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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殺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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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一陣氣急,恨不得親自提刀,結果了這幫畜生!畢竟就在崇禎十二年,短短五年之前。

清軍就已經攻入過濟南,當時的山東巡按宋學朱被同僚們推舉主事,主持大局。

其餘的很多官員包括山東布政使張秉文,濟南知府苟好善、歷城知縣韓承宣等人。都表現得非常勇敢,站出來阻織百姓。修繕城防。

濟南也有許多平民百姓自告奮勇地站出來,組成民團,積極參戰。從十二月二十三日開始,激烈的濟南保衛戰打響了。

巡按宋學朱在城頭往來賓士,親自指揮作戰。

接連數日,他衣不解帶,人不下城,一頭黑髮很快就變白髮。在他的指揮,濟南軍民多次打退了清軍的進攻。

其他的官員也基本都和宋學朱一樣,堅持戰鬥在城頭,與軍民們一起抗敵。

城中的百姓也都積極參戰,西關的回民組成回民營堅守西關城牆,城裡的舉人秀才此時大都投筆從戎,參加戰鬥。

那一年,濟南的明朝宗室也表現得很出色。德王朱由樞派自已的儀賓

(親王之婿當時稱儀賓)陳鳳儀率王府衛兵鎮守東門。寧海郡王朱常沺更是親自上陣,直接參戰。

同這些人一比,準備投降的泰安王。和現在的德藩,以及現任早早跑路的德王。簡直是皓月與螢火的區別。

戰況也是極為慘烈。畢竟濟南的軍民雖然英勇,但是自朱棣靖難之後。濟南地區許久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戰爭了。

武備鬆弛,普遍缺乏作戰經驗,從上到下基本都沒有打過仗,很難與征戰多年的清軍正面相抗。。

又加上濟南本來就缺少羽箭、火藥等作戰物資,滾木礌石之類東西也準備得不足。濟南軍民在戰鬥中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隨隨便便地放炮射箭,雖然聲勢很大,能夠打退清軍的進攻,但是時間一長,就難以為繼了。

1639年正月初二,濟南保衛戰的第九天,清軍再一次發起了猛烈進攻。他們頂著盾牌和門板,架起上百架雲梯,蜂擁地衝向城牆。

由於城上矢石耗盡,補充得不及時,結果西北處的城牆首先失守。

山東巡按宋學朱正好就堅守在這裡,他見敵軍衝上城頭,就拿起武器率眾與清軍肉搏。

激戰中,宋學朱的面部被砍傷,最終被俘,被俘後他依然破口大罵,寧死不屈。

清軍將他殺害,還把他的屍體懸掛在城樓上,最後又放火把城樓燒燬。按察使周之訓也和宋學朱一起戰死

布政使張秉文率領殘兵與清軍拼死巷戰,最終身亡。

張秉文的夫人在府中一開始聽到家丁稟報說:“老爺已經逃走了。”張夫人怒叱道:“胡說,老爺不是那樣的人!”

過了一會兒,又有家丁稟報說:“老爺已經殉國。”張夫人說道:“這才是真的。老爺已經殉國,我要隨他而去。”

隨後她對張秉文的妾陳氏說道:“我走後,家裡一切由你照料。”陳氏說:“我要與你同死。”

於是,妻妾二人離開官署,雙雙投大明湖而死。

城破之後,濟南的軍民繼續與清軍巷戰。

督學翁鴻業、參政鄧謙、濟南知府苟好善、歷城知縣韓承宣以及寧海郡王朱常沺、德王儀賓陳鳳儀等人都在巷戰中身亡

濟南的平民百姓戰死者更是不計其數。西關回民營二百多回民全部戰死,濟南城內352名秀才戰死。

濟南的婦女為了免遭汙辱,紛紛投入大明湖自盡,或是懸樑投井而死,全城死難的婦女也有數萬人。

戰鬥結束後,清軍為了報復,在濟南城內開始瘋狂的大屠殺,無數濟南百姓死在了清軍的屠刀下。

事後,山東地方官員嚮明廷奏報稱,他們收殮的屍體就有十三萬具之多,而他們收屍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月以後了。

真正被屠殺的人數肯定是超過了十三萬,大約有幾十萬人,實際數字已經無法知曉了。

朱元璋念及此處,不由得眼含著淚。咱大明的子民對得起大明。你們這幫畜生對得起大明的百姓嗎?

朱元璋恨得咬牙切齒吩咐徐宏楊春二人。“ 去通知朱帥,讓他帶人連夜修起一座高臺,讓全城的百姓都來高臺前集合。”

第二天臨近中午,朱元璋滿眼通紅的站在朱帥等人連夜搭起的高臺之上。高臺旁還有兩頭戰象。一左一右,似雕塑般站著。

其實他自高臺搭好之時就已然在此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好的百姓,這麼好的宗室榜樣在前。這些畜生竟還是生不起絲毫膽氣。

那麼的多清軍屠殺記錄在前,這幫畜生還是要降清 。難道真以為降了就可以保平安嗎?

盧世一等人 ,本欲去朱帥安排的府邸尋朱元璋。勸其不要私自處理泰安王等人。卻撲了個空。

打聽到朱元璋在此便趕過來。見其兩旁站立著兩頭戰象。心中一陣驚奇,這兩玩意兒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心頭不由的疑惑,不知這位殿下想要做什麼。

朱元璋感到幾人的來意,不等幾人開口便說道。“汝等之意,我自明瞭。待咱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汝等在言罷”

幾人一聽。只覺得這位殿下好像想通了,便不再言語。只是對朱元璋說道。

“殿下所在之事。我等以快馬傳於南京。敢請殿下早日南下。登臨大寶。以正國位”

朱元璋揮了揮手言到“咱知道了,不必多言。”,說完便不再言語,閉目等待百姓的到來。

眾人見此也不好多勸,看到百姓紛紛到來,只覺得這位殿下是想釋出點慷慨激昂的言論。以便在招募些青壯。跟自已一同去往南京。

不由得心下思量,這位殿下有些腦子只是有些不顧時機了,畢竟清軍隨時有可能兵發山東。在此耽擱實為不智啊。

不一會兒,百姓紛紛湧到高臺之下。臉上卻並不迷茫。反而充滿著滔天的仇恨。手中亂七八糟的拿著一些農具和木棍。

畢竟,北京陷落的訊息,已經漸漸開始傳開。李自成兵敗山西的訊息也傳開了

那清軍很可能就快要打過來了,當年那場大屠殺場景還歷歷在目。

降清是不可能的,眼下城裡的這些人。大多是當年濟南之屠時的倖存者。也或許是,當年不在城中,躲入深山的濟南人。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揹著滔天血債。不知向誰去討,本以為闖軍到了山東可以稍微安定一些。

沒想到不幾天就聽到李自成戰敗的訊息。還把大多數的兵力都調到了山西保護自已。

濟南的百姓覺得自已被拋棄了,於是當盧世一等人聯合起來重返大明懷抱的時候紛紛跟從。

畢竟當年明朝的官員雖然沒有保護住他們。可也沒有棄他們而去。還有幾個王爺跟他們的親人一起戰死了。大家是有著戰鬥情誼的。

而當朱元璋召集他們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清軍可能要來了,臉上雖然有著對清軍的恐懼,但更多的還是對報仇渴望。

朱帥手下計程車兵看到這一幕。慌亂的連兵器都拿不穩了,顫巍巍的小聲對百姓的喊道“後退!後退!不準再靠前了!”。

朱元璋揮手讓手下兵士不準推搡百姓。他並不覺得這些百姓的仇恨物件是他。畢竟若是百姓如此憎恨明朝。

以盧世一等人的本事。斷然不可能光復明朝在山東的統治。

還沒等朱元璋開口說話。下方的百姓就有人喊到。

“濟王殿下不用再說了!無非是狗韃子又來了。”“沒說的咱們跟他幹一仗就是了。”周圍一片附和聲。

朱元璋聞聽此言,對泰安王等人的恨意就多加了幾層。如此百姓安能忍棄。如此民心,為何不戰?

待周圍的百姓都安靜了下來後。才猛然發覺。高臺之上主事的人似乎並非是朱帥。正疑惑時。

朱元璋也不廢話。開啟了泰安王等人的降表唸了起來。周圍的百姓越聽心中越是淒涼。

有人怒目而視,瞪著臺上的朱元璋恨不得活活把他咬碎。有人癱倒在地,忍不住的哭泣。待朱元璋唸完。

百姓們瘋狂的喊著“為何要降!”“為何要降!”“我家…我家七口人被狗韃子殺的只剩下我一個。怎麼能投降啊!”“濟王我等甘願死戰,與濟南共存亡咱們不能降啊”

朱元璋聽著百姓的怒吼,心臟像是被一隻手抓了起來,止不住的疼。他不知道如果自已不在。那這些百姓將如何面對進城的清軍

“我不降,不是我要降。是泰安王那個狗賊是泰安王要降。咱奉三皇子之命已經將他們抓起來了。”

朱帥聽到百姓的詰問,嚇得亡魂大冒,見識過朱元璋手段的他,早已不敢以王自居,更不敢接下這等罪狀。連忙擺手道。

“三皇子?不是說被李自成一起抓走了嗎?”百姓們聽聞這話,驚疑不定的站著。

朱元璋快步走上前,先是深鞠一躬再對百姓說道“鄉親們。咱大明的皇室對不起列位,出了泰安王這幾個賣國求榮的畜生。咱給鄉親們賠禮了。咱今天就將這幾個畜生除以極刑。給列為百姓一個交代。”

周圍的百姓。還沉浸在三皇子的震驚中。

周圍的百姓聽到此話。不由得呆住了。畢竟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是哪怕戲文裡的包公 。也沒有真正處理過王子。

而朱元璋說要給他們一個交代。要將泰安王等人處於極刑,周圍百姓不由得感動的熱淚盈眶。

盧世一等人聽見此話。剛想上前勸阻。朱元璋一個眼神。像是飛出了幾把利劍,直插幾人心臟。將幾人定在了原地。

幾人怯於朱元璋的目光。又看了看周圍的百姓,生怕上前在勸會被百姓撕碎了。便不敢再上前。

言罷一揮手。王二就帶著幾個人,將泰安王等人帶上臺來。

朱元璋冷冷的看向幾人。“你們在下邊都聽到了百姓的聲音吧。有這樣的百姓們,為何還要投降那些建虜”

“幾人慌忙跪倒磕頭,我等知錯,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我們是宗親吶”

朱元璋冷哼一聲

“晚了!動刑!”

將其人綁在刑架上。王二便上前操刀 ,走到一人身前。 先將他雙手攤開。

把他的每一根手指都用鐵釘釘在柱子上,那人瘋狂的掙扎嘶吼著。卻也無濟於事。

然後將他的全身肉一片片如魚鱗般割開。卻不切下來,在上面倒上蜂蜜後。

又找來一堆螞蟻在他的身上爬。不時有蜂蜜流入魚鱗下面,螞蟻便跟著爬進去。那人只覺得渾身瘙癢。

不住的掙扎著,但是他掙扎的越狠。

蜂蜜流進魚鱗下方的數量就越多,螞蟻爬進去的也就越多 。他就越癢。越癢越要蹭。只把自已蹭的血肉模糊。

那人一會兒瘋狂的大笑。一會兒又發出淒厲的哀嚎。

最後氣絕身亡。也不知是疼死的還是養死的,還是血流過多死的

王二又走向下一個人。把一條橫木杆的中間綁一根繩子,高掛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鐵鉤,另一端綁著石塊,像是一個巨大的秤。

將一端的鐵勾放下來,塞入犯人的肛門,把大腸頭拉出來,掛在鐵勾上,然後將另一端的石塊向下拉。

鐵鉤的一端升起,那人的腸子就被抽出來,高高懸掛成一條直線。那人慘叫幾聲,不一會就氣絕身亡。

王二走向下一人。

那人目睹了前兩人的慘狀後。嚇得直接咬斷舌頭 以圖自盡。

王二連忙跑上前,打碎他的牙。把卡在他喉嚨中的舌頭掏出來,以免他的斷舌把自已憋死。

又讓人趕緊把其他人的下巴卸下來。畢竟他是頭一回做這種高難度動作。雖然有朱老師的一對一輔導。可難免有些疏漏。

朱元璋來之前就跟他說了。要是沒有動刑就直接讓人死了 ,後果為他試問。

王二眼見於此,也不敢再拖,怕他流血而死。就平平無奇的將他凌遲了。

將餘下幾人一一炮製完之後,僅剩泰安王之後。朱元璋親自出手將他的皮活活剝下來。填充上稻草與石灰。命令道“掛上城樓。敢有降清者如同此賊。”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能配得上朱元璋身份的刑法。湊合看吧,兄弟們。)

百姓看到此景。只覺得解恨萬分。舉手歡呼“殿下萬歲。大明萬歲。誓與濟南共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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