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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這是祠堂,殿下這是要犯忌諱,把人家的祠堂都給毀了嗎?”劉宏站出來阻止。
“劉公公,你如此阻攔,莫不是你也收了好處,害怕事情敗露?”寧無缺毫不客氣道。
“哼,八殿下強詞奪理,咱家要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千古以來,藏銀子的手段層出不窮,但從未有人藏在柱子裡的。”
“這麼大的柱子,若是用銀子鑄成,早就被人發現了,陸將軍就算藏銀,也不會蠢到用這個法子。”
劉宏剛才被寧無缺無視,心裡不爽,自然要站出來刷一下存在感。
“呵呵呵,劉公公,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若是從幾根柱子裡搜不出贓銀,本殿下當場給公公賠禮道歉。”
寧無缺道。
“好,那要是搜出來,又如何?”
劉宏這是鐵了心的要替朝中那些被寧無缺壓的喘不過氣的大臣們出一口氣。
“若是能搜出來,劉公公只需當眾人脫了褲子,讓大家看看,你那玩意兒,是不是直接禿的?”寧無缺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劉宏差點氣到原地去世。
太監最忌諱的就是褲襠裡的玩意兒,以前沒人說他,他一直在宮裡,身邊不是太監就是宮女。
現在沒人說他,是沒人敢說,可寧無缺偏偏就往他的痛處戳。
簡直不當人啊。
“就問你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就當本殿下沒說。”寧無缺玩味道。
“雜家……雜家就賭了……”人活一口氣,劉宏被激將的上頭了。
一干侍衛們聽到這話,一個個都覺得好笑,但是又忍住不敢笑,他們可不是這位煞星八殿下,不敢如此放肆。
侍衛們開始在柱子上鑿。
劉宏的一雙眼睛瞪的老大,雖然他篤定銀子不會藏在柱子裡,但是心裡總是不踏實。
“鐺……”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發出,侍衛們全都住手了,這個聲音他們太熟悉了。
“別聽,全部鑿開!”寧無缺聽到這聲音,心頭一喜,立刻呵令道。
其實,他雖然和劉宏打賭,但是心裡也沒譜兒,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若是他輸了,絕對不會給這老閹貨賠禮道歉的。
劉宏的臉色瞬間垮掉了,別人是聽到了銀子的聲音,他直接聞到了銀子的味道……
太監,最大的愛好就是斂財了,他每晚睡覺前都會聞一聞銀子的味道,大柱一被鑿開,他自然就聞到了。
“殿下,要是隻有幾百兩上千兩都可做不得數,人家陸將軍府裡有個萬把兩銀子很正常。”
“剛才咱們說的可是這四根柱子裡都有銀子,且是三十萬兩才作數。”劉宏心裡發慌,想著法子的鑽剛才的漏洞。
“呵呵呵,行,行,劉公公說什麼就是什麼。”
寧無缺無所謂的笑笑。
按照這四根柱子的粗壯程度,三十萬兩應該問題不大。
隨著侍衛們下手速度越快,劉宏的臉色越垮,因為四根柱子全都發出了銀色的光芒。
等表面的木頭刨開之後,四根純銀打造的柱子赫然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不可能啊?”
“鑄這麼大四根柱子,早就走漏訊息了。”劉宏喪著臉道。
“呵呵,劉公公,這幾個柱子未必非要鑄成,也可以是從上面灌下來的銀水。”
“本殿下要是沒猜錯,這祠堂看似漏風的頂上,應該還有個隱蔽的夾層,陸知節應該把銀子帶到夾層,然後融了,直接淌進了柱子裡,原本,這幾個柱子是被掏空的。”
寧無缺淡淡說道。
這是唯一的方式,且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這……這……”
“雜家先走一步!”四根大柱,即便是不夠三十萬兩,也差不多了。
劉宏當即決定,開溜。
“劉公公且慢,似乎我們的賭約還沒兌現呢,公公一把年紀的人了,不會賴賬吧?”寧無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八殿下,雜家不過是開個玩笑,別當真,別當真啊。”劉宏捂住褲腰帶連連說道。
“呵呵,本殿下可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自已脫還是讓本殿下的人動手?”寧無缺真不是壞,他是好奇。
“你……你別太過分,雜家……雜家……”
“去,幫劉公公拔了褲子,讓大家見個世面……”寧無缺可不給劉宏任何機會,一揮手,幾名侍衛衝了過去。
三兩下,就給劉宏扒了一個乾淨。
“臥槽,還真是禿了。”
“劉公公,你平日是站著撒尿是不是是都尿在褲子上了,哦,對了,你應該是蹲著尿。”
“困惑本殿下的問題,算是得到了解惑,收隊,回皇宮。”寧無缺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去。
他是故意羞辱劉宏的,沒特別的原因,就是單純的看不慣這種閹貨。
朝廷上下的人都被他得罪完了,也不差一個老太監。
“雜家和你沒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寧無缺一行人走遠了,劉宏才發出了一聲尖叫。
皇宮大殿。
眼看一個時辰已到。
隴國公當即拱手道,“皇上,八殿下囂張跋扈,構陷朝廷棟樑,寒軍中將士的心,此番若不嚴懲,我大周將士尊嚴何在,士氣何在?”
“臣知道八殿下是奉命查辦大軍戰敗之事,但是也不能濫用私刑,羅織罪名。”
“哦……濫用私刑?羅織罪名,你看見了?還是朝廷上下,都有你的眼線,看到了這一切?”正在隴國公李廣訴說寧無缺罪狀時,寧無缺來了。
“你……”李廣無法接這個話茬,他總不能說到處有他的眼線吧,這話讓皇上聽到了,會怎麼想?
“父皇,兒臣已經陸府找到贓銀,父皇可多派些人把銀子搬回來。”寧無缺直接無視了李廣,看向龍椅之上的周皇道。
“哦,找到了,好,很好!”周皇眼神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殺意。
陸知節受賄三十萬兩銀子坐實,那就意味著寧無缺的說法成立,正有人在背後操縱了一切。
“不可能,不可能,我爹兩袖清風,一身正氣,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銀子?一定是你們栽贓陷害。”陸無涯失心瘋似的狂叫。
其他武將的臉色鉅變,心裡忐忑不安。
鮑信等人的臉色也變的異常難看,他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