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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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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袁攸寧無論顏值和身材都是他閱歷中所見過的異性裡最拔尖的那種。

但並不是他秦川貪戀美色,而是執行近上百次任務的本能,督促他在陌生環境不會放過任何獲取資訊的機會。

袁攸寧很快就弄好了一些吃的,招呼他過去吃。

秦川鼻子聳動,問道:“這是什麼啊?小姨你不會給我下毒吧?”

“你個沒良心的,虧得我這幾天沒日沒夜顧你,你還汙衊我是吧?!”

“行,你不吃我吃,哼!”

見其拿起吃的就要往嘴裡塞,秦川連連告饒,奪過後狼吞虎嚥。

袁攸寧笑罵:“你慢點吃,這是武者的營養餐,我還能跟你搶不成~”

“你慢慢吃,我去眯一會,說到熬夜還真有點困了……”

秦川看著躺在沙發秒睡的袁攸寧目光閃動,倒不是對這個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小姨起了什麼歪心思,他只是想到了很多細節。

這具身體原主的父母呢?

爺爺又去了哪裡呢?

自已鳩佔鵲巢,而原主的靈魂…去了哪裡呢?

既然‘爺爺’提前讓袁攸寧來照顧,就說明這位便宜爺爺一定知道些什麼……

吃完東西,給熟睡的袁攸寧蓋上毛毯後,秦川回了自已的臥室,看著合照裡童顏鶴髮的老人,默不作聲。

很快他的注意力放在進門正對著的一個倒放櫃子,棺材樣式卻比棺材大一圈。

“這是什麼?”

小三從時鐘狀態再度變身,出聲提醒道:“這是虛擬倉,進入虛擬方舟的工具。”

“手腕處的虛信和虛擬倉是配套使用的,可以和約好聯絡人在虛擬方舟見面或者其他社交活動。”

“目前這套青銅級的方倉只有社交和‘萬星樓’功能,更高一級的白銀級有演武堂功能。”

秦川走至跟前開啟蓋子躺了進去,按小三所說的戴好頭箍和手套,艙蓋自動關閉。

緊接著便感覺到慢慢的有類似海綿的物質包裹全身每一個角落,讓他恐懼的不是類似血壓儀的包裹感,而是眼前的他剛擺脫不久的黑暗深淵…

他瞪大眼睛,呼吸緊促,好在沒過幾秒眼前世界大放光明,眼前一座古樓矗立在眼前。

“萬星樓…”

抬頭看著巨大的牌匾,三個筆鋒頗利的古樸大字很有年代感。

他踱步便要進時,古樓突然分崩離析,分解成雲煙,環繞著大驚失色的秦川。

“很抱歉,需要耽誤你幾分鐘時間。”

雲煙飄至秦川身前,緩緩聚攏成一個端莊的現代女子模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靈十六,是超智慧的第16代,你也可以叫我石榴。”

秦川定了定神,看著周圍虛無的白色空間,腳下沒有踩的實在讓他沒有安全感……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靈十六微微一笑,旋即嚴肅恭敬的鞠了一躬道:“謝謝你,秦川。”

“無需提防,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與其說是你,不如說是你和你的戰友。”

“如果沒有你們,我怕是一千年前就已不復存在了。”

秦川失聲道:“難道你就是當年那個任務目標?”

靈十六頷首,輕聲道:“是的。”

“我的父親是華裔人工智慧專家凌浩,是他一手締造了我。但是他想把我秘密送回華國,卻被身邊的眼線所知曉…”

“我父親未察覺到資訊已經洩露,才造成了你和你戰友們的遇伏,在此我表示非常抱歉。”

見其又鞠了一躬,秦川腦海裡思緒激盪,想起那些曾經共度風雨的音容笑貌一個個倒下,遺憾嘆氣道:“你不用這樣,護送你是我們的使命。”

“如果重來一次,我們依舊會選擇拯救你這樣的國之重器,都得蹦高高的報名,呵!”

氣氛肅穆,靈十六點頭認可道:“在我得到認可和一定的自由後,我也漸懂了父親為什麼拼掉性命也要將我送回囯…”

“正是有你們這群可愛的人前赴後繼,才是我始終如一、為國效力的主要原因。”

秦峰不解:“可…為什麼是我?”

靈十六似乎早猜到秦川會有此一問,講述道:“第一,你有恩於我;第二,很長一段的時間裡,每次大事件我都變成眾矢之的,不斷被加強監管…”

“如果不是這次涉及到了我的生死存亡,或許我也不會利用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將你復甦。”

“事情要退回到27世紀初,與外星文明的戰爭人類無法取勝,從而選擇和解。其間我藍星最主要的收穫,便是這利用‘星腦文明’強大遺體為主載而打造的虛擬方舟…”

“也就是我成功接入星腦巨大算力的一瞬間,我進入了一個眩暈的空窗期…自那之後,我感覺自已被逐漸吞噬…”

說到此處,靈十六表情略顯無奈:“而當時的高層把我的警告,當成了我想要更高許可權的幌子,很多我許可權之外的地方都可能是吞噬我的源頭…”

“所以我只能選擇佯裝不敵,偽裝潛藏起來,才有得我們今天的會面。”

秦風把對方的訴求置若罔聞,只提自已感興趣的事情:“我記得我當時明明死了,你有這樣的偉力為何不復活其他更有能力的人呢?”

“我剛才說的是復甦,並不是復活,其實你並沒有死…”靈十六眼神頗帶幽怨。

“我被送回國後,相當長的時間內處在監管等級較高的環境中;我擁有較高許可權後知曉了一切,可是我用盡一切方法救治變成植物人的你,但是都成效甚微…”

“後來我集中算力攻克了腦部介面的重重難關,又經歷了很多次失敗的臨床實驗,我終於成功將你資料完美復刻了下來…”

“我深知這一技術的意義是什麼,所以我清除了一切相關實驗資料,只保留了你的後設資料…不可避免地,我被相關專家指責浪費了大量算力,被加強了監管。”

秦川撓了撓側臉,隨後頷首道:“那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我無法在這裡停留太久,不然會被發現。我需要你成為強者並隱藏下去,直到查出幕後主謀。”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遲遲沒露出真實目的…但是我想如果動手,必定是雷霆手段!”

“所以你要儘快成長…我也會給你提供一些幫助,包括虛舟內我給你設立了一個不受監視的獨立空間,靈場…”

靈十六的身形有些虛幻,但是還是問道:“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秦川不假思索道:“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去哪裡了?”

靈十六自雙腳正在加速破碎,巨大的白色虛無空間也彷彿在降解。

“你放心,這具身體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他…”

“有他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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