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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看著直播螢幕的真姬巴·能扯臉色慘白。
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身體一動不動。
翠花還有這番功夫。
翠花冷笑:“知道這隻小雞為什麼得到這樣的待遇嗎?”
“前天,它差點沒能破殼憋死了。我幫它破殼了。”
“今天,它就啄了我一下,把我的手啄出血了。”
“對於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必須報復!”
“正好,我報復的,是接受過我幫助就翻臉的人!”
這句話直指真姬巴·能扯。
真姬巴·能扯渾身一顫,禁不住發抖。
“剛剛那位說我反人類罪的呢?”翠花緊緊盯著直播間,“怎麼不吭聲了?”
一瞬間,直播間裡安靜如雞。
不一會兒,有人開始感嘆。
【得到幫助的人,自然不能忘恩負義。小雞這個結局也是活該。】
【剛剛那人呢?】
【對呀,說人家反人類罪。怎麼不吭聲了?】
無數的人催促真姬巴·能扯露頭,可是他死活不吭聲了。
鷹醬國國務卿瑪德·制杖急了,給真姬巴·能扯打電話:“能扯,你怎麼不說話了?”
“今天邏輯很好,抓住了重點。可不能這麼偃旗息鼓!”
“你快說話啊!”
真姬巴·能扯哪裡還敢說一句,灰溜溜地退出直播間。
即使丟掉這份工作,他也不能再吭一聲了。
畢竟,丟了工作還有命,丟了命就什麼也沒有了。
“國務卿,抱歉,我不能說話了。我得到過翠花的幫助,不可以隨便說話了。”
瑪德·制杖氣的差點蹦起來!現在,只能自已上了。
肅穆的聯合國會議大廳。
“嗒嗒嗒”一陣令人窒息的腳步聲傳來,
一個重量級大人物出現,是鷹醬國的國務卿瑪德·制杖。
在座的人,無一不屏氣凝神。
此人早就名聲在外,以胡攪蠻纏,無禮攪三分而存在。
真姬巴·能扯跟他相比,都是小弟弟了。
偏此人心理素質還極強,俗稱不要臉。
是一種無敵的存在啊。
瑪德·制杖環視一週,中氣十足地朝著秘書長說道:
“秘書長先生,這位豌豆公主的案子涉及全人類的未來,我必須質詢!”
“要是她使用手裡的權利傷害到全人類的利益,那就人類未來堪憂了。”
“地球並不太平,三體人都要入侵了。更是不能對這種事掉以輕心。”
秘書長就是一驚,心說還要質詢啊?
可這位瑪德·制杖是什麼人啊?
上來就給人扣這麼大的帽子,不理會又不行。
鷹醬國的國務卿,他根本得罪不起。
“那,既然如此,就開始質詢吧。”
瑪德·制杖胸有成竹地點了點頭,眼神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什麼豌豆公主,都給我見鬼去吧。
看著瑪德·制杖囂張的笑容。
吳天感覺胸口發悶,這傢伙比真姬巴·能扯要陰狠多了。
年輕又單純的翠花,恐怕招架不住啊。
看著直播間裡,真姬巴·能扯再沒出現,翠花的嘴角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笑。
師父教的辦法真好。
震懾大法,太有用了。
這種殺一儆百的方法。
對真姬巴·能扯奏效了。他落荒而逃了。
此時,瑪德·制杖匆忙上線了。
既然手下拉胯,就讓他來吧!
【這位豌豆公主,你就是犯了反人類罪!】
【人人都怕死,怕生病,自然不敢得罪你這種手握藥物的人。】
【你那洗髓果,既能救人,也能害人。】
【要是你恨透了一個人,以洗髓果的代價讓人去殺人,誰能約束你?】
【毫無約束的權利,就是一把利劍。】
此言一出,直播間震驚了。
這人的話,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呢。
直播間的觀眾不由得渾身一冷。
誰能保證自已就不生病。
要是生病,誰能保證自已不求到豌豆公主身上?
瑪德·制杖看著直播間的風向變了,洋洋自得地說:
【我已經向聯合國秘書長提出質詢了,豌豆公主必須伏法。】
【否則,你就公開你那洗髓果的成分,造福人類。】
【敢不公開的話,說明其心可誅。】
這一句話,就把豌豆公主架到火上燒了。
這個問法太惡毒了,簡直是誅心。
隨意一問,就把翠花置於人類公敵的位置上了。
可是,他的要求,翠花根本沒法滿足。
如果公開的話,翠花自已都不知道成分,如何公開?
如果不公開的話,那就是得罪了全人類。
那就是其心可誅。
這不是陰謀,這是赤裸裸的陽謀啊。
翠花張了張嘴,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看著直播間,翠花啞口無言的樣子,瑪德·制杖感覺爽極了。
這次,看他們能怎麼應對。
此時,看著直播間裡的形勢,狗蛋著急了。
這種問題,不好回答。
是一種兩難的境地,進去就是陷阱。
拓跋狗蛋撓撓頭,這鷹醬國的鬼子,太會給人出難題了。
這可怎麼回答?
但有個人,卻在螢幕後面眯起眼睛,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這個人就是吳天。
雖然他心急如焚,表面卻穩如老狗。
他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辦法。
迅速聯絡了師弟趙春履:“春履,如今鷹醬國有什麼熱門的藥物研發?”
趙春履想了想:“最熱的就是返老還童藥物。師兄,你就拿著這個來打瑪德·制杖,肯定行。”
趙春履已經知道了吳天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既然瑪德·制杖給翠花製造了一個兩難的陷阱,那麼我方也給瑪德·制杖製造一個同樣的陷阱吧。
吳天結束通話了電話,稱讚道:“好樣的!”
等春履實習之後,就來聯合國做發言人吧。
吳天不敢耽誤,就在直播間裡開啟了反制。
“瑪德·制杖國務卿,這個問題我來回答。”
“我先問一個問題,據說你親自主持進行返老還童的藥物研發,其核心成分是什麼?”
“你能說清楚嗎?”
瑪德·制杖愣住了,這種事情,他怎麼會知道?
“這我怎麼會知道?人家搞藥物研發的才清楚,我怎麼可能知道?”
吳天冷笑,反問道:
“你不知道啊?你國務卿親自主持的,你不知道?”
“怎麼可以不知道?”
瑪德·制杖怒了:“我只負責總體上領導這個公眾,具體細節怎麼會知道?”
“哦!”吳天發出一聲誇張的加長聲音。
“那豌豆公主只負責放屁。屁的成分,分析專家才清楚,豌豆公主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