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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朝一下子覺得脖頸又疼了,她連忙道:“是,大人。”
謝亦呈不耐煩地道:“去換了這身衣服,誰準你穿的?”
阮凌鶯悄悄地擰了一下他的腰,謝亦呈將她按在懷裡:“若再繼續作怪,便同我留在房裡,讓他們出去。”
阮凌鶯一下子滿臉通紅,這裡還有這麼多人,他可真是不害臊:“我知道了。”
幾人一同出去戲臺子繼續看戲,徐朝朝怎能錯過這個機會,她強忍著疼痛還是上了臺。
她的戲腔嫋嫋,聲線極佳,令人忍不住驚歎,從未見過如此驚豔的戲腔。
而且她媚眼如死,倒像是嬌媚到了骨子裡。
阮凌鶯是看明白了,這才是她真正的實力,她覺得有些好笑,先前那是在敷衍她吧。
唱了一會,她便揮著廣袖下來拂過段澤榆的臉,那紅唇在他脖頸處輕輕擦過,段澤榆不為所動,嘴角含笑地看著她,徐朝朝想,這人怕不是斷袖?這都沒反應。
阮凌鶯十分好奇地看徐朝朝,她忍不住誇讚:“好厲害。”
謝亦呈黑了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青樓瘦馬,讓你唱戲可沒有讓你勾引男人。”
段澤榆一把攬住徐朝朝的腰讓她坐在自已腿上:“謝兄何必這麼苛刻,這也不失為一種情趣,不是嗎。”
阮凌鶯嚥了咽口水,還能這樣?
在她愣神之際,謝亦呈將她打橫抱起:“別教壞我的鶯鶯。”
說罷便抱著她徑直回了房,阮凌鶯道:“你這是做什麼?這將客人丟下,這可不是個很好的待客之道。”
謝亦呈道:“你將本殿招待好便是,何需理會旁人。”
阮凌鶯:“你這麼早回來做什麼?”
謝亦呈道:“陪你聽戲。”
“那帶我回房做什麼,戲都沒聽完。”
謝亦呈抱著她的腰,鼻尖在她脖頸處輕蹭:“可我離開鶯鶯一會,便覺得思念如潮,鶯鶯給我灌了什麼迷魂湯?”
阮凌鶯不想聽他說這些浪蕩的情話,便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飲酒了不成?”
他順勢舔了舔她的手心,阮凌鶯立馬縮回手,見她這副情態,他覺得有趣,捏著她的手指把玩。
“以後還想看什麼?皮影戲?”
阮凌鶯凝眉,忍不住道:“不用了,若別人發現我的身份了怎麼辦,一次便罷了。”
謝亦呈又不悅了:“本殿就這麼見不得人?”
阮凌鶯直接道:“是又如何?”
謝亦呈沒有生氣,反而將她緊緊扣在懷中。
“很好,鶯鶯學會造反了?總是跟我對著幹。”
阮凌鶯張口想咬他,被他單手掐住,他指了指自已的鎖骨,輕聲道。
“不若咬本王這裡。”
阮凌鶯瞬間沒有了咬他的慾望,她推了推他:“別鬧了,你事情總不會辦完了吧?”
就去了那麼一會,他一個三王爺就這麼閒嗎?
謝亦呈道:“又想趕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讓本王吻夠了先。”
他按著她的後腦勺便吻了過去,愈吻愈深,將她緊緊貼向自已,兩人緊密交纏,曖昧匍匐在兩人之間。
在他想將她從裙裳裡剝出來的時候,她按住他的手。
“青天白日的,你若再這樣,我便生氣了。”
眼裡閃著淚光,他根本就不尊重她,果然是將她當做青樓瘦馬一般隨意對待。
謝亦呈有苦難言,他竭力平復呼吸,稍稍鬆開了她。
“鶯鶯莫生氣,聽你的便是。餓不餓,不若我們用膳吧?想去外面吃還是就在裡面?”
阮凌鶯:“去外面,將那個徐姑娘也留下,今日你這麼唐突人家。”
謝亦呈其實不太想跟他們一起吃,不過看她臉色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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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朝以為自已接下來會跟段澤榆發生點什麼,誰知他一把將她從腿上推開,一副極其矜持嬌貴的模樣。
“我對你這種女子並沒有什麼興趣。”
徐朝朝一屁股摔在地上,一整個震驚住,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她嬌聲道:“段公子,你怎麼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怎麼,朝朝不好看嗎?”
段澤榆淡聲道:“你很想以色侍人?”
徐朝朝被說得面紅耳赤,她從小在戲班子裡摸爬滾打長大,不乏有人想佔她便宜,她都捱過來了,可如今這般著急想找個貴人,是因為班主要將她賣給青樓做瘦馬。
她想著倒不如先勾搭一個替她贖身,也好過淪落在青樓,誰知剛出來便被這一個兩個這般羞辱。
徐朝朝眼裡有淚光,不過她憋了回去,有些毫不在意地拍拍裙襬的沙子,起身對段澤榆道:“公子不喜歡我,總有人喜歡,不知可否引薦一二?”
反正他看起來很有錢,又俊俏,這種人的朋友應當都是同個型別的,能抓住一個是一個,還要什麼羞恥心。
段澤榆對她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姑娘的臉皮該真挺厚的,段某從未見過。”
徐朝便故意貼在他身上,手指在他喉結處打圈圈:“公子,這不是為了生存嘛,你若不喜歡,總有人喜歡的吧?也算是給我一條活路。”
她雖是開著玩笑的語氣,眼底卻有幾分霧氣,也怪不得人家嫌棄她,她本來就墮落。
段澤榆蹙眉,喉結滾動了一番,下一秒果斷地將她從身上推開。
“想找姘頭,便去青樓,而非此處。提醒你一下,那謝亦呈也絕非你能碰得了的。”
他早就看出她今日的把戲了。
這人嘴可真毒啊,一字一句直擊人心,徐朝朝嘴邊的笑都有些僵硬了。
這時,阮凌鶯走了過來:“徐姑娘,你可是餓了?我們一起用膳吧。”
徐朝朝垂眸,掩去眼底的難堪之色,只是聲音有些低落:“好。”
阮凌鶯也是個極其敏感的人,她馬上意識到她心情不佳,便上前主動地拉住了她的手。
“徐姑娘,你與我坐在一塊吧。”
徐朝朝第一次跟一個女子這麼親近,有些無措,這種表面的交際,她平時很會逢迎才是,可她察覺到了阮凌鶯對她地善意。
她下意識地收起了自已的面具,乖巧地跟在她身側。
阮凌鶯也是個少話之人,四人同桌而食,謝亦呈道:“吃過便自覺離開,以後也不必來了。”
一句話暗示了桌上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