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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章 烤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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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嗖嗖,眼前只有黑霧,看不到卻還是望著前方如往年畢業之際在操場,他也是這麼看著不知道是哪的前方兩眼茫茫,他覺得當兵是對於自已這種交際關係不好家庭有問題的人唯一的出處,回神看著操場上的學生,他們三兩成群,不是玩你追我就是我追你,還有談笑的女學生,明明是同班為啥好像自已與他們不在同一場景呢。不知不覺課鈴聲響起,學生們零零散散的向食堂而走去,排著隊打飯呢,一個學生笑嘻嘻的插到了前面一同學的面前,在其他人的反應來看很平常,是吧。

午休後的第一堂課裡氣氛很明顯就不怎麼好,死氣沉沉的似乎午休的時間很短暫,看著萎靡的同學們,不躺下吧格格不入,躺下的話自已又毫無睏意。

放學,離開校園,一路都是下班與接孩子的人,路過一個蛋糕店視窗都擠滿身穿校服臉帶青澀的人。

“我要那個,對,錢掃過去了。”女孩舉著手機指著一個擠滿奶油的小蛋撻。

“別擠我啊,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很高很突出的胖子扭著身體一邊指一邊喊,都是些看著就很貴的蛋糕,還很大。

“胖哥真有錢,請我一個唄。”有人起鬨。

“是啊是啊請客啊胖哥。”

人們跟著喊,還有個鶴立雞群的聲音“幫幫我胖哥先生”

“滾,我自已都不夠吃,”被喊胖哥的人不憤“那個窮p你閉嘴。”

顯然這個店的蛋糕美味得很過分,亦或者出籠的學生們對這些的好奇再次重新整理,看著吵嚷的人群,也是無語了,為啥自已總是能看到這麼熱鬧的事呢,不再關注那些人重回自已該走的既定路線。

天已黃昏,看著稀少的人群,昏暗的街道還有已經亮閃的路燈,這條路每次都很長,為什麼不坐車,因為沒錢,不然他也會留下嚐嚐蛋糕是什麼鹹淡的,遭那麼多人哄搶絕對很美味。

來到了一條溪流邊,周圍已經全是成片的油菜花田了,流水嘩嘩,稀疏的蟬鳴很是讓人...愉悅,是的,他感覺很好,身心和白天的自已脫離,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在這個寂靜的田地裡,這一個很舒服,很舒適,他甚至覺得自已可以在這裡來一次,來一次讓自已身心都愉悅的錯覺。

他不在乎,伸展雙手面朝天,那個c蛋的家早已經不是人該待的地方,他應該待在高貴華麗金閃閃的...椅子上,似乎是思想禁錮了他,他不知何物可以配上高貴華麗金閃閃這個詞。

他的學習真是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在這麼讓人愉悅的環境裡竟然憋不出啥好詞。

“算了,沒啥區別不是。”搖頭,走到溪水邊蹲下雙手伸進水裡,合緊捧著水出來就喝了一口,皺眉“不甘甜,課本真會騙人。”起身抬頭仰望星空滿天,月亮因月食顯出的月牙很美。

阿嚏

夜空雖然很美,但在夜間晚風真的不溫柔,放下書包,開啟,裡面除了一支筆和兩個本子,還有佔滿了整個書包的衣服,拿出來直接就套在了身上,帶上帽子喜悅道“暖和了。”在大衣裡很暖和,對於他一六八的身高都還長了不少。搓搓手四處看了看,看到了一個讓他欣喜的東西---草叢,轉身跳順勢倒在了草叢裡將其壓成一個窩。

“有句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已的狗窩。”這個草窩他很滿意。

夜裡,睡得香甜的他美夢中正享用著蛋糕還有擠滿奶油的蛋撻,夢裡的蛋糕和蛋撻如同糖水面包一樣“很甜,”這是他從吃過的同學那聽的“口感很軟。”美夢裡很美,美到讓睡著的他不自覺的吧唧嘴。

夜空颳起微風,不知名的小生物來到了這裡,於月光下,那銀白的皮毛似乎反射出了光,兩隻如身體一般長的耳朵耷拉在背上,紅色的眼睛赫然與兔子無異,但那尾巴卻突出的過分了,有著比自身身體還長兩倍的尾巴拖在身後在田埂上爬行,時不時還蹦一下,沒多高便落了下來,耳朵和尾巴都太過於是負擔了,而尾巴甚至在跳躍途中也無法離開地面。

兔子五步一跳的來到了一個大衣糰子的旁邊,它能感知到這裡有著一個很強的能量體,在它來到這裡就受到了吸引,很溫暖。

靠在了大衣糰子旁躲在了大衣糰子和叢窩的夾縫,也美美的休息了。

它覺得這裡很好,比以前那個房間好太多了,黑漆漆的,只有白色的大傢伙來時才會有光亮。

天亮,大衣糰子裡發出聲音,起身,伸手向腰間撓撓,左右看了看周圍他覺得自已睡得很好,伸懶腰撐向地面,左手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轉頭看向下方,一隻長耳朵的白色兔子在哪。

眼睛一下就清明瞭,心裡歡喜,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抱起那隻兔子,很可愛不過長長的尾巴卻很奇怪,但他也沒有多在意,這麼大的世界啥奇怪事不會有呢,長尾巴的兔子又不是不可能,就是有點太長了。

起身帶著兔子來到溪流邊,蹲下本想洗個臉,突兀的傳來了咕嚕聲,是肚子在抗議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他也很無奈啊,看著手裡的兔子,它還未醒來。

“要不今早吃肉”盯著兔子,另一隻手已經撿起了一塊大石頭。將兔子頭放在另一塊石頭上,離遠了些,舉起,扔“嘭”伴隨著驚起的慘叫聲,心有不忍,轉身就這麼等著,嚎叫好一會才沒了聲,暗探這生命力的頑強可比自已強太多了。

轉身看向那,液體出奇的染開了直徑兩米內的一大片石頭還有明顯掙扎過的痕跡,他好奇,為啥這兔子的血這麼多,他見過的雞血也沒這麼多吧,疑惑使他皺眉但肚子不允許了,“咕嚕咕嚕”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拿起兔子的身體放入水中,找了塊鋒利的石頭劃開肚子,將內臟拔除,找根棍子對穿然後插在地上就開始去撿柴去了,它似乎不怕有人路過會順走他的早飯,抱著柴火來到溪邊一個大石頭處,坐在上面將柴火堆好,大柴留放一邊,拿出打火機點燃柴堆,冒起了青煙,看著花苗慢慢變變化,也算一種樂趣,望著已然大起來的火勢,抽出叉著兔肉的棍子架到火上考了起來,不時翻一下,往火堆加一根大一點的柴。

記得一篇課文裡面古人烤的肉很香他便試著學一下,正當要放鹽時他卻停了,撓頭嘟囔道“我也沒鹽啊。”

“算了,問題也不大吧,也就是沒有鹽而已。”沒有過多糾結,繼續烤著肉。

滋啦滋啦

油香飄來讓它一激靈,拿起烤肉湊近鼻子吸了吸,感慨道“課本果真沒騙我。”

“啊燙燙燙,好燙。”伸著舌頭一手快速的扇風。

舌頭已經沒有了刺痛的感覺,拿起兔肉還是下意識的吹了吹,咬了一口,嚼著“也不是那麼好吃啊,還有些緊。”這絲毫沒有在質疑自已的燒烤技術。

第二口,還是不好吃,第三口,第四口,直到吃完,評價也沒變,漱了漱口,將那味道衝出自已口嘴巴。

“呸呸呸,下次再也不吃了。”肉雖然很有營養,但不好吃還是不好吃,在擁有選擇權的時候第一個排除的就是 不好吃。

再次漱完口,他坐回那塊石頭上看著火堆,眼中反射左右搖擺的火焰。

已經一天了,家裡並沒有人出來找他,也沒有尋找他來的人出現,和以前一樣不需要他的存在,同時他的存在也干擾不到任何人。

太陽當空,火堆已滅,躺回已經從草叢壓成的草窩,枕著手翹腿仰面朝天,再次看著天空。

世間在不想快的時候往往比自已想象的還快,不時路過一些農人會小聲說:

“這誰家娃啊,咋大白天躺著嘞。”

“你那家娃啊。”

......

都沒有搭理他們,待到無人,來到了晚間,肚子不時傳來刺疼,捂著肚子道“那兔子不會有問題吧。”

起身看了看周圍向著一棵大樹方向走去,來到樹旁正準備著肚子的難受更加劇烈腹部還熱了起來,沒一會發熱的地方來到了全身,蹲在地上滿臉痛苦額頭冒出汗水,皮表滲出紅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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