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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讓劉邦北向坐,張良侍坐
劉邦應是,肖愚發現他一直在隱秘地觀察眾人。
“不知范增身邊這兩位,是何高人啊?”會說話的就是不一樣,比起項伯一進來就疑神疑鬼,劉邦的一舉一動都讓人舒服多了。
項伯直接開口:“項王新招攬的謀士罷了,沛公無需在意。”
誰給他這麼大膽子搶在項王前說話?肖愚看向項羽,他神色平平,預設了項伯的行徑,雖說現在多是偽裝,不過也能看出范增之前受寵若驚的表情不無道理。
金字已經多出來一行
宴會上先後又出現不詳三人,劉邦與范增南向坐,與其共謀大事
宴會開始,好酒好肉送上,肖愚豪爽地喝起了酒,反觀項三毛,猶豫不決。
肖愚感覺到劉邦在看自已,舉起酒杯示意,劉邦讚歎道
“此人年紀雖輕,卻十分豪爽大氣,若是我門下能有如此之人,倒也是……誒,不得不羨慕項王啊!”滴水不漏,借誇讚謀士捧著項羽。
項羽輕微搖晃酒杯,說著:“沛公好眼光,若是沛公想要此人,我就將他贈與你,如何?”
劉邦眼珠子一轉,馬上接話:“若是項王慷慨,我必願遵從你。”
范增大笑,這笑是為劉邦低頭而笑,也是為提醒項羽,趕緊動手。
項羽不是不想動手,只是夢中多次嘗試,皆不得取劉邦人頭,反而次次誤打誤撞,又助劉邦一臂之力,他實在不能輕舉妄動。
肖愚好整以暇,他很期待接下來的發展,覺得事情漸漸有意思起來。
范增剛想起身,項三毛突然先他一步,上前行禮,對項羽說:“項王,單單喝酒太過無聊,不如,讓我表演一段,活躍氣氛。”
項羽自是應允了,項三毛便開始僵硬地扭動,范增問肖愚:“這是哪裡的新舞曲,從未見過,多久可結束?”
肖愚也不清楚項三毛究竟想幹什麼,只能先說他在醞釀。
范增似懂非懂,他急啊,急著幫項羽除了對手,項三毛橫插一腳,亂了他的計劃。
項三毛完全不會舞蹈,肢體極其硬化,與其說是在跳舞,倒不如說在抽搐。
“梟,他是什麼變異人之類的嗎?”肖愚問。
“主人,我檢測過,但是沒有痕跡,他的身體特徵和尋常人無異。”梟也頭一回有了疑慮。
一舞結束,無事發生,項三毛鞠躬,喘著氣,又說:“這開場舞,怕擾了大家性致,我想再獻上一個新表演贖罪。”
項羽面露不悅,劉邦打圓場,說:“既然如此,我們也就看看吧。”
項三毛轉身對劉邦再行一禮,說著多謝沛公賞臉,他抬起頭的瞬間,手做成握槍的姿勢,對著劉邦。
在大家不明所以的時候,他食指彎下,空氣中砰得一聲,一切在肖愚眼裡變成了倍速,氣流中一子彈頭形狀的尖體直衝劉邦腦門。
肖愚猛然對著空氣一捏,尖體偏移,卻沒有停下,直接射穿了項伯的手臂。
鮮血噴濺而出,項伯疼痛尖叫,劉邦大喊有刺客!
一時間,場面無比混亂,項羽立刻召開衛士,圍住現場,又命醫士給項伯診治。
項三毛眼神怨毒,他看了眼肖愚,突然轉身對著他又來一槍。
那顆空氣子彈在離肖愚眼球毫米的地方停下,肖愚頷首,它頃刻間化成水珠掉落在地上。
然後,他朝空氣輕揮,項三毛直接被一股怪力掀飛,噴出一口老血。
張良神色意外,他沒有為劉邦差點被殺死而憂心,反而審視起了肖愚。
劉邦怒視項三毛,大喊:“宴席上怎會有刺客!看來,項王不是誠心的了!”
范增見劉邦起了疑心,連忙說道:“沛公折煞我等,這刺客也是矇蔽了項王,才導致剛剛的意外發生,還不將他斬殺!”
范增是個果斷之人,項羽卻制止他,說:“先將他押入大牢,我另作他用。”
肖愚心想你在人面前都不做個戲,就這麼輕易放過了他,不對部下威懾,誰會心甘情願臣服於你。
就在剛剛,梟感應到項三毛是運用了類似隔空取物的能力,只不過這能力是他人賦予,已經切斷了項三毛與那人的連線。
金字此刻出現
范增竟是故意假裝叛變,與劉邦又反目成仇,前去投奔項羽
項三毛猶如喪家之犬,被拖了下去,張良開口:“項王這裡,奇能異士不少,我張良也知道一人,才華橫溢,是沛公門下,不知,項王可願一見。”
“你不會是指樊噲吧,張良兄。”肖愚說。
張良一頓,尷尬地笑了,“您心如明鏡。”
劉邦此刻也冷靜下來,他發現了肖愚的不同尋常,威嚴開口:“這位兄臺究竟是誰人門下?”
“我是九重天上的神仙。”漫不經心地回應,讓人分不清真假。
項羽說道:“他是我邀請而來的神人。”
“神人,那是在下有眼無珠,請神人勿怪。”劉邦能屈能伸,這樣的人不成功才怪!肖愚在心裡評判。
“霸王!大牢中人都消失了!”一個小衛士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跪下說。
“消失?!去找!!”自已門下的衛士連點人都看不住,這不是當著劉邦的面打項羽的臉嗎。
肖愚輕聲安撫項羽,“項王,他們馬上就會到來,好戲,還在後頭。”
項羽其實很不滿肖愚,要不是他剛剛阻攔,項三毛說不定就得手了,但是礙於肖愚的身份和能力,他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順勢而為。
果然,不出片刻,外頭傳來一陣打鬥聲,衛士攔截不住,一血人衝了進來。
竟是得到樊噲身份的那人,他渾身血汙,衝向肖愚,邊說話嘴裡還在噴血,含糊不清,大約是說有人瘋了,要殺了我們。
我們?肖愚大膽猜測,這個我們應該就是他,自已,還有那個豐盈的女人。
劉邦倒是徹底冷靜下來,項羽來回踱步,說道:“神人,你快處理一下這瘋子,別耽誤了大事。”
“誒,此人能拼死殺進來,肯定另有隱情,項王不必著急。”劉邦說。
肖愚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能先給那人灌輸能量,穩住心神,“你說,誰要殺我們。”
“她,她,就是那個小女孩,她要殺死我們,汪正想攔住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汪正?那個糙漢?”
“是!就是他。”
“我們被關在不同的牢房裡,小雅他們三人一間,我被關在遠一些的另一間,我聽見小雅突然就開始慘叫,然後…然後汪正就讓她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