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兩個人牽著手到了羽毛球場,程輕漾察覺到自已還牽著身邊人的手。
程輕漾低頭看了一下,白俞也回握住了她的手。
程輕漾悄悄看了白俞一眼,發現白俞也在看她。
程輕漾也沒移開視線,而是直接光明正大地看了。
倒是白俞有點受不了的把視線轉向了別處,耳朵也是悄悄紅了。
只是手還沒有鬆開。
程輕漾晃了晃兩個人牽著的手,語調帶笑地說:“小俞,你這樣牽著我們要怎麼打羽毛球呢?”
白俞忽然有點想要是這個時候下雨就好了,這樣也就不用上體育課了。
他看了看天氣,覺得好像是不可能了。
白俞只好戀戀不捨地放開了程輕漾的手了。
沒一會兒時間,上課的老師來了。
教了一些羽毛球的基礎知識之後,就讓大家自由活動了,下課之後直接走就行了。
程輕漾和白俞兩個人一組,打了一會兒羽毛球。
因為場地也不是那麼的充足,沒有場地的打了一會兒之後也就走了。
程輕漾看著操場上有人在散步,也就放好了羽毛球球拍,提議和白俞一起去散步了。
白俞自然也是高興的。
兩個人走的是操場的最外圈,也有人用了操場的廣播放自已喜歡的音樂。
放的歌程輕漾還挺熟悉的,《心許百年》。
程輕漾也挺喜歡聽歌的,平時出去玩的時候會帶著耳機,坐車的時候也喜歡聽歌。
白俞走的時候,時不時就會把視線落在程輕漾垂在身側的手上。
白俞此時想著,要是他們之間是更親密的關係就好了,這樣就可以一起牽著手在操場上散步了。
他想要更近一步的關係,但是又不敢去逾越這個界限。
原因無他,程輕漾太優秀了,家世優秀,人更優秀。
對於白俞來說,程輕漾是他想沾染又不敢沾染的人。
他想著,等他自已也足夠優秀的時候,他就去和程輕漾告白。
只是白俞沒有考慮過,機會其實總會在等待之中轉瞬即逝。
程輕漾自然是注意到了白俞的目光,一直會有意無意地落在她的手上。
程輕漾也明白白俞的心思。
恰好,她也是有這個心思。
程輕漾朝著白俞伸出了手,白俞卻是看著那隻手愣了一下。
程輕漾看著白俞呆愣愣的樣子,準備收回手。
白俞也察覺到了程輕漾的意圖,趕緊握住了程輕漾的手。
兩個人繼續在操場上走,只是兩個人的狀態卻完全不一樣。
程輕漾平靜的很,白俞的心跳卻很快,快的像做了劇烈運動一樣。
兩個人牽著手安靜地走,程輕漾突然問白俞:“小俞,你小時候的生活是怎樣的?”
白俞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程輕漾。
他小時候其實有過一段快樂的時光吧,是他的母親還在世的時候。
他的母親會接他上下學,給他買喜歡的玩具和吃的。
後來她離世了,他的生活就不怎麼好了。
他小時候幾乎是沒怎麼見過自已的父親,直到劉美雅進門之後,他才經常看見自已的這個父親。
劉美雅進門之後,表面上噓寒問暖,實際上對他非打即罵。
向子涵就更不要說了,經常是夥同別人一起欺負他。
他小時候的生活,大約是母親在的時候是一段幸福的時光,母親不在之後,就是在打架受傷捱餓之間反覆迴圈吧。
白俞想了一下,說:“我媽媽小時候對我挺好的,也算是過得很好吧。後面她去世之後,我也記不清了。”
白俞說完之後,程輕漾也沒有出聲。
大約是童年大多數時候是不幸福的,所以大多數時候不願意去回憶,漸漸地也就記不清了。
白俞看了一眼程輕漾,發現她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白俞擔心程輕漾覺得自已說的有些敷衍,想在說些什麼。
他想了一會兒之後,說:“我媽媽給我留了一塊玉,就是你之前幫我保護的那塊玉。”
程輕漾聽著,覺得白俞的童年可能大部分的時候是不幸運的,所以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看著操場旁邊有一個長椅,就帶著白俞去那邊坐下了。
程輕漾問:“白俞,你的母親長什麼樣子?”
白俞在拿出自已的手機,從手機的相簿裡面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微笑著,穿著一件淡雅的長裙。
程輕漾看了之後,和白俞說:“你母親很美麗。你和她的眼睛很像。”
白俞收起手機,和程輕漾說:“她很溫柔,唱歌也很好聽,她小時候也經常唱歌哄我睡覺的。”
程輕漾聽著廣播裡面的歌,看著白俞,她覺得白俞的聲音還不錯,想必唱歌也很好聽的。
白俞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程輕漾和他說:“你|媽媽唱歌好聽,想必你唱歌也不錯的吧?”
白俞其實真的沒有唱過歌,還真不知道自已唱歌是個什麼樣子的。
程輕漾期待地說:“要不你唱給我聽聽?我其實還挺喜歡聽歌的。”
白俞向來是不知道怎麼拒絕程輕漾的,這次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
程輕漾從手機上挑了一首歌,放給白俞聽了一段,然後就期待地看著白俞。
白俞開口剛唱了第一句,程輕漾就沒忍住笑了出來。
白俞看著程輕漾,然後又迅速把頭低下,臉和耳朵都變紅了。
程輕漾笑了一會兒之後,說:“看來你沒有遺傳到你母親唱歌的基因啊。”
程輕漾說的確實沒錯,白俞聲音雖然不錯,但是唱歌其實每一句都不在調上。
程輕漾看著白俞一直低著頭,耳朵也是紅的。
她安慰白俞說:“沒事,誰還沒有點短處了。”
白俞緩了一會兒之後才覺得自已沒那麼尷尬了。
但是程輕漾的下一句話,好像就讓他又陷入了尷尬了。
程輕漾問:“你覺得自已唱的和手機裡的調是一樣的嗎?”
程輕漾發誓,自已問這個問題,真的只是因為好奇。
因為聽說唱歌跑調的人其實察覺不出自已跑調。
白俞的臉上剛剛消下去的紅又回來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給了程輕漾一個肯定的答案。
這件事情之後,白俞沒再在程輕漾面前唱過歌,程輕漾也再沒提過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