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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陳提後退了兩步,李訥河到沒注意他的反應,然後用嚴肅的語氣對陳提道:
“老兄,小心那個女猩……哦不對,那個死夾……嘖……也不對,總之,一定要小心那個女的!!!
她前男友跑的對!她的前前男友跑的也對!甚至她的前男友和前前男友搞在一起,簡直就是幸福!!!”李訥河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一直在控訴茂茂。
雖然說的牛頭不對馬嘴,但陳提明顯能感覺到,李訥河的心靈好像受傷了。
不過控訴歸控訴,就是別靠這麼近行不行,陳提被逼的直往路邊上走,眼瞅著旁邊就是臭水溝子了,李訥河還在步步緊逼。
陳提:“茂茂,你不是去老李家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李訥河神色一怔,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往村子裡跑了,畢竟在背後蛐蛐人,李訥河實在沒膽往後看。
陳提好笑的拍了拍齊棠,不過因為有其他人在,所以陳提也不好問齊棠,茂茂究竟有什麼能力,居然把一個一米八的壯漢嚇成這副樣子。
齊棠也沒打算在這麼多人面前,揭自家人的底。
來到獵戶家,迎面走出來一對小情侶,幾人相互打了一下招呼後,就分道揚鑣了。
獵戶家裡只剩一個老人家,經過了解,才知道,當初唯一沒出事的孩子已經二十二歲,早就被獵戶送出了村子。
陳提在獵戶家裡閒逛,突然看到一個有趣的東西,一個用木頭搭建的小木屋,“大爺,你家養狗嗎?”
獵戶抽著旱菸,些許是想自已的孩子了,看到這些年輕人就像看到了被他送出去的女兒,“以前養過,我打獵的好夥伴,也是我女兒最愛的弟弟,不過我女兒走後,它也就老了。”
“那您女兒現在還安好吧?”何必解脫口而出,但想想又不對,急忙擺擺手示意自已不是那個意思。
獵戶倒是很寬容,“我閨女好的很,再過幾年我就要搬出村子去她那裡了,怎麼說呢,我家閨女也是運氣好。”
“運氣好?”陳提抓住了獵戶臉上的一絲後怕,“意思是,令千金曾經也病過嗎?”
“可是,村長不是說,村裡只有這一個孩子沒得過病嗎?”齊棠直言。
“其實得過,不過後來好了,但當時的村子太恐怖了,迷信的迷信,請神的請神,你們這些讀過書的娃應該也清楚,那麼多孩子都出了事,就你一家好好的,這怎麼說的過去嘛!”獵戶猛的抽了一口煙後緩緩吐出。
“那中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說大爺您採取過什麼措施呢?”陳提繼續詢問。
獵戶搖搖頭道:“我當時是個不負責的爹,孩子她娘走的早,我就經常上山打獵,這一打吧,少則一天,多則兩三天,不過我清楚的記得,有一天下暴雨,我困在山裡好幾天沒回家。
等雨停了,我才和大黑回家,回到村子後,就聽到有個孩子突然傻了,路過那個孩子家時,大黑還衝進去把人咬了,當時我還送了兩隻兔子上門道歉。
後來吧,村子裡生病的孩子多了,當我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回家就看到我的閨女滿嘴血,就跟其他發病的孩子一模一樣。
當時嚇的我真以為要失去她了,我和大黑就沒再上山打獵了,一直陪在丫頭身邊,後來就突然好了,一點徵兆都沒有就好了。
真的是老天保佑……”
陳提蹲在狗窩邊搗鼓,何必解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問他發現了什麼,陳提神秘的讓何必解伸出手,何必解也是非常信任的聽從陳提的話。
一撮黃色的毛被放在何必解的手心,盯著何必解疑惑的目光,陳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挺捨得面子呀!不過,你的小聰明不應該放在這兒。”
陳提說完就和齊棠一起離開了獵戶家,兩人在村子裡閒逛了起來,走著走著,就走到村子外的田野上了。
村子裡的村民都是靠土地吃飯,被翻過土的田野,散發著泥土的芬芳,青草的鮮甜。
漫步在這無邊無際的鄉村田野,陳提和齊棠來到第一個孩子出事的河邊,河很淺,最深的地方,也才堪堪沒過陳提的膝蓋。
陳提回到岸上,嘗試著村長口中所說的,將雙手背在身後,跪在河邊,嘗試著把頭往河裡伸。
越往前,陳提越控制不住自已的身體,清澈的水流浮現出陳提的人影,脖頸交接處,另一個頭的出現,讓陳提重心不穩的往河裡摔去。
一股大力將陳提拖回,齊棠握著陳提背起來的雙手,將他拖回了河邊。
“幹嘛這麼投入?”
“模擬一下,這樣腦子才清楚。”
“你有我,不用帶腦子也行。”
齊棠這話說的就狂了,陳提莞爾一笑,用戲謔的語氣回道:“可我只有腦子了,如果你不需要我的腦子,那又何必帶我回家呢?”
看著抿嘴不語的某人,陳提又想調戲齊棠了,即便每次都被反調戲,但陳提還是樂在其中。
“既然你都把我帶回家了,那我肯定要做好一個內人應做的事呀!”一邊說,陳提一邊伸手捏了捏齊棠衣服下面的肌肉。
沒錯,陳提自認是一個顏狗,要不他爹怎麼會把他往精神病院裡面送,先不說齊棠是主動把他帶回家的,就目前而言,陳提是非常中意齊棠的。
不過感覺齊棠彎直彎直的,陳提實在是不敢冒犯的太過厲害。
在河邊,陳提調戲了小兩把就和齊棠回去了。
剛回到小院裡,茂茂就招呼他們兩個過來吃飯,村子裡給他們準備的午飯甚是豐盛。
在飯桌上,茂茂是一點也不掩飾的分享起自已的發現,“老李家那位已經二十多歲的孩子看起來就快嘎了,看起來和其他生病的小孩沒什麼兩樣,就是年紀大了,面板鬆弛,比他爺奶看起來都老。”
陳提:“還有呢?”
茂茂想了想,“還有一隻活了十幾年的雞精!不過聽李大爺說,那是他孫子小時候的寵物,孫子生病後,就一直沒捨得處理,看他們的意思是,他們的孫子要是好不了,可能就會給雞養老送終了。”
齊棠:“還有呢?”
茂茂撓撓頭,想了又想道:“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廢棄的小房子,裡面雞屎很多,但沒見到一隻雞,算嗎?”
見齊棠仍然皺眉,茂茂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在陳提這個熟人看來,茂茂純粹是憋不出什麼話了,但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要打起來的預警。
李訥河冷漠的吃著飯,但內心卻祈禱兩人打起來,畢竟女猩猩的風姿不能他一個人受,要痛苦,大家一起痛苦。
茂茂憋的小臉通紅,閃爍的目光,是她向陳提求救的訊號:怎麼回事?她出門可是從來不帶腦子的人,怎麼棠哥就開始考問了?
陳提無奈的啃了一隻小雞腿兒,這事兒他真幫不上忙,齊棠在桌子下面按住他的腿,就是在示意自已不要插手。
李訥河見自已的小雞腿在筷子上就被搶了,而另一邊的雞腿被一個死胖子搶了,當即怒啃掉小雞的一對兒雞翅膀。
有些人沒見過老李家的雞精,但見過的人,幾乎都沒碰桌上的雞肉。
茂茂像一個小學生,被老師追著問讀後感,但茂茂向來都是兩眼一睜,看到什麼就說什麼,對於更深層次的感悟,那是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