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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本尊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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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風站在陣法中心,腦海中浮現的盡是壁畫上的人,他是被摯愛做成了毒人將軍,還真是可笑呢,那個人並不愛他,他只是別人的替身,替身而已,最後落得這個下場又能怪誰,怪只怪他長得太像他姐姐,成為了他姐姐的替身。

“徐先生,您?”石磯長老問道。

徐一風見到石磯愣住,他記得這個人,好像是那個人的友人:“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出現在了這裡,聽聞方才谷主說我能獻祭,我便將情魄獻祭了出去。”

只有獻祭情魄他便再也不會心痛,再也不會為那個人難受。

石磯記得徐一風主要是因為徐錦繡,那個絕色的女人,當年毒谷大亂,那個女人為了平息戰亂,獻祭了自己,可誰知當年的谷主因為夫人的死徹底瘋魔了,就讓徐一風扮作女子的模樣呆在他身旁。

石磯記得有一次來毒谷做客,他親眼見到谷主將徐一風摁在湖裡折磨,還給他種了谷毒,更是讓他在大家面前跳舞。

石磯意味深長地看向徐一:“徐先生要是無處可去便隨老夫去望崖巔吧。”

徐一風看著身邊跪在一旁痛哭不已的女孩:“你是前谷主的女兒?”

王若楠眼睛哭得紅腫:“是。”

徐一風扶起王若楠:“日後我來教你醫術可好?”

王若楠哭得愈發厲害,她唯一的親人死了,她在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好。”

慕遠站在遠處,雙手顫抖。

習青驚歎,師姐怎麼可能是毒谷的人。

寒梓瑜道:“不知徐先生可瞭解谷毒的解法?”

徐一風眼眸一變:“谷毒無解,兩人相愛便好,如若不然忘記最好。”

谷毒是那個人種在他身上的,為了,為了讓他愛上他,為了更好地折磨他。

徐一風再想起這些時內心已經毫無波瀾,獻祭情魄意味著此生無慾無愛。

毒谷的一切都已結束,將毒人全部燒了個乾淨後幾人御劍離開此處。

北逸因為重傷住在了白水宮。

寒梓瑜為他換藥。

“師尊,疼疼疼,你輕點。”北逸側頭看著他細長的手指輕輕擦拭著他的傷口,這手越看越不得勁,這不是寒梓瑜的軀體。

這傷是真的疼死個人,好像前不久寒梓瑜也傷在了左肩,嘖嘖嘖不愧前世是老子的男人,今生連傷都在一處。

“忍著。”

北逸撇著嘴:“師尊,弟子可是為了救你才受了傷,您好歹輕一點,疼。”

“嗯,我輕點。”

肩膀處血淋淋的,都有腐肉了,眼瞅著寒梓瑜拿著尖刀挖他肩膀處的腐肉,北逸疼得齜牙咧嘴,右手緊緊抓著褲子。

北逸忍得額頭都是冷汗:“師尊,今日中午弟子並非有意為之,是,是邪靈入了弟子身軀。”

寒梓瑜手一頓,北逸痛嚎一聲:“疼,疼。”

“什麼事,我不記得了。”寒梓瑜道。

北逸暗自發笑,不信你不記得,就會撒謊:“可,可弟子,弟子還想和師尊道歉呢,既然不記得那就算了。”

“嗯。”

北逸忍著痛看他包紮傷口。

“記得吃徐醫生開的藥。”寒梓瑜道。

北逸嗯了一聲。

“對了師尊,你打算何時同徐醫生交換身軀?”

“明日。”

“石磯長老說可能會有危險。”

寒梓瑜道:“有幾位長老護法,沒事。”

北逸託著腮:“師尊,你說萬一弟子的傷沒好,毒變了怎麼辦?”

寒梓瑜轉身:“親手殺了你。”

北逸心徹底涼到底,他信,寒梓瑜的心異常狠毒,殺他是綽綽有餘。

“師尊天色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對了,我讓習青給您熱了一碗粥,您記得喝。”

寒梓瑜推開門離去。

北逸躺在床塌上,這床比弟子居的舒坦多了,應是能睡個好覺了。

翻來覆去又扯到了傷口,他一點睏意都沒有。

將雙臂枕在頭下看著燭光隨風搖曳,又看了看窗外皎潔的月光。

屋內的安神香燃得正是時候,北逸卻沒有任何睏意。

從他來到這裡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先是天蘭海城的蕪琦,然後說毒谷的王兆,今生到底怎麼了,一樁樁一件件的越想越奇怪。

北逸嘆了口氣,轉念就想起和寒梓瑜的那個吻,寒梓瑜的唇很軟,咬起來的觸感很不錯,他身上的香味很好聞。

北逸甩了甩頭,想起前世初次見寒梓瑜時,是在內門弟子爭奪之時,他坐在高臺之上,蒙著面,看起來神秘又有威嚴。

記得那蒙面的鐵面上雕刻了蓮葉紋路,記得那時好多人傳言寒仙尊面目猙獰,因而佩戴鐵面。

但在與蕭林的鬥法時,鐵面掉落,多少修女的心被寒梓瑜勾了去。

北逸不知前世寒梓瑜為何佩戴鐵面,估計這件事也不會有答案了,因為今生的寒梓瑜壓根就沒有面具這一茬。

“寒仙尊生得仙人之姿,為何佩戴鐵面?”

“放眼整個望崖巔,恐怕沒有比寒仙尊更俊美之人,貌比潘安。”

幾位女修雙眼放光:“寒仙尊面容好生養眼。”

“哎,可惜了,沒有拜在寒仙尊手下。”

“難不成是因為這絕美容顏才佩戴鐵面?”

“誰知呢,真是不知日後便宜了哪位女修。”

“害,寒仙尊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再說他修得清心道,壓根不會找道侶。”

“那不更好,這麼俊的臉蛋,這身姿,讓大家一起欣賞,省得便宜了某一個人。”

寒梓瑜飛快地撿起鐵面,迎面對上了北逸的目光。

北逸站立在蕭林身側:“師尊,寒仙尊的弱點在下盤,且他修習的是水系術法與師尊互克。”

寒梓瑜莞爾一笑,多少人為之尖叫。

北逸扶著頭,頭暈暈的,這個人好像似曾相識,又好像從未見過。

鐵面一戴,他直飛而去,轉身帶來一陣清風,靈力輝映,冰刃刺去。

北逸側身躲開飛來的冰刃,他是哪裡惹到這位仙尊了,怎麼這冰刃追著他打。

寒梓瑜對戰蕭林勝,他飄飄然立在擂臺上,看向擂臺下的北逸,眼眸中透著北逸看不懂的情愫。

北逸撿起地上的繩穗走上前遞給寒梓瑜:“師伯,您的繩穗。”

寒梓瑜扭頭看向身後的少年:“多謝。”

北逸道:“我們,可曾見過?”

“不曾。”

“總覺得在夢裡見過師伯。”

“那怕是你記錯了。”

寒梓瑜說完轉身離去。

北逸在後面緊緊追著:“師伯,我叫北逸,是南聖仙尊的內門弟子。”

“嗯。”

……

北逸拍了拍腦袋,前世第一次見他,對他印象還算挺不錯,可誰知他虛偽得很,竟然那麼會隱藏,一次又一次地欺瞞他,最後還害死蕭林。

可前世,明明最開始是美好的,寒梓瑜是受世人敬仰的,而他也是正兒八經的望崖巔弟子,為何會走上那條道路。

北逸想起往事更加憂傷,起身推開門來到白水宮的院中。

深秋荷花早就敗了,冷風吹得人瑟瑟發抖。

北逸坐在蓮池邊,之前夢中夢見前世自己親手建了這個蓮池,這怎麼可能呢,囚禁寒梓瑜沒假,給他建蓮池屬實不可能。

假山上的水還在往下流,冷風一陣陣地吹來。

北逸起身以輕功飛快奔波,在山禁之前出了山,來到了十座山之間的山谷,山谷中的芭蕉樹還沒有落葉,葉子長得甚好。

北逸扯下兩片葉子蓋在草叢上,大咧咧地躺在芭蕉葉上,記得前世在這芭蕉樹下折磨了寒梓瑜很多次,多得他已經數不清了。每次月懸在天上,他便扯著寒梓瑜來到此處,一點一點地廝磨……

北逸滿臉通紅,手指緊緊地攥在一起,他憋了好久了,憋得快要有內傷了,傷在左肩不耽誤他滿足自己。

芭蕉樹,月圓之夜,星斗蒼穹下,北逸興致勃勃地自我娛樂,腦海中浮現地盡是寒梓瑜的身形,白的像玉,軟的像水……

北逸抬頭看著夜空,身體漸漸繃緊,眼前點點繁星。

“寒梓瑜,老子,老子想你了,我艹!”

北逸咬緊牙關,手臂青筋暴起,身軀僵硬。

“寒梓瑜,老子,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弄到你哭著求老子。”

北逸仰頭呼著熱氣,左手緊緊抓著一旁的芭蕉樹,他躺在草叢裡身體漸漸僵硬。

“你在幹什麼?”

冰冷的聲音如一盆涼水自上而下地澆了下來。

北逸驚得立馬側過身:“沒,沒什麼,師尊,師尊怎麼會來此處?”媽的,寒梓瑜不會聽到什麼了吧,艹!

“大半夜不睡覺,你跑這來有事?”

寒梓瑜走得越來越近,北逸越蜷縮著身子深怕露出異樣。

“弟子,弟子做了個噩夢,跑出來清清腦子。”北逸緊張地心都快蹦出來了,帳篷還在支著。

“師尊,師尊怎麼也來了?”

“以為你又被邪靈附體了,來看看,別死了。”

北逸猛地咳嗽起來,他緊張地揹著身子整理好衣服,扶著芭蕉樹站了起來,低頭一瞅,這下面支得實在太明顯了,北逸感覺自己內傷都快憋出來了,媽的,都到關鍵時刻了,寒梓瑜出現的可真是時候……

寒梓瑜走近:“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北逸轉身,樂呵呵道:“沒沒,弟子就是出來透透氣。”

“滾回去睡覺。”

“是。”

北逸向前一步,誰知寒梓瑜一動不動,兩人就這麼撞在了一起。

寒梓瑜驚奇地感覺什麼東西戳到他了:“大晚上拿著佩劍幹什麼?”

“弟子,弟子深覺自己功法太低,來此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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