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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花箏和采薇雲霞都驚了完全沒反應過來,殷悔卻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用飯模樣。
眼見著峨眉刺馬上就接近他的眉心,他還是面不改色,連眼睛都不抬一下。
“錚——”。
突然,從旁邊橫插過來一截雁翎刀阻止了峨眉刺的進攻,緊接著雁翎刀一挑,峨眉刺飛了出去直直的釘在牆壁上。
“……”,紅歌看著空了的手掌,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柳花箏轉身去看竟然是旬州。
“哼,竟敢對督主不利,我看你是活膩了!”,旬州說著就將雁翎刀架在紅歌的脖子上,絲毫不留情,一用力,她的脖頸上多了一條血痕。
柳花箏看著心驚,連忙將紅歌拉到自已的身後,“旬州大人誤會了,紅歌姑娘是督主的師妹,他們之間……經常這樣鬧著玩兒”。
“對不對,督主?”,柳花箏踢了腳沉默的殷悔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小心說話。
畢竟旬州是個實心眼兒,殷悔說什麼他信什麼。
旬州皺眉,疑惑的看向殷悔詢問,“督主?”。
殷悔不想管紅歌和旬州之間的事情,可箏箏都求他了,不能不給箏箏面子。
“嗯,師妹,我們鬧著玩兒”,殷悔說的毫無感情,一看就是被逼迫的。
結果他還在柳花箏面前裝出一副乖巧模樣問道:“箏箏,你看我是不是特別聽話?”。
“……”。
柳花箏有心維護眾人之間的關係,便要拉著紅歌坐下,同時招呼著旬州用飯,可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倔強,誰都不肯聽話。
“哼,讓我跟大方臉一塊吃飯?除非我死了!”,紅歌抱著胳膊說的咬牙切齒。
旬州淡淡的翻了個白眼兒,“我也不想跟小潑婦一塊吃飯,影響食慾”。
“你說誰小潑婦!”。
“誰說我大方臉誰就是小潑婦”。
“大方臉你找死是不是!”。
“對不起,活得好好的,沒這個想法,但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
“啊!!!!大方臉,我殺了你!”。
紅歌氣得一張小臉兒通紅,氣沖沖的從牆上把峨眉刺拔出來直奔著旬州而去,兩人又打在一起。
“你不管?”,柳花箏頭疼。
殷悔聳聳肩,無辜說道:“管什麼?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我雖然是紅歌的師兄旬州的上司,但這種事情沒法管,咱們看戲就好……”。
“殷、悔!”,柳花箏肅著張臉猛地一拍桌子,“我想安靜用飯!”。
殷悔,“……是,夫人!”。
話音未落,他就甩出一把飛刀,乾脆利落的將兩人分開,緊接著走出去站在兩人跟前警告道:“你們要是想打就出去打,別在本督和夫人面前打,煩得很!”。
說著,他看向旬州,“男子漢大丈夫,讓一讓女子怎麼了?就你這樣的,哪輩子能娶到媳婦兒”。
“放屁!我用他讓!”,紅歌不樂意了,抬起她手中的峨眉刺,“本姑娘一雙峨眉刺干廢他!”。
殷悔嘖嘖兩聲,“說他沒說你是不是?就你這樣的,哪輩子能嫁個好夫君”。
“我才不嫁,一個人輕鬆自在!”,紅歌翻了個白眼兒。
旬州也立馬錶態,“督主,我,我也不娶”。
殷悔挑眉,聲音冷了下來,“你們是覺得本督好說話是嗎?本督親自牽的紅線很好解開是嗎?”。
旬州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完全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督主為什麼會熱衷於給他牽紅線,而且物件是別人還好說,可是小潑婦她……太虎了,誰會喜歡這種姑娘啊。
旬州不敢反駁,但紅歌敢。
“你管得著他,管不著我!”,紅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同時嘴巴里嘟嘟囔囔,“真以為自已是天王老子了,管天管地管別人拉屎放屁……”。
旬州,“!!!”。
小潑婦,贊你一句有種!
然而還沒等他誇完,就聽紅歌大聲喊道:“大方臉,你昨晚劃壞了我的衣裳,必須得賠我……一兩銀子!不賠我就天天追著你要!”。
旬州瞪眼,“你不是說五十文嗎?”。
“我的衣裳,我願意說多少錢就多少錢,管得著嗎你!”。
旬州,“……”。
收回!剛才誇她那話必須收回!
一頓早飯吵吵鬧鬧的,誰都沒吃好。
采薇給柳花箏燉了一碗銀耳羹,正用著雲霞跑進來拿出一張帖子,“夫人,柳家來帖子了,請您去老夫人明天的壽宴”。
柳花箏嗯了一聲,接過帖子,臉上多了些笑意,“便是這帖子不來,我也是要回去的,對了采薇,給祖母的壽禮要多檢查幾次,別出紕漏”。
采薇點頭,“夫人放心,我省得的”。
*
翌日一早,柳花箏裝扮妥當,正對著鏡子檢查妝容的時候,殷悔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看到柳花箏時,眼裡閃過一絲驚豔。
就見她一身蒼葭色褙子,婉約清麗,襯得她肌膚更加的白皙如玉,頭上是一套玉石頭面,晶瑩剔透冰清玉潔,微微一動,玉石碰撞玎玲作響,更顯出一絲清冷的意味。
“箏箏——”,殷悔呢喃著從背後將她抱住,鼻尖全是她身上的香味,心中瞬間火熱。
柳花箏看著鏡中的殷悔,柔軟的手撫上他的臉頰,微微一笑,“怎麼了?誰又惹我們督主不高興?”。
殷悔撇了撇嘴,將她抱得更緊,咕噥一句,“不想讓你走,我想圓房~”。
“……”,柳花箏愣住,臉頰瞬間爬上紅暈,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
“我沒有!”,殷悔立馬反駁,輕輕揉著她的耳垂,“箏箏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特別勾人,我好想……”。
最後幾個字,他緊貼著柳花箏的耳邊說,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同時在她的耳廓上輕輕一吻。
柳花箏渾身顫慄,起身把正在發情期的殷悔推開。
她有預感,如果不推開殷悔今天是真的要走不出去了。
“我,我得趕緊走了,祖母怕是等急了”,柳花箏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手足無措的往外跑。
殷悔則站在屋內,眼底是將散未散的情慾,勾著唇角笑得有些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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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們點點催更,助力紅歌和旬州的“愛情”(雖然沒有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