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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琅琢王也下了馬車,理了理身上的蟒袍,側頭對莊二說道。
看好世子殿下,在宴會結束前,莫讓他溜了。
…
“是…王爺”
莊二作揖應道。
…
“切…”父親太小看兒臣了。
莊虞揮了揮袖子,不屑的說。
今夜,莊虞身著一身白色纖竹印絲貢緞長袍,墨髮用一根玉簪緊豎,俊美的面上有絲絲痞意,沒有半點皇室皇子的派頭,倒更像那江湖懶散俠客風頭。
殿下……頭髮有些亂了。
莊二瞧著莊虞臉上髮絲佈滿,趕緊提醒道。
…
“亂就亂吧!免得那右相千金痴迷於本世子。”
說話間,不遠外,右相正巧碰個正著,見狀激動上前,後面跟著一個嬌弱的女子,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盈盈一握的腰隨著步子擺動著,豔冠絕麗的臉上頂著兩坨潮紅,垂著頭不敢正眼相看。
咳…
咳…
莊二意思性的咳嗽了兩聲,附身在莊虞耳旁輕聲說道。
殿下的嘴是開過光的吧!說什麼來什麼。
眼神還朝右相千金方向看去,竊竊偷笑。
不過右相千金長得真不賴,在商國算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兒了吧!
…
“啊……!”
莊虞用手肘向後撞擊了莊二的肚子,斜眼冷道。
你若喜歡,本世子這就去稟明皇叔,讓他賜於你。
說罷,莊虞亳無形象的向大殿方向走去,沒多看一眼右相方向。
“誒…殿下…等等我。”後方,莊二急了,趕緊跟了上去。
…
“忠義王……”
右相濁眼掃看遠去的白影后,又微微垂頭在琅琢王面前作揖。
…
右相,好巧啊!
琅琢王淡笑著應道。
…
“嘿嘿…”
右相垂著的頭,向後看了看,道。
“還不上前見過忠義王。”
許是莊虞走了的原因,右相千金有些魂不守舍,大眼還時不時的掃看莊虞離開的方向,見人久久未回應,右相又伸出手在他小女面前愰了幌,道。
“還不過來…。”
…
“哦…”
右相千金回神過來,輕輕應聲,紅著臉上前兩步,盈盈側身,行禮。
“忠義王…千歲千千歲。”
…
哈哈哈哈
“不用多禮了。”
琅琢王揮了揮袖袍,凝視著眼前有幾分姿色的右相千金。
令女果然姿容絕代,儀靜體閒,只是本王那兒,無視皇權,還刁鑽得很,你們若能對眼也是好的,我們做父母的也了了一樁心事。
…
“是……”臣女努力讓世子殿下多看。
右相千金盈盈應道。
…
一旁,右相頻頻點頭,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好像已經敲定事實,他的女兒會入琅琢王府這個高枝兒。
…
“走吧!”想必宴會開始了。
琅琢王開口說道。
…
“王爺…請”右相躬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琅琢王點頭,轉身之際,嘴角勾起一抹似若有無冷笑,當即快步向大殿方向走去。
…
玉芙院落坐於大殿左側的後院中,寬闊的場地,還有整片開滿蓮花的池塘,清香撲鼻,彷彿置身蓬萊仙島,用於設宴之地再合適不過。
莊虞雙手負背,緩緩走進,眼睛時不時的掃看桌上的吃食,因異常亮眼的容顏瞬間吸引不少懷春的官家千金,其中不乏當初皇后娘娘給莊虞提過的胞妹“嫣凌郡主”。
無數道痴迷的眼神朝莊虞方向射了過來,就算內心強大的莊虞也不免有些撓頭腮耳的動作。
好在,不少朝中大臣以及宮中皇子見狀,紛紛起身上前,給這位鮮少露面的世子打招呼行禮。
…
虞弟…真想見你一面,比那登天還難啊!
來人一身藏藍色鑲金邊蟒袍,發豎玉冠,硬朗的五官宛如雕刻,眉宇間陣陣的英氣,不難看出此人的正直。
二皇子,莊承宇是當今貴妃娘娘所生,也是左相的親妹,當年貴妃娘娘因面容貌美,被當今皇上看中,寵冠後宮,不久後便生下二皇子,緊接便是地位高升,將大哥一步一步推上左相之位。
但唯一值得一說的,這位貴妃娘娘長年深居簡出,平日也鮮少露於人前,所以今夜倒也沒見她的身影。
大皇子莊溫言是皇后所生,其後還有位公主,至於三皇子莊炳宣以及四皇子莊少宇 五皇子莊予安皆是後宮嬪妃所生,一眼過去,似乎都來了宴會之上。
…
莊虞點了點頭,神色淡然的笑了笑。
“二哥什麼時候來的?”
…
剛來不久,聽父皇今日在朝堂之上讓忠義王將你帶來,便來了興致,想著碰碰運氣,沒想到虞弟你還真來了。
話音剛落,二皇子拳頭直接在莊虞胸口處一捶,許是高興,又或是怪他總不出門,半年都見不到人影。
還不等莊虞開口,緊接大皇子 三皇子 四皇子 五皇子 紛紛起身,朝莊虞方向走來,除了五皇子莊予安,其它幾位皇子皆要比莊虞的年齡要大,府中的妾氏,側妃也集聚應全,不像莊虞府中寡淡得很,別說女子,除了管家,莊二,以及琅琢王,家奴都少之又少。
…
莊虞見這陣勢,心中不屑一笑,面上卻泰然自若朝幾位皇子點了點頭。
按理說,宮中這幾位是皇子,莊虞是親王世子,論級別終究是低一等,但整個商國都知曉這位世子的秉性,連皇命都不放在眼裡的人,想要規規矩矩的給行禮,痴人說夢,所以這些皇子也就見怪不怪,什麼行禮不行禮的,不要惹了這位世子殿下就行。
要不是右相千金,今夜,我們怕是難遇虞弟呀!
大皇子笑著調侃,臉色悅色不已。
…
話一出,莊虞也不怒,半吊痞懟道。
聽聞大堂哥府中的側妃近日鬧騰得很,可有想清楚如何向尚書交代,這正妃之位一日空閒,大堂哥府中可不安寧呀!
大皇子莊溫言的側妃,正是尚書之女,過門兩年,一直被當作側妃處理,近日也不知怎麼回事,這位側妃總在府中鬧騰,稱正妃理應由她來坐,沒功勞也有苦勞,為此還被皇后隔三差五的請去後宮,回來總能消停幾日,過後又是現排場,開始在府中鬧騰,為此又傳到眾人耳中。
許是大皇子是皇后所生,又是嫡子,無人敢拿此事調侃,但莊虞不同,不管是誰,惹了他,都只能打地洞鑽下去。
言語之意,你府中女人再多,也煩心不已,還不如他莊虞瀟灑一人,樂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