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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女,你還不滾過來來給孟夫人下跪道歉。”傅呈咬著牙聲音低沉的喊。
傅安衾像是被他嚇到了,身體不住的抖了一下,“季少。”
她聲音刻意壓的很輕,嬌柔的不行,聲音落入耳朵,像是被貓爪上的肉墊輕輕壓了一下。
季時宴眉心微顫,低頭看著她,這個女人在搞什麼。
“他好凶啊,人家怕 ”傅安衾嬌媚道。
好一個妖豔賤貨。
季時宴旁邊的保鏢都看不下去了,你幾個小時前拿刀割人家脖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季時宴道:“你會怕他?”
“嗯,人家怕。”她整個人靠在季時宴身上,看向傅呈的眼眸透著冷意。
傅呈嚇死了:“逆女你在幹什麼!”
她知不知道季時宴是什麼人,她竟然敢不要臉的去撩撥他。
“你還不滾過來!”
他一吼傅安衾貼的更緊了。
季時宴一頓,貌似就吃她的不要臉,他清冽的眸子微蹙,冷冷道:“人我帶走了。”
他話一出口,走廊上的人都都驚呆了。
季時宴竟然維護傅安衾,京圈什麼樣的美女沒有,他竟然維護這樣一個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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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衾跟著季時宴上了車,她像是不知道京圈季家二少的傳聞一樣,一點都不拘謹。
她撩了撩頭髮,理所當然道:“去傅安大院。”
末了,她又補充一句:“謝謝。”
還怪有禮貌。
司機季三藉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季時宴,在等他的指示。
傅安衾笑著靠在季時宴旁邊,他手肘抵在他肩膀上,魅惑道:“季少方便送我回家嗎?”
聲音近在耳畔,猶如呢喃,氣息噴灑在耳垂上面,很癢。
她一靠近,那股媚香格外濃郁。
季時宴別開頭看著窗外,喉結滾動了一下:“開車。”
傅安衾輕笑:“謝謝二少。”
瘋女人。
季時宴抓著佛珠不看她。
本以為傅安衾會就此消停,沒想到接下來她動作越來越大膽。
傅安衾向來喜歡漂亮的東西,面前這個男人長非常不錯,身上還有她的毒,她很感興趣。
她撐著下巴,目光戲謔的看著他,盯了一會兒她就開始上手。
她手指冰涼,輕輕的划著他的臉,如蛇爬行,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這張臉真好看,想剝下來。”
季時宴垂眸,清淺的瞳孔似琉璃一般裹著璀璨的光,他伸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捏:“是我太縱容你了嗎?”
“啊。”傅安衾嬌嗔。
她聲音微顫,幽閉的空間裡,像是蠱惑,勾人犯罪。
季時宴一愣,他鬆開手,錯愕的別開了頭。
得逞的傅安衾笑了起來,她靠著車窗,笑得格外嬌俏,她翹著腿,非常滿意他的反應。
鬧了這麼一出,傅安衾終於安分下來,季三車子開的飛快,他怕再耽誤下去,自家少爺就再被這個瘋子調戲。
傅安衾靠著椅背睡著了,車子拐彎的時候,她頭輕輕的落在的季時宴的肩膀上。
右肩傳來重感,季時宴側目。
女人睡的很熟,漂亮的眼睛輕輕閉著,濃密的睫毛又長又密,右眼角下有顆紅色的淚痣,妖豔灼人。
季時宴移開目光,沒有把她推開。
車子停在傅安大院外,傅安衾還沒醒,季時宴沒有叫她。
等了一會兒,季三開口了:“傅小姐,到了。”
季三喊了一聲她就睜開眼睛了,看著枕著的肩膀,她勾唇:“枕的很舒服,我很滿意。”
她說得很滿意,而不是謝謝,有種你就應該給我靠的自信感。
此外她沒再多語,推開車門出去了。
季三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少爺,他表情還是那樣冷漠無情,季三快速收回視線,啟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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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天,早上。
傅安衾剛出房間就遇見了傅舒淳,她友好的微笑道:“早上好。”
傅舒淳愣了一下回:“早上好。”
她看著欲言又止的,猶豫了一下,她思量道:“妹妹,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你知道了也不要太難過。”
“嗯?”傅安衾來了興趣
傅舒淳組織了一下措辭道:“孟夫人把你和孟哥哥的婚約取消了。”
她說完刻意留意著她的表情。
“是嗎,好傷心啊。”她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打著哈欠往樓下走。
傅舒淳不信她能這麼淡定,她前幾天還為了孟紀淮要死要活的,她那麼喜歡孟紀淮,被退婚了,不知道得傷心成什麼樣。
她這麼淡定一定是裝的。
傅舒淳跟著她下樓,她倒是要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她一定要看到傅安衾痛哭流涕。
傅安衾起的晚,早餐已經被女傭收走了,她才不管這些,自顧自的坐下了。
一女傭道:“二小姐,早飯時間已經過了。”
“所以呢?”傅安衾反問。
這個二小姐是個瘋子他們都知道,大早上的誰都不想觸黴頭,女傭耐心道:“廚房裡還有些剩飯,我去給你拿。”
“阿姨,你在做一份吧,我妹妹怎麼能吃我們剩下的。”傅舒淳壓著笑意打圓場。
大小姐都發話了,女傭彎腰:“好的大小姐。”
低頭時,女傭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誰讓這個二小姐起這麼晚的,現在還得重新給她做一份,事真多。
女傭那毫不掩飾的眼神,被傅安衾盡收眼底,她眸光閃過一抹寒,伸手擋住了女傭。
“你很不情願嗎?”
女傭一愣,道:“二小姐,我沒有。”
“是嗎?”傅安衾冷冷道:“你長得太噁心了,看到你我沒胃口了,你被開除了,滾吧。”
女傭震驚地看著她:“二小姐,我是老爺招來的,你不能開除我。”
“妹妹,阿姨也沒做錯什麼啊,你這樣開除她,她沒有了工作很可憐的。”傅舒淳聖母心氾濫。
傅安衾覺得好笑:“我想你們誤會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冷傲的看著傅舒淳:“你不過是個小三的女兒,叫你一聲姐姐,你還真把自已當小姐了?”
“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傅舒淳眼睛發紅,眼眶包不住淚,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傅安衾笑道:“難道不是嗎,你媽是小三,你爸是個軟飯男,你們吃的用靠的不都是我媽的遺產嗎?”
“二小姐,你不能這麼說老爺和大小姐。”女傭上前擋在她面前。
傅安衾抬手甩了她一巴掌:“主人說話,哪有狗插嘴的份。”
“你敢打我!”女傭一直都看不起傅安衾,現在被她打了一巴掌,直介面不擇言了。
傅安衾挑了挑眉,看來她不在的這些年,傅家已經變天了。
她嗤笑著又給了女傭一巴掌。
“看來這些年在傅家,你沒有學過規矩啊,那我現在就來教教,你什麼是禮儀尊卑。”
說罷,傅安衾抬手又是一巴掌:“主人說話狗不能插嘴,這是規矩。”
“主人打狗不需要理由,這也是規矩。”
“對主人大不敬,當罰。”
“忤逆主人,也當罰。”
她每說一句都帶一巴掌,女傭嘴巴都被打出血了。
傅安衾甩了甩打的發麻的手,很是不滿,早知道帶些刑具回來了。
女傭捂著臉淚水摻雜著口水,被打了那麼多下,她還是不長教訓:“我,我一定要告訴老爺。”
“嗯?”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倔的狗了,傅安衾來了興趣:“你覺得你那個吃軟飯的老爺,能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