋常。
“哀家聽聞，昨日宮門已經落鑰，陛下卻又無故開啟宮門。還是兩次。今日早朝，應該不少大臣在彈劾此事吧？”
姜雲曦拿著勺子的手頓了頓，“這是宮裡，又不是牢籠。那些大臣是想將陛下關起來麼？好沒道理。”
見到姜雪依有些玩味的表情，姜雲曦又改口道，“和我有什麼相關？反正他們彈劾的是他，又不是我。”
“若非他一力承擔，只怕今日那些大臣就要彈劾你魅惑君心、禍國殃民了。”姜雪依給姜雲曦夾了一片青菜葉子。
“我覺得那都不對。若是一個人能魅惑君心，那必有第二個人也能魅惑君心，也必有第三個、第四個……與其滅了魅惑君心的人，不如……”
“說什麼呢你！”姜雪依知道姜雲曦要說什麼，立刻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