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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從家走了嗎?如果沒走能不能幫我送個檔案,在書房桌上,我八點半開會要用,拜託拜託。”
塞完最後一口麵包準備拎包出門時,梧桐接到張開的救急電話,拿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如果去一趟他單位,估計自已也要遲到。
“老婆~”
“行。”嘴比腦子先做出了選擇,梧桐想著要不叫個急送,開啟app下單發現要二十分鐘才能過來取件,還不如自已跑一趟來的快。
路上,菜鳥梧桐頭回將車開得飛起。好在是7:30不到,否則就算自已有心想送,路上堵車都能把自已急死。
一進張開單位,剛好正門就有個停車位,將車堪堪停住,也不管四個輪子各有想法,急忙三步並兩步的往樓上衝,幸虧趕上了,來不及說多少又急匆匆衝下樓。
“砰~”
樓梯拐角處,梧桐速度太快,撞上迎面上樓的人,然後被衝力擊得向後退了幾步,絆倒在臺階上。沒顧上摔得生疼的屁股,連忙打招呼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沒~”看到熟悉的臉龐,梧桐想死的心都有了,老天,你是真不打算在帥哥面前給我留丁點臉。
張展博哭笑不得,遇上這女人就沒有過半件好事,好在表面上還算從容淡定:“沒事。”
梧桐不好意思地向樓梯左邊挪動,給他騰出一個通行的位置:“不好意思,我太趕了,沒看路,對不起。”除了致歉,她想不到任何補償的方式,畢竟對方好像也沒有受傷。
張展博露出一個淺笑再次表示沒關係,然後視線定在梧桐的腳上。
怎麼了?梧桐納悶地順著他的動作低下頭,等看清後,臉的兩頰像塗了腮紅。此刻她的腳上穿了兩隻不一樣的運動鞋,一雙老爹,一雙平底。她說呢,總感覺今天腳感一高一低,但由於昨晚睡的遲,加上出門急,閉眼從門口撿了兩隻鞋。以前也有過穿反衣服出門的經歷,但走在路上沒人認識,無所謂,錯也就錯了,可現在……梧桐決定以後絕不進這裡,還有再不參加張開同事聚會。
太丟人了~嗚嗚~
“這個,出門有點急~”梧桐呵呵兩聲緩解尷尬,右手將掉落的長髮撥到耳後,想了想從挎包裡翻出一張名片補救:“那個,我是婦產科的,如果以後有需要可以找我,就當我賠罪,實在不好意思了。”又給張展博畢恭畢敬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我快遲到了,先走一步,有機會聯絡。”
直到快步逃走的背影消失,張展博方才看著手中的名片,輕聲讀出:
“鮑梧桐 第一軍區婦產科醫師”
早間會議結束,向趙局彙報過工作後就進了辦公室。按理說作為秘書是沒有獨立辦公室的,但不知什麼原因給張展博特地安排了一間。空降的這段時間,局裡都知道他有背景,但誰也沒撬出來一二。
閒暇時,張展博又翻出名片,拿在手上把玩,想起前兩個月在包廂門縫裡看到的一幕。
男人將後退的女人一把拉過來,覆上女人的唇,似乎要將女人吞進肚子,而女人從短暫的驚愕中反應過來,順從的用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可能包廂的空間較大,喘息和唾液交換的聲音,從門口路過的他都能聽見,當然這還要歸功於粗心的服務員。
張開,名片上女人的老公,顯然,包廂裡的女人不是她,倘若她知道了會如何反應。這個鮑梧桐每次都是莽莽撞撞的,配上那身美少女戰士,少女心,應該沒有那腦子發現吧。想到這兒,張展博有些莫名的生氣,將名片丟回抽屜,哐噹一聲將其推上。
晚上。
下班回到家看見穿著小可愛的梧桐,張開長腿一邁,深深的吻上去。長吻過後,梧桐靠在他胸前喘息,揪著張開的襯衫紐扣嬌嗔:“今天吃什麼藥了,一回來就這麼激情四射的,你們今兒加班也沒多長時間啊。”
“差不多就行了,哪有回家陪老婆重要。”張開撥出的熱氣弄得梧桐耳朵癢癢的,包住他不正經的手。
“今天可不行,累死了,一大早給你送快遞,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敢開快車,嚇死我了。後來,下樓梯還撞了一跤。”
“撞哪了,要不要緊。”張開忙把梧桐拉開檢查。
“沒什麼就撞了一下,屁股受點罪,坐地上了。”
“我瞧瞧。”說著就要扒開梧桐的褲子。
“轟”的一聲,梧桐的臉又燒起來了,好嘛,今天臉上可以煎兩回雞蛋了,早晚各一次。嘴巴里一邊叫著“別扒別扒”,胳臂一邊擋開他的手。
張開意味深長的竊笑:“那我隔著褲子給你揉揉。”揉著揉著,兩人滾進了被窩。
剛向下探手,張開頓了一下,像打了霜的茄子跌回床鋪上。
“我就說今天不行吧。”梧桐幸災樂禍的拉上被子,露出兩隻眼睛無辜的盯著張開。
“誒?老公,你今天出門穿的不是這個哎。”倏的看到被自已脫在地上的黑色襯衫,梧桐疑惑的詢問出聲。
床上的男人站起來,光溜著直接跨過梧桐下床,徑直走到客廳,拿回一個袋子:“我早上拿出來剛要換,發現有個小可愛在我襯衫上縫了一個櫻木花道的紐扣,這叫我怎麼開會。”
張開極容易出汗,所以一入夏就是穿著便服上班,到了單位再換正裝。每次衣服都是梧桐幫他裝好,所以開啟之前他也不會注意今日搭配是什麼,結果一大早來了個驚喜。
“那你這件哪裡來的?”自已好像沒有給他買過這個款式。
“林科拿給我的。”
“你給錢了沒,領導的東西可不是好要的。”即使張開現在是個小狐狸,但梧桐還是習慣性的叮囑。
“錢不好給,二手襯衫,他能怎麼開價,稍後給他帶些茶葉,林科好茶。”
半夜,或是大姨媽來,梧桐睡有些不安穩,睜眼發現一邊的張開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被窩。
不久前,張開拿出書房裡的另外一部手機開啟,影片和正常的動作片相比清淡了很多,一男一女。但只有男人的呻吟,而裡面的女生則垂著頭任由男子低頭吮吸,如果不是進度條還在滾動,都要懷疑這只是一張動圖。影片結束後,張開將進度條拉到最初重新播放。
一聲悶哼,張開虛軟無力地癱在椅子上良久,拿過桌邊的紙細細擦拭,如果梧桐看到影片會怎樣?
正當舉手將紙投向垃圾桶時,後知後覺的發現梧桐站在門口盯向自已。
“張開,影片裡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