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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就是我。”
肖聞道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
他意識到剛剛因為張洋的話,自已內心產生了一些波動,但他迅速調整心態,清空了所有被張洋干擾而產生的胡思亂想。
他定了定神,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張洋,語氣嚴肅地問道:“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面對肖聞道的質問,張洋的笑容顯得有些尷尬,他輕輕搖了搖頭,試圖解釋道:“我……我真的就叫張洋啊,這一點我沒有騙過你。”
然而,肖聞道並沒有輕易相信他的話,繼續追問道:“那好,既然如此,你為何對我的事情如此瞭解?”
張洋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坦誠相告:“好吧,我的故事……。””
張洋的人生歷程簡單而令人同情。
他曾在冰雪市接受教育,但由於家庭經濟拮据,父母雙雙下崗,家境急轉直下,迫使他高中就輟學了。
然而,這並不是因為他缺乏學習的意願,相反,他對知識充滿渴望。
輟學後,張洋與父母一同踏上了前往緬甸的旅程。
這次遠行是經熟人介紹的,據說在那裡可以挖掘到珍貴的玉石,如果運氣好,甚至能在一夜之間變得富有。
然而,這個熟人並未向他們透露全部真相,緬甸不僅是一個蘊藏著財富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充滿危險的魔窟。
在緬甸,玉石行業大多被當地軍閥所掌控。
這些軍閥掌握著絕對的權力,壟斷了大部分的玉石生意。
對於像張洋這樣的外來者來說,要想在這個環境中生存和發展並非易事。
普通人去了那裡,就是給軍閥打工的命運,怎麼可能一夜暴富呢!
張洋和父母剛到達採礦區,就被持槍計程車兵控制了起來。
之後的日子裡,他們每天的時間,全部用來開採礦石,從中尋找有價值的玉石。
不管能否找到,每天的食物就是青菜加上米飯,鹽分的攝入都很少。
張洋的母親身體狀況向來一般。
在那種高度壓迫的環境下,又得不到營養的補充,身體很快就垮了。
張洋記得母親病逝的前一天晚上發了高燒,迷迷糊糊的說想喝點甜的東西。
他冒著大雨去求那些士兵,但是對方不僅打了他,更是將他綁在木樁子上,讓雨澆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張洋回到母親身邊時,母親已經病逝了。
或許是高燒引發的肺炎;也或許是臟器衰竭。
總之張洋沒有帶回甜的食物,也沒能保護好自已的母親。
之後不久,父親開始整日神情恍惚,在一次採礦過程中從山坡上滑了下來,撞到了頭。
在礦區受傷的結果只有等死,軍閥的手下不會為礦工提供任何的醫療資源。
張洋記得那一天他沒有哭,只是守著父親,看著他的胸口慢慢停止了起伏。
父母的相繼離世,再加上礦區工作的重體力勞動,讓張洋的身體很快也出現了問題。
他預感到自已可能也會追隨父母的腳步去了,對自已的人生感到可悲的同時,也感嘆這世道的不公。
但也許是上蒼聽到了他的感嘆。
某一天礦區發生了小範圍的坍塌,一片山石滑坡過後,露出了一個一人高的山縫。
本來這種山縫是很尋常的,但那個山縫裡面卻飄出了一股灰色的霧氣。
吸入這霧氣的許多礦工都變成了怪物。
張洋也吸入了那霧氣,但他並沒有變成怪物,而是獲得了賜福,成為了賜福者。
張洋本以為靠著賜福能力,他能夠殺光軍閥計程車兵,殺掉軍閥。
可誰承想軍閥的手底下有兩名實力很強的賜福者。
張洋被打的半死。
但軍閥看他是個賜福者,很欣賞他,希望張洋可以為他效力。
張洋並非沒有骨氣。
只是他不想就那麼沒有意義的死去。
所以他忍著心中的仇恨,暫時成為了軍閥的手下。
他不斷地隱忍,向那兩名賜福者學習著戰鬥的技巧。
幫軍閥殺人,幹掉其他礦區的對手,幫軍閥擴充勢力。
那段時間張洋一度想要自殺,他非常討厭那樣的自已。
可心中報仇的念頭,讓他最終堅持了下來。
1年後,張洋的獻祭等級提升到了26級。
他的進步速度遠超那兩名賜福者,這二人隱隱感覺到了威脅。
於是在一天夜裡,他們帶著十幾名槍手對張洋動了手。
張洋早就預感到了兩人的心思,所以並非完全沒有準備。
他拼死殺掉了那些槍手,並幹掉了一名賜福者,又重傷了另外一個後逃離了緬甸。
之後的日子裡,張洋偷渡去了歐洲,在那裡加入了僱傭兵組織,並在之後的2年裡,一直在軍團中執行各種艱難又危險的任務。
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已的仇恨,他努力的賺錢,努力的提升自已的實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再次去到緬甸,親手幹掉那個軍閥,和他手底下全部計程車兵。
“既然你的願望是報仇,為什麼要回龍華?你的仇報完了嗎?”
肖聞道問道。
“不,還沒有。”
張洋搖搖頭:“至於回龍華的理由,抱歉,這個不能告訴你,這關乎我的生命安全。”
肖聞道一怔。
他心中感到一陣異樣。
‘不對,明明他們已經沒有勝算了,張洋為何還守著秘密,難道說他們還有底牌嗎?’
肖聞道心下冒出了這個不好的念頭。
肖聞道剛想到這些,就看到勾陳那邊突然間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英文“Z”字!
而緊接著正在和小刀纏鬥的狗頭人身形不見了。
“唰!”
下一刻Z字炸開,化作無數利刃,瘋狂的切割著半徑3米內的一切物質。
小刀,小刀的分身,勾陳,以及那三隻蟲子都被覆蓋在了其中。
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片銀白色瘋狂的飛舞,被觸及到的東西全部被輕易切割開。
就連地面都被生生的切割出了一個半徑3米的凹坑,裡面的泥土凌空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