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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雷聲如同鼓點一樣,震撼人心,而閃電則是一把利劍,劃破了黑暗,給黑夜帶來了光明。
一道道的雷霆落下,張錐眼裡,那個小水池已經不再,替代的則是一個大坑,很黑,什麼也看不到。
裡面有什麼,可能沒有人知道,但是裡面傳來那種讓張錐生理不適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張錐晃晃腦袋,深呼吸,強行鎮定下來,然後直接躍入。
如果喜奴在裡面,會不會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應該不會吧。
張錐還在自由下落,裡面似乎很深,他嘗試看清楚下面有什麼,為什麼自已會直接跳下來,如果摔死了怎麼辦。
不對,他好像摔不死。
張錐再次強打精神,定睛看去,終於是有東西了。
一個明顯比其他地方更黑的東西,甚至是在反光,在黑漆漆的看不到底的洞裡反光,開什麼玩笑。
噗通
張錐落進了水裡,幸好身體還是很強悍的,不然就得等一段時間的腦震盪了。
探出水面,張錐向著一個方向游去。
所幸這個水域不大,張錐很快就上了岸,身上溼漉漉的,現在的情況可不好,弄乾身上的水,換了身衣服,這才繼續前進。
張錐向著腦海裡那個反光方向前進,同時還用電流嘗試照明,效果不是很顯著,張錐也不敢直接在這裡用大威力的雷電,不然坍塌了他就只能打出GG了。
滴答滴答
嘩啦嘩啦
踏踏踏
滴水聲和流水聲還有腳步聲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迴響,張錐感覺自已可能又要犯毛病了。
走了一段路,也是來到了那個反光地方。
有點高,張錐警惕著那反射微光的黑暗。
張錐伸出手,藍色電流流出,散開,探索著身前有什麼事物。
一個...好奇怪的東西,很大,張錐嘗試描述,但越看腦海裡的模型越來越難以置信。
龍!
一隻龍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張錐的面前,張錐後退一個大跳,這玩意怎麼看都不是善類。
生理的不適感讓張錐下意識的想要逃離,但還是忍了下來。
腦海裡的模型已經有了一個大概,在龍尾的那邊,有一群很弱小的生命能量,還有一個蹲在地下的人,很小,應該就是喜奴了。
張錐踏出腳步,沒有落下聲音,就這麼走了過去,有點長了,大概得有一多公里的樣子,而且龍還是扭曲著身體的,長度更是不言而喻。
靠近,一陣類似田坊的奇怪聲音傳來,應該就是那群大鵝了。
慢慢走近,張錐還聽到了抽泣聲,雖然看不到,但張錐還是腦補了一個女孩被一群大鵝圍在中心,大鵝在用嘴咬女孩,女孩在哭泣。
好TM離譜。
田坊的叫聲突然尖利了起來,而且還在變近,似乎是因為知道了有人的靠近,要捍衛自已的領土。
啪
張錐抓住唐刀,直接就向身下橫砍,然而一陣金鐵碰撞的聲響起。
哐當。
張錐疑惑,用雷電照了一下明。
“woc,好大隻。”
張錐震驚,他的身前有一隻很大的黑色嘴巴的大鵝。
田坊並沒有叫喚,只見它張開大嘴,就朝著張錐的頭咬去。
密密麻麻的小尖牙,張錐覺得這玩意咬人絕對比大鵝咬疼的多。
“woc,真的好痛。”
張錐的頭直接被田坊咬了下來,張錐的身體本能的向前面揮刀,一刀一刀的,每一刀都能在田坊的身上留下傷口。
太黑了,之前還只是很空曠的那種,現在張錐能明顯感覺到溫熱,c他現在在田坊的肚子裡。
雷電不再束縛,閃光不斷,爆炸不絕。
“日內瓦,這邊這邊。”
張錐血淋淋的頭指揮著身體,身體跌跌撞撞的走近,然後撿起來頭顱,正要裝上之際,突然想到了什麼,將腦袋夾在了腰間,就這麼照著生命能量的方向走去。
喜奴微弱的哭泣已經停下,她聽到了張錐的聲音,雖然語氣不好聽,但是猶如黑暗裡的一道閃光,結果也是如此。
不斷的閃光芒讓喜奴黑暗的視野裡頻繁亮起光芒,直至最後消失,一同帶著的,還有那群亂叫的田坊。
腳步聲在空曠寂靜的洞穴裡響起,張錐並沒有說話,喜奴也只是看著那邊,眼神期待。
滴答滴答
踏踏踏
時間在這裡顯得很漫長,水滴聲混在腳步聲裡,真的是讓喜奴的期待值拉滿。
突然的一道光芒亮起,喜奴眼裡,倒映著一個血淋淋的無頭人,腰間還夾著一個混滿了不知道是什麼的奇怪液體的閉著眼睛的頭。
“啊!”
喜奴驚恐大喊,“你不要過來啊。”
喜奴雙手雙腳在地上蹬著後退,很慌張很害怕。
“唔啊~”
那顆頭顱還發出奇怪的聲音。
喜奴後退一點,張錐也就踏出一步,在這種極度恐怖中,突然的,張錐抓住了喜奴。
被抓住的喜奴再次尖叫出聲,另一隻手拍打著張錐的那隻手。
“woc,都出殘影了。”
頭顱發出聲音。
喜奴欲要再次尖叫,但是張錐直接拉起來了她,突然站起來讓喜奴腦子空白了,也不喊了,也不鬧了。
張錐拿著頭顱按在了脖子上,還用力的轉了轉,扭了扭。
“別叫了小屁孩,是我。”
張錐語氣不屑。
喜奴就這樣看著張錐的一頓操作,愣了一會,然後直接上手向張錐的臉抽去。
“什麼意思,我可是來救你的。”
張錐抓住了喜奴的手腕,語氣冰冷。
張錐冷冷的看著喜奴,對方臉頰上的兩道淚痕有點明顯了,臉色有些發白,眼裡淚水還在打轉。
“啊,要哭了。”張錐內心腹誹。
果不其然,喜奴直接大哭了起來,像是閥門被開啟了一樣,同時另一隻手錘向了張錐。
“什麼毛病?”
抓住了另一隻手,就這樣,張錐控制住了喜奴的雙手,自已也被控制住了雙手。
喜奴的哭聲真的是讓張錐內心泛起漣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很反差,就像一隻小白兔。
小白兔個鬼啊!
張錐雙腿併攏,夾住了喜奴的對下體的暴擊。
喜奴果然就是不可信的,就連哭起來也都是直接打人,真的是讓張錐感到不爽。
張錐很憤怒,深吸一口氣,冷靜一下,然後低聲開口,“你到底是個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