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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夜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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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帶著侄子謝玄,緩緩地穿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此時此刻,任何人都無法否認王謝兩大家族在皇室心中有著特殊地位。

一方面,江南計程車族力量和權臣桓溫帶來的壓力讓皇室不得不對他們表示關注;另一方面,謝家作為外戚家族,其地位更是備受重視。

尤其是近期謝玄在北方地區所施展的一系列手段,幾乎將燕國推向崩潰邊緣。秦、燕兩國因此反目成仇,代國與前涼也聯合起兵,企圖攻打秦國。而這一切紛爭的源頭,正是太和殿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這場激戰過後,各方勢力之間結下了深深的仇恨。

有趣的是,無論是桓溫還是苻堅,得到的情報都顯示,經過那場惡戰,謝玄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而且他的境界也大幅下降。

然而,實際上,謝玄一直在暗中引發混沌青蓮之力,隱匿自已真正的境界,即使是二等境界的高手也難以察覺到絲毫異樣。

正當叔侄二人走到宮門口接受盤查之際,桓溫恰好出現在他們面前。他面帶微笑地說道:\"大小兩位謝大人,今日一同前來赴宴,實乃我大晉朝的一段美談啊!不知道前些日子本公向二位提出的建議,你們考慮得如何了呢?\"

謝玄剛回建康自是不知道這些時日裡桓溫那邊有何操作,好在謝安這個逼王叔父站出來了:“賀郡公此番言語也不怕落人口實?”

桓溫豪邁一笑:“我桓溫戎馬大半輩子,什麼時候在乎過這些?倒是令侄北地一行,年紀輕輕功勞蓋世。不得不佩服謝家寶樹名不虛傳,可惜可惜本公聽說令侄身受重傷。如果謝大人願意答應本公此前提的條件,我倒是願意請不世出的名家好手與令侄醫治。”

說著,桓溫的目光看向了謝玄。

而此時的謝玄,一開始就表現得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自身氣機似乎也變得微弱難察。桓溫心中暗想:“這倒是與情報中所描述的一致,想來他的頭髮應當是用了某種特殊手段才變黑的。就單論謝玄這個人而言,也是值得自已浪費人情去拉攏的。”

這時,謝玄也站出來接話了:“桓公自然是行事磊落之人,只是桓公並未考慮到此番作為恐怕不會流芳百世,只會留下罵名啊!”

桓溫也不生氣:“無妨,不能流芳百世,遺臭萬年也不錯,哈哈哈。”似不在意謝玄說什麼,撇開叔侄二人徑直往深宮走去,此刻的桓溫對於皇權的覬覦已經達到了近乎變態的心理了。

如此肆無忌憚地公然拉攏士族門閥,這般行徑簡直就是對皇權的蔑視和挑釁!

想必這驚人的一幕早已傳入道宗帝的耳中,只是不知道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究竟會作何打算。

謝玄也在其叔父的帶領下,坐到了屬於自已的位置上,畢竟此時此刻,謝安的官階可比謝玄要高出不少呢。

沒過多久,參與集會的大臣們便已紛紛抵達現場,但唯獨那位至關重要的道宗帝司馬聃卻遲遲未見其身影。

正當大臣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之時,司馬聃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只見他昂首闊步、氣宇軒昂地踏上皇位,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冷冷地掃視了一圈下方的眾人。“諸位愛卿,今日朕之所以將你們召集到此處,乃是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佈。”

司馬聃的聲音低沉而又極具威嚴,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滿朝的文臣武將們皆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皇帝的下一步指示。

“朕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冊封謝玄為鎮北將軍,並由其統轄北方所有軍務事宜!”司馬聃的這番話猶如平地一聲雷般在朝堂之上炸響開來。

雖皇權沒落,可是好歹還算是名義上的正統,此刻說出來的事很明顯就是藉機增加北方士族實力。

謝玄滿臉驚愕,他萬萬沒有料到皇帝竟會做出如此決策;反觀桓溫,則面色陰沉至極——他煞費苦心想要拉攏謝玄,卻不曾想被皇帝搶了先。

這時以吳郡顧氏,陸氏,朱氏為首的南方士族集團,立馬錶現出強烈的反對聲音。

光祿大夫顧之文立馬起身拜稟道:“陛下,謝玄此前只是六品武官,一下跨越三個等級,是否有違祖制?還請陛下三思啊。”

御史中丞陸湛也是一副舍已為民的慷慨模樣道:“縱使謝校尉(此前謝玄被封為度支中郎校尉都督)在北地立下大功,可縱觀我晉朝歷史,從未有人因一次之功跨三品之位啊。”

一時間,今日晚宴裡隸屬南方士族集團的人紛紛開始表態,他們或慷慨激昂、或憂心忡忡,但無一不是表達著對當前局勢的看法和擔憂。

然而,與這些人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桓溫一系,他們顯得異常沉穩冷靜。

桓溫深知謝玄在北地所立的功勞究竟有多麼巨大。

從戰略眼光來看,這次行動的勝利將帶來至少未來十五年的和平期。

可惜的是,那些目光短淺計程車族門閥們只看到了眼前那一點點虛幻的榮華富貴,他們擔心謝家會因此坐大。

畢竟,謝玄的父親生前雖然是手握實權的將軍,但由於缺乏文官在朝廷內部的照應,終究還是獨木難支。

如今形勢已經發生變化,謝安憑藉外戚身份——當今皇太后“褚蒜子”之舅的地位,以及他在民間學子心中的崇高威望,再加上王家的支援,成功登上了太傅之位。

如果此時再讓謝玄領兵,獲封“鎮北將軍”,那麼謝家就將實現軍政兩手抓的局面。

而太傅這個職位本身就是為了在朝堂上制衡桓溫而設立的,顯然,現在的鎮北將軍更多的是針對南方士族集團。

這時見進諫無用便欲將桓溫一系拖下水來,顧之文轉頭便向桓溫求助:“桓公,你看此事該當如何?”因為在他看來,桓溫也不可能坐視皇權壯大。

哪曾想此時桓溫竟然說出一番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席話:“諸公不必爭論,如果諸公如是真有心看了北地所傳來的情報,就應當知曉陛下對謝玄的封賞是絲毫不會有過於豐厚之處。”

顧之文此刻也顧不得光祿大夫的儀態,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回懟道:“不會過於豐厚?不就是破壞了北地封教大典,使其在諸多諸侯國面前顏面掃地而已!”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質疑。

然而,桓溫卻並沒有被顧之文的氣勢所嚇倒,反而微微一笑,語氣十分溫和地說道:“何不讓陛下來回答你?”說罷,他將目光投向了上方的皇帝寶座,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眾人聽到桓溫的話,紛紛安靜下來,整個朝堂上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知道,桓溫這是在挑戰皇帝的權威,但同時也好奇皇帝會如何回應。

“桓公此話逾矩了,我等臣子哪有這般權力質問天子。”陸湛開始甩鍋,卻不曾想桓溫斜橫一眼:“he~tui~不愧江東鼠輩。”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簡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啊!

要知道,在場的江南士族們可都是土生土長的江東人士啊!

而且,這吳郡更是名副其實的江東之地。桓溫這一句話,直接就把江南一帶計程車族全都給得罪光了。

想當年,三國時期的江東,那可是英雄輩出、人才濟濟啊!可如今呢?桓溫居然用“鼠輩”二字來形容他們,這讓這些自視甚高計程車族們如何能忍?頓時,群情激憤,各種難聽的話語紛紛脫口而出。

“桓老匹夫,爾等軍中莽漢不識禮數,枉為人臣。”

“只知茹毛飲血的武夫,數宗忘典。”

“不當人子!”

一時間,場面變得混亂不堪,而桓溫卻是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眼前這群憤怒計程車族們,心中暗自冷笑:“就憑你們這些整天只知道鬥雞走狗、遊手好閒的傢伙,也敢跟我叫板?真是不自量力!”

此時此刻,眾人才意識到,這位桓溫可不僅僅是個普通的大臣那麼簡單,他手中可是掌握著軍權呢!如此一來,他們之前的那些謾罵和指責就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了。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言語都顯得微不足道。

面對這樣的局面,眾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這場嘴仗打到現在,他們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方面,他們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另一方面,又忌憚桓溫手中的權勢,不敢太過放肆。就在這時,桓溫再次開口說道:“諸位莫不是當我軍中無兒郎?這般肆意辱罵?說爾等江東鼠輩還是抬舉爾等。前朝人縱使鼠輩也比爾等整日架鷹遛狗之輩強!”

這一番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直刺眾人的心窩。他們面面相覷,啞口無言。是啊,他們平日裡只顧享受榮華富貴,哪裡還有半分先輩們的風采?與那些曾經縱橫天下的英雄豪傑相比,他們的確是相形見絀。想到這裡,眾人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羞愧之色。

道宗帝司馬聃雖然不知道桓溫到底想要做什麼,但他也明白這個時候必須站出來平衡一下局面:“夠了!你們這些人身居高位,現在卻做出如此姿態,簡直就像市井無賴一樣,實在是丟盡了臉面。”

此時此刻,道宗帝展現出了一種威嚴的帝王氣概。他直接點名叫出了正主,說道:“王凝之,你是這次北行觀禮團的主使,給大家講講當時的情況吧。”

於是,王凝之便開始講述起事情的經過。他首先提到了白馬寺中的那位以凡人之軀介入局中的神秘人物,最終竟然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接著,他又講述了在景室山上如何識破並挫敗了佛門的陰謀。然而,如果僅僅是這些,顯然無法滿足朝廷諸位大臣們的胃口。當他談到幾個人獨自闖入太和殿,並與五方勢力周旋後成功脫身時,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般地明白過來。

不過,立刻有人提出了質疑:“王大人,顧某有一些疑問,還望大人能夠解答。”“顧大人請講。”王凝之回答道。“你所說的這些事情,難道都是你親眼所見嗎?”“並非如此,在下身為正使,自然需要在眾人面前露面。”王凝之解釋道。王凝之此刻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那你又如何知曉後來之事?”

“顧大人可知本官在參加完觀禮之後,使團少了五個人?”不待顧之文繼續追問:“這五人乃是謝大人帶走參與了白馬寺一戰,然後又隨其參加了景室山一戰。諸位大人或許會覺得這只不過是江湖門派之間的爭鬥罷了,但事實並非如此簡單。接下來,下官再給大家講一件事情,就在當日的景室山天池旁邊,謝玄憑藉著四等境的實力,瞬間斬殺了代朝毒門門主和薩滿教大祭司!”王凝之此時雙眼銳利如刀,緊緊盯著在場眾人,繼續說道:“就算是像顧大人這樣的文人,應該也清楚四等境代表著什麼樣的實力吧?”

“而關於燕朝太和殿政變一事,則是由我國的密諜直接向皇上稟報的。如果顧大人對此還有疑問,可以親自前往燕朝查證。根據密諜傳回來的訊息,此時的慕容暐,由於謝大人的那致命一擊以及朝廷內部的劇變,他的身體狀況已經越來越差。而且,也是因為謝大人巧妙地運用計謀,使得北方的諸侯四國陷入了戰亂和猜忌之中。據保守估計,這次行動將會為我們晉朝帶來長達十幾年的和平歲月。”

王凝之說到這裡,情緒越發激動起來,彷彿自已就是那個立下絕世功勳的人一般,“儘管我和桓公在政治見解上存在一些分歧,言爾等是江東鼠輩並沒有錯!”

王凝之,身為王家王羲之的三子以及謝玄的姐夫,自然義不容辭地要站出來為小舅子撐腰。

陸湛此時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他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你們這些南渡之輩,竟然如此粗鄙不堪!”

然而,儘管道宗帝即位不過短短數年,但他已經展現出了非凡的政治才能和手段

。面對南方士族這樣的言辭,他不僅沒有發怒,反而冷笑一聲,如同一頭雄獅面對挑釁時的不屑一顧:“按照陸愛卿的說法,莫非朕也成了粗俗之人不成?”

陸湛頓時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他驚慌失措,趕忙跪地叩首:“微臣罪該萬死啊!但微臣絕無冒犯陛下之意啊!”

“哼,好一個絕無此意!”道宗帝怒聲吼道,聲音震耳欲聾,如同驚雷一般,“來人啊,剝去這傢伙的官服,押往緝查司!他竟敢如此口出狂言侮辱朝廷,還企圖在朝堂之上強詞奪理,立刻命令緝查司徹查此人是否有叛國通敵之嫌!”

這位年輕的皇帝雖然剛剛親政兩年,但他巧妙地在各方勢力之間維持著微妙的平衡,並推行仁政,深得民心。因此,一時之間竟無人敢於站出來為陸湛求情。

一場夜宴,此刻確實變得像釜山圖書館一般,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此刻太和殿上只有燭火燃燒的噗噗聲,而那些燭火竟映的朝廷諸公影子斑駁扭曲,似人人身體內藏著鬼怪一般。

這時謝玄卻站出來了:“陛下,臣有事請奏!”道宗帝似乎很是在意這個臣子的態度,他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緊緊地盯著謝玄:“哦,那謝愛卿儘管說來。”

謝玄直了直身體,義正言辭地說道:“臣以為,無論是桓公還是陸御史皆是為了我漢人江山考慮。其言語過激也是作為御史的職責所在。所以陛下有明君之姿,何不成就納諫美名,饒過陸御史殿前失儀之罪。”有人帶頭還找了番好說辭,江南士族紛紛跟著附和。

顧之文也是見風使舵的主兒:“是呀,陸御史拳拳之心,只為陛下著想,此番不過是被刺激說了胡話。陛下乃是明帝聖君,當納諫有道啊”

謝玄心中暗自嘀咕著:“這老狐狸,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他一邊想著,一邊偷偷瞥了一眼道宗帝。

只見道宗帝不知在想些什麼,雙目緊盯著自已,臉上始終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被皇帝這麼盯著,謝玄心裡有些發毛,不禁暗想道:“兄嘚,我是男的,雖然我很帥,可是這樣一直盯哥們兒很不自在啊。”

正當他暗自吐槽的時候,突然聽到道宗帝開口說道:“謝玄啊謝玄,你可知道你這一求情,將軍之位就不保了?”

謝玄心中一驚,連忙抬起頭來,拱手說道:“啟稟陛下,臣以為,在其位,謀其政。下臣雖在北地有些許功勞,可終究算不得戰功。如是可以,臣更願意領兵殺賊,以彰顯我漢家兒郎的威嚴。”

謝玄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豪情壯志。他知道,自已這一番話既是向道宗帝表明心跡,也是在告訴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他對將軍之位並無留戀之心。他只想為漢族多做些事,畢竟北地一行見過太多慘劇!

道宗帝看著謝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

他微微點頭,微笑著說道:“很好!朕就賜予你這個機會!等到時機恰當的時候,朕自然會派遣你出征。到那時,期望你能夠不辜負朕的期望,勝利歸來!”

緊隨著,道宗帝帶著幾分厭惡之情凝視著跪在地上的陸湛:“一大把歲數了,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少年郎豁達大度,真是白活這麼多年。算了,對你處以兩年俸祿的罰款,並緊閉門戶反省三個月。”

陸湛聽聞自已逃過一劫,自然是欣喜若狂、淚流滿面,對於這樣輕微的責罰他當然沒有任何意見:“罪臣叩謝皇恩浩蕩。”

道宗帝輕輕一揮衣袖,陸湛便如喪家之犬般匆匆離開了大殿:“謝玄,既然你有如此志向,朕便冊封你為右中郎將,官職正四品,俸祿兩千石,見帝不跪。”

謝玄趕忙叩頭謝恩,心裡暗自琢磨著眾多封號之中也就見帝不跪最為實用,忍不住暗暗吐槽:“周朝果真不要臉啊。”

封賞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令人提不起興趣的歌舞表演,看得謝玄連連打哈欠。

道宗帝似乎打扮目光全在謝玄身上,看見此刻謝玄昏昏欲睡狀態,卻是想起什麼來了興致:“謝愛卿,可是覺得此等宴會甚是無趣。”

謝玄本來還有些睡意,一聽這話連忙起身回話:“下臣並沒有這般覺得,只是下臣近日有些疲憊所致,望陛下原諒則個。”

道宗帝也是到時對謝玄極為和藹:“無妨,朕聽聞謝愛卿詩才絕世,今日這般喜慶之時,自可賦詩一首,助助雅性。”

謝玄不免又暗自吐槽:“NND,小爺又不是包房公主,你喝酒還要給你助興,整天盯著哥們不放是吧。”表面卻是硬著頭皮回道:“下臣才疏學淺,對詩詞一道不甚精通。”

道宗帝卻是哈哈一笑:“謝卿家不必過謙,且不說會稽學堂前的石碑楹聯,單說愛卿北地之行於那花滿樓所著之詩盡顯我大晉文人風骨,又何來不甚精通一說。”

說著便抬手示意,不多時由八位士卒抬著兩扇屏風走了上來。

眾多文臣一看,正是謝玄在北地抄的兩首詩。

一時間嗡嗡聲四起,“好一個‘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以在下所見後面的‘春夜別友人’更勝一籌。”

“謝家寶樹這下真是文武雙全之名了啊。”

這時王凝之站出來給諸位科普道:“諸位大人,或許不知最後這春夜別友人背後故事。”

“王大人,似乎知曉些許內幕啊?”一旁一個文官問道。

隨即王凝之便將花滿樓鋤奸之事,當做話本一般稍作修飾講與眾人聽。

這一刻眾人雖是文官,看向謝玄卻是喜愛的不行,好好苗子怎麼就成了武將了。此子若走文道,那便是當世聖人。

道宗帝聽得也是心潮澎湃:“為何不聽北方暗諜來報?”

王凝之琢磨一下便回道:“興許是諜子們覺得謝大人此舉只是為私仇,並非公事故而……”

道宗帝也是看向謝玄,無奈之下謝玄也只得硬著頭皮回道:“那下臣就獻醜一番?”

“來人吶,筆墨紙硯!”

想著自已此前點前說的話,片刻後便想好抄哪一首詩了。

真要說文武雙全的愛國詩人很多,天花板害的看《破陣子》。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當最後一句出來時,眾人不免想到傳言中謝玄北地一行修為盡是,更是動用禁術折了陽壽,白了頭髮。

此時,眾人紛紛被這氣氛烘托的傷感起來。

道宗帝也是不禁有些愧疚,明明是驚世之才。最後卻落得個折壽下場,不由當即表態道:“謝愛卿,請放心,朕必定發榜請全國名醫為你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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