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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佔了襄陽、南郡、長沙、零陵、蒼梧等郡後,新得了幾員虎將,黃忠、魏延等將領。
在鳳雛龐統竄唆下,又開始打起了蜀郡的主意,民間留傳,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
如今劉備是臥龍鳳雛雙雙在手,感覺這天下就如自已的囊中物一般。
劉備留下關羽鎮守荊州郡襄陽,率領諸葛亮、龐統、張飛、黃忠、魏延等人,進攻涪陵、巴郡、江陽,向蜀郡逼進。
此時的蜀郡劉焉已老死,其子劉璋繼位,有馬超、冷苞、嚴顏、張任等一批大將,分別駐守在蜀郡資中,雒城和江陽。
曹操赤壁大敗後,短期內已無力再組織大規模的進攻,
而孫權則抓住這一個機會,囤兵新都蕪湖和鄱陽廣昌、海昏不停的進攻廬江郡,企圖從東邊敲開曹操的防守。
曹操則派徐晃駐守在廬江合肥、李典駐守廬江舒縣、于禁駐守廬江尋陽和孫權形成對峙。
而澹臺滅明所在安定也來了位訪客,是劉備派來的孫乾,
一番見禮後,孫乾說明來意:
“諸位!我們身為漢室後裔,血脈中流淌的是千年不屈的精神。
如今天下混亂,正是我們挺身而出,匡扶社稷之時!我主公希望涼州牧能提供戰馬三千匹給我們,”
孫乾的話音剛落,大廳內,幾位武將眉頭一皺,但都想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來,知道是道德綁架,但又綁得很牢固。
“孫先生,你的話似乎充滿了正義,但你是否考慮過,這所謂的‘匡扶漢室’,對百姓而言,意味著什麼?”澹臺滅明微笑著說道,
孫乾眉頭一皺,他沒想到會有人公然質疑他的主張。
他正要開口,卻被澹臺滅明打斷:“請容我問幾個問題。首先,您所指的漢室,是一個具體的政治實體,
還是一種抽象的道德象徵?其次,您是否認為,所有人都有義務無條件地支援您的事業?”
孫乾的臉色微變,他試圖維持自已的威嚴:“我所說的漢室,自然是具體的政權。至於支援,這是每個忠誠於漢室的子民應盡的責任。”
“那麼,如果有人認為,現行的政權更為公正、更能帶給人民幸福,
他們是否就應該被剝奪選擇的權利?”澹臺滅明的話語如同一陣清風,吹散了武將們心中的迷霧。
孫乾感到了壓力,但他仍堅持已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如果有人不能看到漢室的強大,那隻能說明他們的短視。”
“短視?”澹臺滅明微微一笑,“或許吧。但在我看來,道德不應成為綁架他人的工具。您用‘匡扶漢室’的名義要求人們犧牲,這難道不是對個人意志的強加嗎?”
孫乾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已必須給出更有說服力的回應:
“我家主公所追求的,是大義。個人的得失,與之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大義?”澹臺滅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大義並非一人之言。真正的大義,應該是建立在尊重每個人選擇的基礎上。
否則,所謂的‘匡扶’,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壓迫。”
孫乾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人並不像他們那麼容易說動,其它人只需要提到匡扶漢室,多少都會拿出一些好處來。
而大廳中的武將們也開始議論起來,確實,漢室那些狗皇帝,讓百姓食不能裹腹,衣不能蔽體,甚至人食人成了常態。
“匡扶個鳥,就是你家主公想討要東西,又不肯出錢罷了,”典韋大聲吼道,
“就是,拿著漢室當幌子,想白嫖,”許褚也在一旁喊道,
兩一人一唱一和,搞得全大廳的人大笑。
孫乾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心裡在作何感想,劉備與澹臺滅明的第一次會談不歡而散。
沒過幾天,曹操的人又來了,這次來的是劉曄,
一番見禮後,劉曄說明來意:
“丞相讓我前來,是給與州牧一些美女與黃金的,丞相每每讀及州牧的將進酒,都感慨萬千,誇州牧好文采,”
“哦,丞相身體可好?”澹臺滅明問道,
“丞相偶有頭疾犯,其它尚好,”劉曄回答道,
“丞相的頭疾應該是頸動脈血管供血不足而造成的,可多備三七,多食三七,”澹臺滅明想了下又道,
“另外,有一位精通黃岐之術的郎中,名叫華佗,希望丞相能讓此人來安定一趟,有勞子揚代為傳達,”
“一定帶到一定帶到,”劉曄道,
“對了,子揚來尋我,不單是為了這些事吧,”澹臺滅明話鋒一轉,又問劉曄,
“確實有一件大事,只是不好意思開這口罷了,”劉曄一臉的尷尬,
“說來聽聽,”
“赤壁之戰後,我主戰敗,現劉備勢大,那關羽在襄陽屢屢挑釁,我主希望州牧能出兵相助,拿下南陽,”劉曄一臉的誠懇,
“那,我也有一條件,我可以幫曹公拿下南陽、汝南,但是漢中、京兆、潼關及武關得劃歸涼州郡,”澹臺滅明淡淡的說道,
“嘶,州牧好大手筆,這事,我做不了主,得稟告我主,”劉曄吃了一驚。
“嗯,你就如實告訴曹公,現在他又要按住孫權,還要按住劉備,相較之下,與我倒是還有些友情,
啥時候能讓出上述幾地,我就啥時候出兵,”澹臺滅明道。
許昌的曹操和荀彧、程昱、許攸、荀攸聽到劉曄的彙報,都面露怒色,敢敲竹槓到這裡,真是不想活了的節奏。
“可惡,這傢伙胃口還不小,大家議議,我是答應他呢,還是不答應他?”曹操斜視著眾謀士,
“目前,我們更需要的是援軍,丞相三思,”荀彧道,
“阿瞞,要知道,如不答應,他要硬搶也能搶走,”一旁的許攸突燃說出了一句大實話,儘管難聽,但是實情。
“哎,那明天早朝,我便奏明天子,把漢中、京兆、潼關,還有那個武關一併全給涼州牧,”曹操一聲長嘆,
不滿意的盯了許攸一眼,明顯這個許攸有點狂了,叫聲主公那麼難麼。
不久後,天子的詔書到了安定,漢中眉縣、京兆長安和藍田、潼關與武關全給了澹臺滅明。
而澹臺滅明也沒有失言,派了趙雲鎮守京兆長安,隗金守漢中眉縣、棗寵,劉若分別守潼關與武關,
自已則率領許褚與典韋及一幫偏將,共五萬大軍六萬多戰馬以及馬車無數,出武關,直殺向南陽宛縣。
行軍至中途,把典韋叫來,分給他三萬軍士,讓他去取了南陽梁縣,並教他要如何打好這一仗,仔細吩咐了一番。
典韋連夜領兵出發,澹臺滅明則領許褚和剩下的兩萬軍士,直接衝南陽宛縣而來,
南陽宛縣有廖化和廖立及四萬軍士鎮守,看到城下部隊衣甲整齊,訓練有素,就急忙向襄陽的關羽彙報,
而澹臺滅明攻城人手明顯不夠,於是不急於攻城,而是差人做投石車,運火油,
幾日裡一直在做投石車,而投石車也一直沒做好,而另一邊的關羽親率關平、周倉、麋芳、傅士仁、王甫等將及六萬軍士趕到南陽宛縣。
前腳才到南陽宛縣的關羽,站高眺望,對方就兩萬左右的兵力,也敢挑釁,現在自已手中可是有十萬兵力。
心高氣傲的關羽,馬上就命人前去邀戰,想活動下筋骨,並親自已披甲跨上了赤兔馬,
直接衝到澹臺滅明的營寨前邀戰鬥將,
“鼠輩,插標賣首之徒,可敢鬥將?"澹臺滅明交待了許褚一番後,派出許褚出戰關羽,
許褚披上特製的明光鎧,提上屠龍刀,備了鏈錘,跨上黑驪就閃電般從營寨中衝出來,
兩位將軍一相遇,便如同兩顆流星相撞,激盪出耀眼的火花。
許褚先防守,主公交待過,關羽的前三刀很猛,躲避為主。。。。。
關羽的青龍刀勢大力沉,每一刀劈下都似開山裂石,而許褚的屠龍刀則鋒利無比,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寒光。
戰鬥激烈而又艱難,雙方將士屏息凝神,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兩位將軍的對決。
關羽的武藝高強,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深奧的武學,他的攻勢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讓人難以抵擋。
然而,許褚並非等閒之輩,他的每一次出擊都充滿了爆發力,
屠龍刀在他手中舞動得風馳電掣,凌厲的刀風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顫抖。
有了馬三件套的加持,許褚也完全不輸於關羽,兩人來來往往戰了五十多回合後,
關羽拍馬就向自已陣營中走,許褚則假意追過來(澹臺滅明早就告訴他,對方會使用拖刀斬),在四丈開外,不等關羽用拖刀斬,
就衝關羽身後砸出鏈錘,關羽在聽許褚的馬蹄聲,估算距離到一丈內時就使拖刀斬,殺了許褚,
結果,等來是一股急勁的風聲,心知不妙,急忙轉身用刀格擋,鏈錘狠狠砸在刀杆上,刀杆又狠狠砸在關羽胸前,
這一記顯然不輕,關羽強忍著把幾欲噴出口的鮮血給嚥了回去,
而許褚已衝到跟前,屠龍刀又斬下來,
關羽此時很難再和許褚硬碰硬,只好用巧勁卸力,並以躲閃為主,
關平一看父不對勁,拍馬就衝了過來,舉起大刀就劈向許褚,許褚一打二,很快就落如下風,
澹臺滅明急忙讓人鳴金收兵,許褚只好恨恨退回營寨,而關羽則大刀一揮,
幾隊軍士組成戰陣就強攻營寨,但距離老遠就被澹臺滅明一方的遠距強弩射回,死傷無數。
而澹臺滅明一方的箭矢就好像根本射不完一般,無奈之下,關羽也只好收兵。
“哎,多好的機會,我相信已傷到關羽了,沒有那一個小將幫他,我定能斬他於馬下,”許褚從對方退兵後,就一直在澹臺滅明耳邊碎碎念,
“打住,此時斬了他,不利於我們的發展,還要用他在這牽制曹孫,”澹臺滅明終於忍不住,喝停了許褚的嘮叨。
之後,澹臺滅明就下令,全軍連夜棄寨向南陽梁縣靠攏。
天剛明,關羽就發現對方好像沒有人了,派出人去探察,回來稟報道:
“對方連夜棄了營寨,還扔掉了正在製造的投石車,向南陽梁縣方向移動,”
“鼠輩,想跑,那有這麼容易,這豈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追,”關羽率領關平、周倉、麋芳、傅士仁、王甫等將及六萬軍士追擊澹臺滅明,
關羽的騎軍不足一萬,且多數為步卒,行動上顯然趕不上澹臺滅明,
而澹臺滅明的軍隊也不急於行軍,走一段,休息一段,就是和關羽大軍始終保持著距離。
進入桐柏山之後,馬匹更是難行,澹臺滅明直接下命令,殺馬吃肉,吃不完的就地扔,
眾軍士不解,殺自已的戰馬,但軍令如山,也只好含淚忍痛服從命令,每天都殺很多的馬匹,吃不完的就扔地上。
“主公,會不會有詐?”王甫向關羽道,
周倉、王甫平日裡都稱關羽為主公,對這稱呼關羽也並不反對。
“戰馬都殺了食了,很多都來不及帶走,看起來不像是詐,”麋芳接嘴道,
“嗯,這馬看著可還都是良馬,”關羽是懂馬的,一看那些被屠之馬,心中也是暗叫可惜。
那有軍人會屠自個的戰馬的,除非真是無糧之境,關羽認定是真逃跑而非使詐後,
於是,全軍又追了上去,多了一份希望,打敗對手,多繳獲一些良馬。
話說,典韋率領了十多個偏將和三萬軍士,趕往南陽梁縣,距離三十里就放出斥侯,
絞殺對方的明喑哨和眼線,之後趁天黑時,
在梁縣的南門駐紮,並組織了幾次佯攻城門,
而在北面的城門前,玩弩玩得好而被任命為偏將的嚴靜平率領百十名黑衣人取出特製的弩和全鋼箭矢,射入城牆沙石之中,
形成一個人能攀爬上去的箭梯,這方法以前就用過,但那會是木箭,人著鎧時,一站上去就斷了,
現在全換為鋼箭,又是幾支射到一個地方,就能支撐住的人和武器的重量,
城頭上守城的軍士剛發現城下有人,就被嚴靜平射死,
城門緩緩開啟,鉸鏈發出了輕微的吱嘎聲,但在夜風的掩蓋下,這聲音幾乎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百十名黑衣人如同暗流,悄無聲息地湧入城中,他們的腳步輕盈,眼神堅定,每個人都清楚自已的任務。
他們分散開來,迅速地在各個角落佈置起火油。
這些火油是澹臺滅明為了做一種名為希臘火的燃料,雖然沒能成功做出來希臘火,但這火油用去放火也是綽綽有餘,一旦點燃,便能迅速蔓延,無情地吞噬一切。
黑衣人中有人取出火摺子,火光在他們眼中跳躍,映照出一絲冷酷。
隨著火摺子的點燃,一團團火球開始在城中各處爆發,火光沖天,照亮了夜空。
火勢如同野獸般肆虐,它不分敵我,不辨善惡,只是一味地擴張自已的領地。
房屋被點燃,木樑坍塌,瓦片飛散,火舌舔舐著一切可燃之物。
居民們從睡夢中驚醒,驚恐地尖叫著,爭先恐後地逃離自已曾經溫暖的家園。
“報,將軍,北門走水,”站在南門城頭守將馬良、趙累和潘濬的旁邊的一個軍士喊道,
三位將軍轉頭一看,還真是,北門的火勢還真不小,
“趙將軍,你率領兩千軍士去救火,並要注意抓住縱火之人,”馬良對趙累道,
“諾,”趙累立即下城頭,帶領起軍士就去北門救火,抓人,
而那些黑衣人,把黑衣一脫,全是百姓打扮,混在百姓中東跑西躲的,嘴裡還喊著我的妻、我的兒、我的父啊。。。。。。時不時瞅準機會,又燃上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