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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正計程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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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何時人類誕生於世,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人類憑藉自已的進化和大腦,開始征服土地,隨著人類野心的擴大,各個部落開始成立,在那時,出生於獵戶的赫爾曼·史密斯發現了一塊從未見過的地形,那裡的樹木巨大,直衝雲霄,密密麻麻的叢林深處有著人類野心探之不盡的東西,由於經常出現大型猛獸,人們也將這裡視為禁地,命名原始之森。那時候,大部分巨獸仍未滅絕,對於大型野獸的傳聞也只能在部落裡聽聞些許。年僅20歲少年赫爾曼出於對未知和自由充滿嚮往,他騎著一匹馬,拿著長槍進入了森林。”

“然後呢?”諾亞激動地問道,宿舍裡大家都坐在了凱爾的床邊,只點燃了一盞煤油燈,但是也能讓大家看到房間的大致輪廓。

坐在宿舍床上的霍爾、本、克里斯、愛德華也在期待中等待著凱爾繼續講述接下來的故事。

“這本書中間被撕碎了幾頁,我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再加上這只是宗教記載的歷史書,找不到依據的。”凱爾思索著,說道:“後來接著就是三神誕生,赫爾曼也不知為什麼和三神中的其中一神定下契約,使赫爾曼獲得了大量追隨者並且成立了赫爾曼部落,在這種契機下,神的援助讓赫爾曼部落得到了...神的力量。”

“哈?不是還有兩個神嗎?那兩個神呢?”霍爾問道。

“其餘兩個神分別和雅利安部落和路易斯部落定下契約,這三個部落在神的加持下迅速吞併了周邊的部落,形成了以原始之森為圓心的三足鼎立的局面,赫爾曼帝國也正式成立了。”凱爾說。

克里斯撓了撓腦袋,伸了個懶腰,似乎他已經聽的犯困了,本連忙小心拍了拍克里斯的大腿,說道:“克里斯,你體型太大了,擋住光了。”

“話說神明長什麼樣子啊?神明的力量又是什麼?現在怎麼什麼都沒有了啊?”諾亞問道。

凱爾思考了片刻,說:“三神只是一種稱呼,實質上記載的三神是三大凶獸,分別是赫爾曼國的惡狼芬尼爾,路易斯國的巨蟒耶夢加得,雅利安國的死神海拉,人類在這樣的力量協助下掃清了一切障礙,包括許多滅絕的野獸也是在這樣的力量下消失的。似乎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三個國家開始了第一次正面交鋒,三大神明的力量的碰撞後讓這樣的力量徹底消失,隨著時間的往後推移,三大神明也只成為了人們口中的傳說,並且如今也有許多信徒也相信這三大神明的存在。”

宿舍的木門吱呀作響,下一秒出現在門口的便是37班的指導教官加文·威爾遜。加文31歲,是赫爾曼自衛軍中史無前例的勇者,傳聞他的實力堪比1000個人類士兵,當之無愧的最強者。

看見自已班教官的到來,大家也連忙回到了自已的床位,加文靠在門框,月光透過加文的身影照進房間,加文說:“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我可沒說明天不訓練的哈。”

“抱歉加文老師,我們現在就睡,讓加文老師操心了...”凱爾說道。

“我剛剛似乎聽到了芬尼爾,是怎麼一回事?”加文說。

“我們剛剛在聊傳說中的惡狼芬尼爾的故事,加文老師,你也知道這個事情嗎?這是真的嗎?”諾亞激動的說。

加文擺了擺手便沒靠在門框,說道:“誰知道呢,小孩子的睡前幻想罷了,快去睡。”

說完加文便離開了宿舍。

另一邊的女生宿舍中,大家都睡在床上,十分寂靜,突然薇麗斯來了一句:“那個...各位都睡了嗎?”

“確實睡不著,對明天的第一次訓練有點期待哦。”格溫·蘭斯說。

薇麗斯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透過幾縷月光發現大家都還沒睡,似乎都是因為剛加入訓練兵團的激動而睡不著覺,亞薇並沒有在床上,她一直在窗邊坐著看書。

“亞薇,你真的看得清書嗎?要不然過來聊聊天吧?反正大家都睡不著。”薇麗斯對著亞薇的方向說著,便點燃了煤油燈。

“亞薇,你的黑眼圈我感覺有點重了,你平時也都是這樣熬夜看書的嗎?”格溫問道,兩個碧藍的雙瞳也在煤油燈光的照應下變得格外清澈,金光的長髮也讓矮小的格溫顯得格外美麗。

“不影響的,睡不著只有透過看書來讓自已犯困。”亞薇說。

“那你的意思是你看書是為了讓自已犯困嗎?”薇麗斯笑著說。

“差不多吧,多多少少還是看進去了一點點。”亞薇說。

“克洛伊,你怎麼不說話呀?誒對了,你昨天晚上制服霍爾的樣子超級帥的,你是怎麼做到的啊?”薇麗斯問道。

“小時候我和諾亞經常一起去撿柴,然後揹回家。”克洛伊看著手上的繭,說道:“諾亞老是偷懶,他少背的柴就是我揹回家的,可能是在那段時間吧...”

“話說,克洛伊,從剛進訓練營你就一直把那條紅牽繩待在手腕上,睡覺了也不取下來,這個物品是對你有什麼特殊意義的嗎?”亞薇一邊看書一邊說:

“如果...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話,就不用說出來。”

“這條紅牽繩,是諾亞和我相遇後送給我的,他為了編織這個紅牽繩用了整整一天時間。”克洛伊看著手腕上的紅牽繩說道。

“這樣嗎?那看來你和諾亞的關係不一般啊,他是你的男朋友嗎?”薇麗斯激動地說。

克洛伊突然臉紅,她羞澀地低下頭,說道:“是家人啦...”

“那格溫肯定有男朋友吧?格溫這麼漂亮,我看有不少的男生喜歡偷看你呢!”薇麗斯轉向一邊對格溫說。

格溫尷尬的摸著腦袋笑著說:“我連男朋友的概念都不知道是什麼...哪有什麼男朋友...”

“亞薇?”薇麗斯轉向一邊問道。

“沒有,看樣子薇麗斯是有男朋友了。”亞薇說著慢慢躺回了床上:“看你在新兵儀式上一直盯著亞爾教官,你是對他感興趣嗎?”

“哈?”薇麗斯瞬間張大雙嘴震驚地說道:“我只是覺得他那個髮型有點好笑,亞薇你別亂想啊!”

亞爾推開房門,看見薇麗斯正在興奮地大聲解釋,其餘幾人都躺在床上,亞爾說:“布勞斯訓練兵,我似乎聽到了我的名字。還沒睡覺,是想和我一起出去巡邏跑幾圈嗎?”

“亞爾教官...我...”薇麗斯驚訝地說著,便一步兩步縮回了床上。

“兩分鐘之內,穿好軍裝,我在操場等你。”亞爾說完便走了出去。

“教官約你單獨出門了哦,珍惜這次機會吧。”亞薇說道。

“可惡的海草頭教官...”薇麗斯說著便開始拴腰帶。

月光灑在了訓練場上,身穿軍裝的薇麗斯正在訓練場上跑步,亞爾在訓練場邊操著手監督,突然一個穿著軍裝的單馬尾紅髮女生一跳一跳地跑到了亞爾的身邊,她將手矇住亞爾的雙眼。

“安琪兒,這種小把戲還是少來了。”亞爾說道。

“什麼嘛,我已經很小心了。”安琪兒鬆開雙手笑著說道。

亞爾說:“整個軍團除了你誰還有這閒心,你看那裡。”

亞爾指著正在跑圈的薇麗斯,說:“這就是你的接班人,繼你之後還能這麼搞怪的女生。”

“很努力啊,這麼晚了還在努力跑步呢。”安琪兒看著薇麗斯說道。

“你十幾年前剛入軍團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被我罰跑圈,沒想到我還能遇到一個和你一樣的訓練兵。”亞爾說道。

“吼吼,是嗎?”安琪兒站在亞爾面前,驕傲的指著自已胸前的勳章,說:“我現在可是和加文一個軍銜了,怎麼樣,進步快吧?”

“進步確實挺快的,用十幾年時間趕上了加文七年的成績。”亞爾平淡的說。

“哎呀教官,你就別打擊我了,進步小就小嘛,不至於把我說的一文不值。”安琪兒笑著說,隨後看向了薇麗斯,說道:“和我當初確實蠻像的嘛...”

隨後安琪兒指著亞爾頭上僅剩幾根的頭髮,說道:“我覺得這個頭髮還是剃了吧,感覺像海草頭了。”

“你是想陪她一起跑嗎?”亞爾說道。

“嗨呀,開玩笑的啦。”安琪兒說道。

薇麗斯地走到亞爾和安琪兒面前,大口喘著粗氣,說道:“報告教官,我...我跑完8圈了...”

“這下睡得著了嗎?”亞爾詢問。

“是的教官,巴不得現在就躺著好好睡一覺!”薇麗斯站直身軀敬軍禮說道。

“回去吧,下次可沒這麼簡單了。”亞爾說道。

此時克洛伊也穿好軍裝來到了訓練場,薇麗斯如同見到救星般撲在了克洛伊身上,克洛伊扶著薇麗斯慢慢地向宿舍走去,安琪兒看著兩人的背影,說道:“看樣子新兵們相處的挺融洽嘛。”

“可不是呢,昨天晚上才發生了矛盾,要不是那個女生出手,諾亞和霍爾還真打起來了。”亞爾說。

“克洛伊,你怎麼突然下來了?”薇麗斯問道,靠在克洛伊身上。

“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你只是替我們一起受罰了,抱歉。”克洛伊說道。

第二天早上的訓練,加文來到了訓練場,看見37班的各位都在規定場地站好了,隨著加文點完名,一天的訓練正式開始了。

“諾亞,這次輪到你當壞人了。”本將木質匕首遞給了諾亞,諾亞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說道:

“累死了,歇一下歇一下。”

本慢慢走到諾亞的身邊,慢慢扶起諾亞,說道:“剛剛劇烈運動完還是不要坐在地上,對身體不好,慢慢走兩步吧。”

“謝謝你了,本。”諾亞站起身,看著訓練場上的眾多訓練兵都還在訓練,說道:“為什麼,他們一點都不累啊?這都幾個小時了。”

“不清楚,話說我感覺亞薇體力倒是很充沛的。”本看著不遠處站在原地不動的亞薇說道。

“吶亞薇,你不訓練嗎?加文教官剛剛叫我們練習格鬥術呢。”諾亞走向亞薇說道。

“你仔細看看訓練場上的訓練兵們,你覺得他們有在刻苦訓練嗎?”亞薇平靜地看著訓練兵們說道。

“啊?”諾亞看向其他人說道。

“任憑假裝訓練來渾水摸魚,實質上所有人加入軍團都有各自的目的,但是強化自已投身戰爭的人能有幾個?”亞薇說道。

“這怎麼可能...他們明明知道加入軍團會很辛苦的...”諾亞說道。

“諾亞,認清現實吧。”亞薇說著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明白,一個頹廢至極的國家招兵的待遇比老百姓好許多,就如同你所說的,大多數人都是為了那筆錢而來到這裡的,包括我。”

“亞薇,你...”諾亞還未說完,亞薇說:

“我爺爺得了重病,急需這筆錢,讓他獲得良好的醫療條件是我來到這裡的初衷。諾亞,你昨天也看到了,比我們提前幾年加入軍團的老兵們的生活習慣,一副牌,一箱酒,甚至還懶得打掃衛生,現在你應該明白為什麼赫爾曼國民不聊生了嗎?加入軍團的人數越來越多,國力還越來越弱,真是期待下一場戰爭的到來,能不能把這群執政者打醒。”

“亞薇,這個還是不要跟其他人說,影響不好。”本說著抬頭看向天空,說道:“不過,的確很有道理。”

諾亞聽完亞薇說的話後已經愣在原地,他一直認為所有人加入軍團和他的理念一樣,但是亞薇一語點醒夢中人,使諾亞開始對這種局面感到失望,但他所積攢的熱血從未褪去。

遠處傳來了一陣鞭打聲,所有人跑過去看,正是一個教官正在收拾一個姿勢錯誤的訓練兵,他拿著皮帶反覆抽打在訓練兵的肩上,訓練兵此時站的筆直,絲毫不敢動搖,清澈的抽打聲也令所有人為之膽寒。

“現在會了嗎?”教官問道。

“會了!”訓練兵大吼道。

“如果再讓我看到,那就不只是鞭打這麼簡單了。”教官說道。

諾亞衝了進去,站在教官的面前,憤怒地說:“在這種地方耍威風有什麼用?有些能耐去戰場上耍威風啊!單單欺負幾個剛加入軍團的訓練兵有什麼意義?你說啊!”

“諾亞!”克洛伊看見諾亞後連忙扯住諾亞的衣袖想要把他拉回來,諾亞用力甩開克洛伊的手,憤怒地直視教官,說道:“即使是在你這種訓練下,那上一屆的訓練兵還能養成那種習慣嗎?”

“你是哪個班的?”教官問道。

“是我班上的。”加文慢慢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諾亞的身後,說道:“托馬斯,給個面子。”

教官嘆了口氣,隨後對諾亞說道:“這之間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你還是不要知道好些,努力訓練吧。”

總教官亞爾看見諾亞的舉動後,難得見其笑著滿意的點頭。

在負重訓練跑中,大家都揹著重物在訓練場上進行賽跑,每個班按秩序進行分組賽跑。

“不行了,好累...為什麼會這麼重啊...”諾亞一邊跑一邊說道,很快,諾亞成為團隊男生的最後一名,總教官亞爾看著手上的懷錶,將手放在身後,說道:“柯爾特訓練兵,加快速度,快不合格了!”

諾亞聽到亞爾點名自已後,連忙加快腳步,但是最後還是成為了最後一名,跑完的諾亞直接栽在了地上,亞爾也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懷錶。

晚上食堂,辛苦了一天的眾人終於開始享受晚餐,即使是極其簡單的晚餐也能讓各位吃出大餐的感覺。

“負重跑訓練好累啊,取下重物後我感覺自已能被風吹跑了。”凱爾說道。

“不過大家大多數人都能合格,說明大家已經很努力了。”克里斯笑著說。

“克洛伊,你是唯一一個達到男生合格線的女生,你平時也經常鍛鍊嗎?”本問道。

“先不說克洛伊,那個只會喊著奪回土地的蠢貨貌似是為數不多的男生不合格者吧?”霍爾陰笑地看著諾亞說道。

“你別得意的太早了,霍爾,明天的負重訓練我絕對,絕對會比你更快的!”諾亞堅定地說道。

“亞爾教官說過,連續兩次不合格的訓練兵會直接遣送回去,退出訓練營,諾亞,看樣子明天一定要充分準備了。”凱爾說道。

“是這樣嗎...”諾亞看著碗裡的湯倒映著的自已,說道:“我不允許我連這一關都過不去...不然怎麼實現那個夢想...”

“喂達茲,那個是不是前幾天那個一直說要奪回土地獻出生命的小子?”坐在另一桌的人看著垂頭喪氣的諾亞笑著說。

“估計明天結束後就要送回去了吧,乳臭未乾的小子想法倒是挺獨特的。”“是啊,這裡可沒有最後的食物來餵給廢物。”

...

諾亞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自已瞪大雙眼盯著碗裡的湯,突然坐在一旁的克洛伊掐住諾亞的肩膀。

“諾亞。”克洛伊看著諾亞說道。

“不要太在意了諾亞,明天你一定可以做好的。”坐在諾亞對面的凱爾說道。

“我真沒用...這樣子下去...怎麼可能奪回土地...怎麼可能為爸爸媽媽報仇...”諾亞低著頭說道。

“你不要再執念於那個目標了。”克洛伊低著頭說。

“你說什麼?”諾亞驚訝地看著克洛伊說道。

“我說你不要再以成為士兵為目標了。”克洛伊麵無表情地看著碗裡的湯說道:“並不是只有無腦拼命才算戰鬥,你今天為了跑過去太拼命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諾亞生氣地看著克洛伊說道:“我那天可是親眼目睹了那慘況的啊!你覺得用這個理由就能說服我嗎?”

克洛伊低著頭,說道:“但是,這跟你的決心沒有關係。”

“哈?為什麼這麼說?”諾亞說道。

“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計程車兵,判斷權並不在你。”克洛伊低著頭說。

“叮叮叮...”回寢室的鈴聲打響了,大家也慢慢地離開了食堂,克洛伊低著頭說道:

“我並不是說要讓你一個人離開這裡,你不用擔心,到那時候我也會...陪你一起離開的。”

克洛伊轉頭,身旁的諾亞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了薇麗斯,薇麗斯笑著問克洛伊:“呃那個...我湯喝完了,你如果不喝的話可以給我嗎?”

克洛伊看著大家離開的背影,也看向了薇麗斯,在薇麗斯期待的瞳孔中,克洛伊默默地端著碗喝完了這碗湯,隨後站起身,說道:“走吧薇麗斯,回寢室了。”

“負重跑的訣竅?”愛德華詫異地看著諾亞堅定地眼神說道:“抱歉,這個我很難跟你說,唯一的訣竅就是下功夫去練。”

“我倒是想請教一下你變成那副熊樣還能保持雄心壯志的訣竅。”霍爾一臉壞笑地看著諾亞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我都低下頭來請教你們了...”諾亞著急地說道。

“不過,你不是說過,沒有能力的人離開這裡就好了嗎?”霍爾抬起頭噘嘴思考著,說道:“咦?不對,是誰要離開來著呢?”

諾亞將目光投在了本和身材高大的克里斯身上,隨後諾亞凱爾克里斯和本四人坐在一張床上,諾亞神情激動地對二人說:“拜託了,我記得你們兩個也做的很好!”

克里斯皺著眉頭閉眼低頭沉思著,思考了許久之後,他說:“抱歉...雖然很想幫你,但是我不知道那個無腦跑步能有什麼訣竅...沒辦法給出你期待的回答。”

“這樣啊...”諾亞低著頭嘆氣說道。

“看來只能明天再去練習一下了。”凱爾看著諾亞說道。

“話說你們是從陶帕村來的吧?”本問道。

“是的。”凱爾說道。

“那你們應該很清楚路易斯國軍隊的恐怖了吧...陶帕村是路易斯國在赫爾曼國的租界...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想成為士兵?”本說。

諾亞和凱爾互相看著彼此,凱爾思考了一會,說道:“我和諾亞不一樣,並不是因為想要復仇...只不過,一旦我想到爺爺慘死在我面前的場景,還有戰爭迷霧阻擋在我的面前...就沒辦法坐視不管。”

“這樣啊...真是太可怕了...”本低著頭說道:“抱歉,提到了不該提到的。”

“沒關係的,克里斯和本呢?你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凱爾問道。

“我們和格溫是出生自雅格鎮,一起長大,跟你們和克洛伊一樣。克里斯的家族精通戰鬥技巧,不得不投身戰場,再加上戰火已經蔓延到了雅格鎮邊界,我們在經濟和國家危機的雙重夾擊下不得不選擇加入這個。”本低頭說道。

四人來到了訓練場邊的觀戰席坐下,克里斯說道:“再加上,我們三人都擁有著不知從哪來的能力,這個就很難解釋了...大家都說13歲了就不能悠閒過日子了,再加上我們又擁有那樣的能力,這樣的輿論壓力下我們也不得不來到這裡。”

“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為了軍費才來到這裡的,話雖是這麼說,但我和他們也差不了多少...”本低著頭說道:“我也是為了賺夠錢回到家鄉才拼命訓練的,也許沒有這個目標,我可能就會全部放棄...我是個缺乏主見的人。”

“對自已有明確的定位也是件很不錯的事情,慢慢來吧。”凱爾說道。

“我無論如何,也要親眼目睹赫爾曼國的勝利,然後回到家鄉,我的家人還在等我回家。”克里斯咬牙說道。

諾亞震驚地看著克里斯堅毅的眼神,流下了一滴汗,本回頭看向諾亞,溫柔地說道:“那你呢?諾亞,為什麼會那麼執著當兵?”

諾亞聽後,那一天的悲慘場景浮現在了自已的腦海之中,隨之出現的是自已從小到大目睹的家畜般的生活景象,諾亞雙眼堅毅地說道:

“我必須要奪回陶帕村,我必須要親手把他們趕盡殺絕...這是我的真實想法。”

本和克里斯看著諾亞,一絲敬佩不由得出現在了二人的神情中,克里斯拍著諾亞的肩,說道:“即使正面遭遇過敵軍的威脅,內心也沒有屈服嗎?”

“是啊...不過現在該擔心的是,能否成為一名合格計程車兵。”諾亞低著頭說道。

克里斯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天空的雲朵將藏起來的圓月展現了出來,說道:“就從調整呼吸開始吧,你的話一定能做得到。”

“你叫諾亞·柯爾特是吧?”克里斯說道。

“嗯嗯。”

“加油,諾亞。”本笑著說。

第二天的訓練場,訓練兵們都在訓練場周邊圍觀著未合格者的重新測試,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二次未合格被遣送出軍營,諾亞頓時已經汗流浹背,亞爾神情要去地站在諾亞的身前,他將負重物放在諾亞的面前,說道:“諾亞·柯爾特,做好準備了嗎?”

“沒問題了!”諾亞說道。

“我一定可以的,雖然我沒有天分,但是內心的指引絕對不會錯!”諾亞默唸著,背上了負重物開始奔跑。

很明顯,諾亞比昨天更加快了,但是跑完四圈之後,諾亞還是堅持不下去了,亞爾看著手中的懷錶,未露出絲毫神情,諾亞因為堅持不下去倒在了地上。

克洛伊準備跑上去扶諾亞,諾亞此時已經陷入了絕望,他的眼淚已經落在了訓練沙灘上,諾亞跪在原地,雙手支撐在地面上,亞爾走到了諾亞的身前,諾亞惶恐地哭著說:“教官,我...我...”

“可以脫下負重物了。”亞爾面無表情地說道。

人群此時的議論聲已經滿天飛,似乎都在期待著這個熱血少年被淘汰出去,克里斯和本也在此時為諾亞捏了一把汗。

“教官,我...我還可以繼續!”諾亞焦急地說。

亞爾一把將諾亞身上的負重物取了下來,他檢視著負重物,說道:“這個負重物不是訓練兵所使用的,這是超訓練兵負重物重量整整一倍的負重物,拿錯負重物了。”

“也就是說...那個傢伙...用比我們重兩倍的負重物跑了這麼久?”“這麼厲害?”“真是不敢相信...”

“那就用訓練兵的負重物重新來一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諾亞說道。

“這樣的重量下也能跑出快要合格的成績,已經沒必要了。”亞爾說道。

“那我的成績怎麼辦...”諾亞問道。

“沒問題,努力訓練吧。”亞爾說道。

這句話說出後,在場的所有人為之震驚,包括諾亞,他在此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他高舉雙臂大吼:

“太好了,太好了!”

諾亞瞬間滿血復活,他激動地看著人群中的克洛伊,心想:“怎麼樣,克洛伊,我就說了,可以做到的!我不用再受你的照顧了!”

“總算是過關了啊...”克里斯笑著說。

“諾亞本來就不弱,這是從一開始大家都該感覺到的。”愛德華說道。

“不過這樣過後他就不用和我分開了,這的確是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克洛伊看著諾亞說道。

亞爾看見諾亞正在興奮地和同胞們炫耀,他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亞爾站在原地看著諾亞默默說道:

“馬修,你的兒子在今天,真正的成為了一名士兵。”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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