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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年十二月，我們六中會進行第一次模擬武道高考，所以請各位同學認真聽，不懂的舉手提問。”
“下面，我跟大家講一下武道高考的內容！”
教室內，知曉的人自然心不在焉。像一問三不知如秦川這種學生，恨不得把耳朵貼在老師身前。
“武考呢，包含了武道和異能考試標準，所以你們還沒有定向的同學要抓緊了。”
老師目光掃了幾個人，四大金剛就包含了三個…最後還恨鐵不成鋼的瞥了眼洛君珩。
“武道考試標準，滿分一千分。其中體測和武藝各佔400分，是極其非常重要的兩項…”
“體測的內容有力量和速度兩個重要指標，各佔200分。”
“力量區間為1000kg ，也就是每5kg加一分；速度為30M\/S，每\/S加一分。”
“武藝就比較簡單了，武法和身法各佔200分，演武堂每階10分。”
“剩餘200分由文化課和附加分組成，各佔一半，其中附加分為每階10分。”
秦川聽的暈乎乎的，身體前傾悄聲問道:“演武堂我知道，段位是什麼啊…”
洛君珩眼角微跳，悶聲道:“你在武道教室裡難道沒進過演武堂嗎…”
秦川右邊的女同學也是一翻白眼，身子歪向他，小聲說道:“演武堂的武藝競技分12個段位，前九段中，一段最低，九段最高…”
“每個段位被細分成五階:初、低、中、高、圓滿…”
“其中一到三段武藝每段各有5％的爆發加成；四到六段各有10％的爆發加成；七到九則是20%。”
秦川若有所思，掐指頭反問:“也就是說，我如果是二段中階，就有5%+3%，8%的爆發加成…”
“我如果是…五段高階，就是5%+5%+5%+10%+6%，31%的加成…對吧？”
給她解答的那個女生瞥了眼講臺，便一個勁的用手勢提醒他別說了…
可惜秦川沒看到……
……
“我說老同學，你還別說，前幾天開會向校長說有老師來，說叫雷戰我都沒以為是你…”
“他一說是轉業來的，我才敢真的相信是你。”
長廊中光影斑駁，並肩而行的戴眼鏡中年男側頭和旁人笑言。
名為雷戰的男人身形健碩，聲音爽朗，點頭道:“也是沒辦法事…不說我，你在這可是風生水起啊，你以後可要照顧照顧我…”
中年男人連連擺手:“我聶志遠照顧你？別開玩笑了！快說說，剛才看的那批高三精英武道班那些學生怎麼樣？”
“要我說，你就來高三帶武道課算了！高一有什麼可教的。”
雷戰眼神玩味:“想聽真話假話？”
“真話吧，我這人喜歡把甜的放後面。”
“呵呵，差遠了～我也教不了。”雷戰淡然說道。
聶志遠也沒有不開心，樂呵呵道:“我知道你見多識廣，就真不能幫我帶帶武道班？”
“我覺得那群孩子真的還不錯啊，比如何滄海，都已經刀道三段高階了，身體基礎也很好，體測成績也不錯…”
“不說進一宮二院三學府，高考拿個分割槽前百，部裡前五百也是沒問題的嘛！”
“再說了，聽說崔副校長最近要走動，如果我今年這屆武道高考成績在分割槽拔尖，我…”
雷戰有些不耐煩，氣勢微微放出一點，聶志遠為之一震。
“你…合竅了？”
沒得到答案，本身就是答案。
聶志遠吐出一口濁氣，自嘲道:“是我有些勢利了…這些事以後再商量，現在我帶你去食堂嚐嚐我們趙大廚的手藝…”
沒達到目的的聶志遠依舊樂呵呵的攬著雷戰的肩膀走在走廊中。
“嗯？”
“你是六班的…”
秦川搶答道:“報告老師，是六班秦川。”
“哦哦，你這是？”
“報告老師，屋裡坐累了，出來站一會。”
秦川臉不紅心不跳，全然不提剛才因為嘀嘀咕咕被文化課孫老師踢出來罰站的事。
聶志遠也沒有戳破的意思，誰還不是這個階段過來的。
“蠻好的，蠻好的。年輕人就應該這樣…有活力！”
“老師慢走。”
秦川不卑不亢打完招呼，餘光瞥見兩人消失在走廊盡頭，擦了一把後脖頸上的汗。
剛才雷戰爆發的一瞬間，他陷入了一種類似低血糖的心慌！極度的心慌！
他憑藉堅韌的意志挺過去三秒，終見陽光…
他堅信，另一名沒說話的老師一定是一位強者！
……
“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食堂裡，聶志遠和雷戰對坐，前者開口道。
雷戰放下筷子，淡淡道:“剛才那個學生…”
聶志遠不明所以，難得對方感興趣…便開啟虛信找到了秦川檔案，並隔空發了過去。
“未入武也沒有異能？家族三代武者，三代從軍？父母雙亡…”
雷戰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驟然一停，指著全息投影的檔案問道:“這個秦川，你們就沒發現過什麼異常？”
聶志遠皺眉:“我並不直接對學生教學，我需要問一下六班的班任李老師。”
找到李仲凱併發出詢問訊息後，聶志遠感興趣道:“怎麼，這個秦川難道是個天才？”
又一邊自我否定道:“不可能啊，即便武道和異能初期成長期間互相爭奪氣血，如果天賦異稟總該有一邊先冒頭啊…”
“我記得哪怕是被稱為‘浴血鳳凰’的異能宗師粱非晚在當年，也是在十六歲就覺醒了。”
“難道這秦川比粱非晚前輩還天才不成…”
很快，李仲凱那邊回通道:“聶主任，秦川我一直沒發覺有什麼異常…”
“倒是洛君珩那小子，明明身體基礎和武藝不凡，卻每天和秦川、劉波、粱爽這三個小子廝混在一起，十分不像話！”
聶志遠給予回覆後，看著雷戰攤手道:“你也看見了，你說我庸才可以，但是你不能說所有人都是庸才、都發現不了天才吧？”
雷戰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淡淡自通道:“我從來不去猜，也懶得猜。是金子是鐵，煉一煉就知道了。”
……
寬闊的武道教室大廳裡，一聲咆哮震的所有人抖了三抖。
“秦川！你的房間是6092，你要跟著洛君珩進屋幹什麼！”
“拼刺刀嗎！”
秦川摸了摸鼻子，進了屋的洛君珩滿臉黑線的把門一摔，眼不見心不煩；劉波已經笑的直不起腰。
梁爽也笑得前仰後合，拍了拍劉波大笑道:“秦川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是吧哈哈！”
秦川什麼場面沒見過，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而已…
“我以後會更有意思的。”
他開啟門，身後是此起彼伏的笑聲；關上門…
此間只有舊時人，我命由我……
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